陳飛說完看向了凌副館長。
“小凌,這事要是不合規矩的話,就把老頭子我的位子讓給他吧,我也覺得他應該參加。”邵老在一旁半開玩笑的道。
“呵呵,邵老您這是說哪裏的話,哪能讓您讓位子,我讓會場到時臨時加個位子吧。”凌副館長見邵老幫腔了,便順着邵老的意思說了。
“對了,凌館長,那麻煩您順便幫秦公子的位子也安排下吧,不然秦公子還得勞煩秦館長打電話。”
張書光在見凌副館長幫李北額外增加了位置,想起了秦川晚上的位置還沒定。
“哦,那就順便一起安排了吧,這樣吧,小張,等會你給會場那邊打個電話,具體的事情就要讓他們去辦吧。”凌副館長見狀道。
“好好,太謝謝凌館長了。”張書光點頭哈腰的道。
“既然都沒事了,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在這折騰了一下午了,大家也都累了吧。”凌副館長道。
張書光立刻上前去聯繫車子,不一會,車子到了,衆人坐着車子一起回了藝術博物館,李北也跟着陳飛一道過去了。
“神醫,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在,我父親今天只怕就要”上了車後,李北道。
“對啊,陳飛,今天那個叫什麼秦公子的在醫治的時候,爲什麼李叔臉色有了好轉了之後,又突然嚴重了起來呢”寧夢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爲他醫治的方式不對,沒有找準病因。”陳飛靠在座椅上,架着腿道:“李叔的症狀是高血壓引起的腦溢血,而引起高血壓的原因是因爲大血管內有個地方被堵塞了。”
“秦川用銀針配合按摩的手法促進李叔血液加速循環,所以李叔一開始臉色出現了好轉。
可同時,大血管內的血液加速了循環,而被堵塞的地方依然血液流動不通,這就導致了後來發生的大腦缺血缺氧,李叔纔會變得更加嚴重。”
“哦,原來是這樣。”寧夢聽完後終於明白了秦川救治時發生的奇怪現象。
此時,另一部車內。
張書光忿忿的道:“竟然讓那小子瞎貓碰死耗子,治好了病,真是太氣人了。”
秦川冷冷的道:“是我一時大意了,讓他得了逞。”
“哎喲,秦公子,我可沒有怪您的意思,您千萬別見怪。”張書光聽了秦川的話,以爲秦川對他有意見。
秦川擺了擺手,攔住還要再說話的張書光,道:“小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張書光這才鬆了口氣,想了想道:“還好那個傻小子自己另下了賭注,非要競拍那副仿品,不然咱們就要賠大了。”
說完咧着嘴在笑,似乎佔了大便宜一樣。
“就是,他要是不單獨下賭注,咱們只怕要賠死了。”
“他一個鄉巴佬騙子能懂什麼,肯定是還指望着那副仿品在拍賣會上糊弄一下其他人呢。”
“好好,秦公子您放心,我保管讓那小子的那幅字多一分錢都拍不出去,最多就是他自己報個底價自己拍回去。”
“嗯,這樣一來,他最多隻能贏30萬。”秦川說完,和張書光對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餘人也隨即跟着一起大笑。
車子很快就到了藝術博物館,凌副館長帶着衆人直接去了宴會廳,用過晚餐後,直奔八層拍賣大廳。
陳飛、邵老、秦川等人在凌副館長的帶領下,到了拍賣大廳的時候,裏面已經坐滿了人了。都是一些所謂的成功人士,社會上流人士,帶着各自的伴侶,三三兩兩的坐在一起。
衆人找到自己的位置,紛紛坐了下來。
陳飛和寧夢坐在一排,李北坐在他們倆身後。陳飛和李北的衣着打扮,與整個會場格格不入。
邵老、汪老、季老等人坐在一起,距離陳飛不遠。
秦川和張書光等人坐在一起,坐下之後,開始竊竊私談。
凌副館長正要選擇陪坐在邵老等人處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轟動,接着進來一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秦館長竟然來了,真是太難得了。”
“聽說秦館長在珍品鑑賞方面造詣非常深厚,一眼就能看出藏品真僞。”
“這次的拍賣會必然有珍品,不然秦館長肯定不會親自來。”
“說不定是因爲這次會場裏有貴客。”
“”
會場內的人紛紛在低聲議論。
凌副館長見來人竟是秦館長,立刻站起來親自迎接。
張書光見狀,立刻也要站起來,上前迎接。一旁的秦川咳嗽了一聲,示意他坐着。張書光一臉納悶的坐了回去,沒搞懂秦川葫蘆裏在賣什麼藥。
張書光哪裏知道,秦川在來拍賣會場之前,特地給他叔叔,也就是秦館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今天自己要在拍賣會上競拍一副黃山谷的仿品,讓叔叔過來幫忙掌眼,定一下這幅仿品的市值。
今天的拍賣會在藝術博物館舉辦,加上秦館長本身又是這方面的大行家,邵老等人這次前來,一半原因也是爲了跟秦館長切磋切磋鑑賞心得。所以,找他來定市值,是很合理的要求。
秦館長身爲這個藝術博物館的館長,算是事業有大成,可卻無兒無女,因此便對秦川這個侄子格外重視,一直視爲己出。只要是秦川提出的要求,一向都會去想辦法滿足。
現在,秦川打電話讓他來幫忙確定一副仿品的市值,恰巧又是晚上,這次的畫展和拍賣會自己本就應該要出場。因此秦館長便推掉了應酬,趕來了拍賣會現場。
秦館長進了拍賣會場,凌副館長率先迎了出來,接着便是一些富商大賈,紛紛前來握手打招呼。
秦館長一一握手,說着一些客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