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是陳飛用匕首格擋開的,沒了準頭,不然太危險了,大刀疤擦了擦臉上的汗。
“一”陳飛一聲喝,伸出右手,作勢要將匕首飛向大刀疤。
“啊”
大刀疤一聲慘叫,陳飛的刀尚未飛出,他已經嚇得軟倒坐在了地上。
雙手連撐,不停的向後倒退。
剛剛陳飛格擋大刀疤的飛刀,竟然能將飛刀掉頭,扎向自己。
現在他若是扔出自己手中的刀,扎中自己只怕是輕而易舉。
偏偏陳飛還將右手不停的移動,將匕首一直對着大刀疤的身體。
這怎麼能叫大刀疤不害怕心虛。
這些年作威作福慣了,要沒了那活,下半輩子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一”陳飛揮動着匕首又喝了一聲,氣勢非常強硬,在場沒人敢吱聲,小混混們全都在瑟瑟發抖。
李潔和李北,還有服務生們,則全都是一副崇拜的眼神,看着陳飛。
今天,陳飛這一手露的,着實讓他們開了眼。
“飛哥饒命,飛哥饒命”大刀疤連連求饒,“我有眼不識泰山,敢來飛哥這鬧事,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人在面臨生死的關頭,總是會心慌意亂,舉足無措。
剛纔,大牛和二牛相繼被陳飛打倒,大刀疤雖然震驚,可畢竟沒有關乎到他切身的生死,所以,大刀疤當時還想着怎麼扳回局勢。
可現在,自己偷襲都沒得逞,還被陳飛拿着匕首,對着自己比劃。讓大刀疤頓時六神無主,亂了方寸。
此時的大刀疤,心理防線已經被陳飛打垮,徹底崩潰。
除了慌張拼命的求饒,大刀疤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眼見大刀疤認慫了,陳飛拿着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刀疤臉身前,用匕首指着他的關鍵部位道:“認輸了嗎”
“認輸認輸,飛哥你說怎樣就怎樣。”大刀疤用手護着下面,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道。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呢”陳飛壞笑着,看了看四周。
“我賠,我全賠,我照單全賠。”大刀疤討好的擠出笑容道。
“一個賠字就能了事嗎”陳飛加重了語氣,喝道。
“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來飛哥這鬧事,您跟麻老大的事,我再也不摻和。另外,我再賠您兩千萬,算您的精神損失。”
大刀疤汗如雨下,慌張的道。
“那你得罪了我的人,怎麼辦”陳飛不依不饒的道。
“醫藥費全算我的,我向他們道歉。”大刀疤配合的道。
大刀疤的態度倒是
不錯,陳飛怒氣倒也消了大半。
大刀疤帶着手下混混們向李潔和李北,以及夜總會的服務生道了歉。並向陳飛表示,以後再也不來神華豪門夜總會鬧事。
除此之外,大刀疤答應的賠償,一分都不少的支付給陳飛。
神華豪門夜總會重新裝修期間,影響的營業收入,由大刀疤按十倍賠償。
付錢的時候,大刀疤臉上的肉都在抽。
陳飛讓李潔代收,所有的錢全存在神華豪門夜總會的名下。
他不喜歡管錢,也懶得管錢,有人替他管是最好的了。
擺平了大刀疤,已經是夜裏十點了。
陳飛原本要請大家去喫夜宵,但李潔要忙着處理重新裝修的事情,其餘幾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傷,所以就作罷了。
所有事情有李潔處理,陳飛可以放心的做甩手掌櫃。
至於李北和幾個服務生的傷,早已被陳飛治好。李北的傷稍微嚴重些,需要休息幾天,其餘人,第二天就可以恢復了。
既然這裏不需要自己了,那乾脆回去休息吧。陳飛便打了個車,回家睡覺去了。
麻老大要的是分散自己的精力,那自己肯定不能讓他得逞。到了家,陳飛澡都沒洗,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大天亮,陳飛這才爬起來,洗了個澡,感覺倍精神。
不知道麻老大聽了大刀疤的反饋後,是個什麼表情。陳飛自言自語的道。
喫過了早飯,陳飛正要出去逛逛。突然,電話響了。
“大姑娘美啊那個大姑娘浪”
額,這個鈴聲是不是該換了,陳飛暗自嘀咕道。
拿起電話一看,馬老二打來的。
他打電話來幹嘛難道是城東有人鬧事,馬老二壓不住了陳飛納悶道。
馬老二原本是城東一帶的混混,天天四處收保護費。自從上次被陳飛教訓了之後,變成了陳飛的小弟,替陳飛維持城東一帶的治安,順便幫王雪四處跑腿。
畢竟,籌建醫院不是小事,要處理的事情太多,有馬老二帶着人四處去跑腿,王雪也輕鬆了許多。
“喂,怎麼了”陳飛接起了電話。
“老,老大,不好了”電話那頭,傳來馬老二慌張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急,慢慢說。”陳飛道。
“王雪姑娘,被,被人抓走了”聽馬老二的聲音,似乎都快哭了。
“什麼”陳飛驚呆了,“到底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我去找王雪姑娘,彙報一下昨天幫她辦的事情。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她,就站在路邊和她說話。突然過來一輛麪包車,停在我身前,車門打開,下來五六個人,直接把王姑娘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