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這家青蘋果酒吧,雖然也是供着假酒,但卻不是從他綠哥這拿貨。
這不是直接打他綠哥的臉嘛。
所以,綠哥會時不時的來鬧一場事,給陸露施加壓力。
陸露能頂到現在,也實屬不易了。
此時,綠哥已經把芳芳和宋碧逼到了舞池的角落處。
芳芳和宋碧已經沒有可退之路了。
綠哥忍不住獰笑了起來:“我看你們這兩隻小羊羔往哪跑。”
接着,便要伸手抓向宋碧。
公鴨嗓在一旁樂的yin笑,只要綠哥帶走了其中一個,那另一個就是他的了。
其餘的小混混們都分別攔住了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在起鬨叫囂着。
陸露在一旁又氣又怒,這個綠哥真是越來越過分。
一開始只是來打砸一番,後來便是來騷擾客人,但都被她攔下了。
這次,竟然要公然的霸王硬上弓,而且縱容着手下人全都亂來,簡直太過分了。
不過,這也沒辦法,整個一條街都是綠哥罩着的,陸露根本找不到人跟他對抗。
看來,這次終究是抗不過去了。
“綠哥,你放過她們,我答應從你那拿酒了。”陸露開口了,服軟了。
“嘿嘿,這會綠哥正在興頭上呢,等他泄了火,你再來跟他談生意吧。”公鴨嗓扭頭對着陸露嘿嘿樂道。
“你”陸露手指着公鴨嗓,氣的無話可說。
這種事情,又沒法報警。
要是報警的話,綠哥他們頂多是尋釁滋事,最多關幾天,罰點錢就出來了。
可同時,他們肯定會把酒吧供的是假酒的事給說出來,反正現在假酒不是從他們那拿的,他們根本牽扯不到裏面。
最後,只能是酒吧關門,開不下去了。
綠哥見陸露拿自己沒有絲毫辦法,嘿嘿一樂,笑着伸手向宋碧抓了過去,口中跟着道:“小妞,讓綠哥來寵幸寵幸你。”
公鴨嗓見綠哥打算要宋碧了,便跟着伸手抓向了芳芳,這小妞長的不比那個差啊。
公鴨嗓一陣暗樂。
“啊,陳飛,你這王八蛋死哪去了”宋碧雙手抱頭,一聲尖叫。
陳飛此時還在被舞池中的人擋在外面。
他原本以爲陸露能擺得平,所以就沒想着把事情鬧大,想要給陸露一個面子。
結果沒想到,現在陸露根本擺不平這幫人,而且看樣子是被他們喫定了。
這下,陳飛也急了,奮力的向人羣裏擠了進去。
綠哥聽到宋碧的尖叫聲後,愣了一下,接着笑道:“今天什麼飛也救不了你,你只有乖乖的做我的愛妃,纔對。”
“哈哈哈”
小混混們全都樂了。
“有綠哥寵幸你,就知足吧。”
“我也要找一個愛妃,嘿嘿。”
“來陪哥玩玩。”
小混混們也開始對身邊的姑娘們動手動腳了起來。
“咯
噔”“咯噔”
連續兩聲清脆的響聲。
“哎喲”
“誰哪個王八蛋”
綠哥和公鴨嗓的聲音先後響起。
兩人捂着後腦勺,轉頭,衝着人羣怒吼道。
看着情形,是被人狠狠的敲了兩個栗暴。
“嘶,啊”公鴨嗓放下了手,看了看手掌,竟然隱隱有血絲。
“臥槽,都敲腫敲破了。”公鴨嗓愣住了。
頓時,整個酒吧全都靜了下來,沒人說話了。
綠哥強忍着疼痛,眼睛在人羣中掃來掃去,最後定格在了陳飛身上。
“是你動的手嗎”綠哥惡狠狠的問道。
敢敲他栗暴,這是不想要手的後果。
“滋味怎麼樣”陳飛笑呵呵的問道。
“我靠,還真是你這臭小子,你他麼的哪來的”公鴨嗓怒吼了起來。
“陳飛”宋碧和芳芳見到陳飛過來了,趕緊跑到了陳飛身邊,站到了他身後。
“這兩位美女要做愛妃,也是我的愛妃,你們在這瞎湊什麼熱鬧。”陳飛淡淡的看着公鴨嗓和綠哥道。
宋碧和芳芳站到了陳飛身後,神色才稍微恢復正常了一些。
可一旁的陸露卻臉色變了變。
這小子怕是闖禍了,這綠哥可不是一般人,惹了他可沒好果子喫。到時,只怕找刀疤來,也不管用。陸露暗暗擔憂道。
在她眼裏,陳飛應該是認識刀疤,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敢對綠哥動手。
可刀疤是在城北一帶混跡的,而且,論勢力,未必能有綠哥的老大強。所以,陸露對陳飛的處境很擔憂。
“你是混哪的”綠哥畢竟是見過大陣仗的人,先強忍着怒氣,冷冷的問陳飛道。
這種敢強出頭的人,肯定會有點勢力。這種情況下,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別到時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他是跟城北刀疤下面的,今天特地過來玩的。綠哥,這兩位姑娘確實是跟他一起來的,這事就算了吧。”
陳飛還沒開口,陸露先開口替他說了。
她生怕陳飛待會繼續亂說話,惹惱了綠哥,到時只怕再搬出刀疤就不管用了。
所以,陸露先把刀疤搬了出來,希望綠哥能看在刀疤的面子上,放過陳飛。
“刀疤下面的哼”綠哥聽到了刀疤的名字,神色明顯緩和了一下,顯然,刀疤在道上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綠哥,最近城北一帶我們談了幾家生意,以後可能還會跟刀疤打上交道,所以”公鴨嗓沒有再往下說了,意思很明確,要是想做大生意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去惹刀疤。
畢竟刀疤在城北一帶還是有些勢力的,跟他鬧得太僵,對自己以後的生意不利。
這年頭,誰願意跟錢過不去麼。
綠哥也是個明白人,想了一會,就想通了。
綠哥冷冷的看着陳飛,道:“既然是跟刀疤的,那我今天就賣你個面子,給我磕頭道個歉,賠點醫藥費,我就放你走。”在綠哥看來,自己這已經是很給刀疤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