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碧和芳芳也是覺得莫名其妙,怎麼這個老大這麼怕陳飛呢。
陸露更是疑惑,幹嘛要問她衛生間的馬桶乾不乾淨,難道他是想讓這羣混子去刷馬桶嗎,這也太誇張了吧。
陸露對陳飛已經捉摸不透了。
大塊頭身後的綠哥和公鴨嗓則是滿臉的尷尬,自己老大怎麼也對這小子這麼怕。
陳飛見耍大塊頭被自己耍的不輕,便笑着道:“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呢,怎麼這麼經不起開玩笑了,順子哥”
陳飛這句話出口,大塊頭臉上神色這纔算恢復正常,點着頭,哈着腰,在賠笑。
原來,大塊頭一進酒吧,陳飛就認出來了,這傢伙不是帶人去神華豪門夜總會鬧事的順子嘛。
順子那次帶了近兩百號人,受趙天傑和徐元發之託,到神華豪門夜總會找耿新強要賬。
結果,因爲對王雪動手動腳的,一大幫子人被陳飛一頓狠揍。
最後,順子還被手下小弟們看着,舔遍了神華豪門夜總會的馬桶。
這件事,已經成了順子職業生涯中的污點了。
那次之後,順子消停了一陣。
不過幸好有人支持,趙天傑和徐元發給了他一筆錢做支持,讓他在這一帶做起了地頭蛇。
綠哥和公鴨嗓就是順子的手下。
因爲有人支持,所以,順子的勢力發展的很快。
猛子是這一帶原本的地頭蛇,順子來了之後,猛子被他收編入組了。
剛纔,順子接到了綠哥和公鴨嗓的電話,得知青蘋果酒吧有人在鬧事,而且連猛子都吃了虧了。
便二話沒說,帶着近一百號人殺過來了。
順子心道只要遇到的不是陳飛那號人物,這一百號人想擺平誰就擺平誰。
結果氣勢洶洶而來,卻發現正主就是陳飛。
這讓順子怎麼能不又驚又怕,心裏都想撕了綠哥和公鴨嗓這兩個蠢貨。
看見了陳飛,上次舔馬桶的陰影立刻浮現了出來,順子當場就腿軟了。
結果,陳飛還故意問了陸露一句,衛生間的馬桶乾不乾淨。
順子差點就要跪下磕頭求饒了。
不過,在得知陳飛是在跟自己開玩笑之後,順子的神色總算是恢復正常了。
這個綠子和公鴨嗓,從哪給我把這尊佛給招來的,順子在心裏暗罵。
越想越氣,順子忍不住回頭,走到綠哥和公鴨嗓身邊,“啪啪啪”連扇了兩人十幾個大嘴巴子,然後怒氣衝衝的吼道:“你們兩個蠢貨,自己惹得事情,自己給我解決。別給我在這添亂。”
綠哥和公鴨嗓一臉懵逼的捂着臉,傻了眼,不知所措的站在那發愣。
順子對着綠哥和公鴨嗓一通臭罵之後,轉過身,對着陳飛賠笑道:“陳老闆,兩位小弟不懂事,招惹了您,您看着處置吧,不用給我留面子,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說完一臉諂笑的看着陳飛,一口氣懸着,不敢深呼吸。
陳飛喝了口酒,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順子立馬如獲大赦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臨走前還留下話,這間青蘋果酒吧,以後任何人不準來鬧事。
說完這句話後,順子這纔對陳飛一退三拜的離開了。
出了酒吧門口,順子上了車就一個勁的催促司機快走,生怕被陳飛留下,他可不想再被塞進衛生間。
陸露此時一臉的詫異,呆呆的看着陳飛,沒想到順子居然會這麼給陳飛面子。
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刀疤有這麼大面子陸露疑惑了。
宋碧一臉遺憾,一個勁的在那抱怨:“哎呀,都沒給人家施展身手的機會。”
在她眼裏,只要有陳飛在,這些人來再多,都是隻有陪練的份。
青蘋果酒吧裏,留下觀看的客人們也都傻眼了。
順子在這一帶的名聲,他們沒見過,也是聽過的。
現在居然這麼怕陳飛這個小子,自己小弟惹了事,不但解決不了,還把小弟扔給對方處理。
這陳飛是得多恐怖
一時之間,酒吧內,衆人紛紛在議論,分析陳飛的來頭。
公鴨嗓和綠哥這時也已經徹底怕了,老大這是徹底拋下他們不管了。頓時讓他們有了種自生自滅的感覺。
陳飛的手那麼狠,不說別的,光是敲栗暴,他們都受不了。
“驢,驢哥,”公鴨嗓開口了,口齒已經不清晰了,說話含糊不清,“要不,喊,喊刀疤來吧。”
刀疤現在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在他們看來,陳飛畢竟是刀疤的小弟,多多少少會看刀疤面子。
只要刀疤讓他放過他們倆,那陳飛應該就不會再下狠手了。
綠哥聽了公鴨嗓的話後,好像明白了公鴨嗓的意思。
趕緊翻出手機,找到刀疤的電話,撥了過去。
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保命要緊。
電話接通了,刀疤正在泡澡呢,牀上已經有人在等着了。
前兩天剛從神華豪門夜總會栽了個大跟斗,大刀疤着實消沉了一陣。
今天才剛剛緩過勁來,特地找了個妞來陪陪,舒緩一下鬱悶的心情。
結果,綠哥電話來了。
綠子最近在好像在城北一帶做起了假酒生意,雖然這塊業務大刀疤沒有涉及,但再怎麼說也是在他的地盤啊。
現在他來電話了,難道是想找自己合夥幹嗎大刀疤疑惑的接起了電話。
“刀疤哥,我是綠子,我在青蘋果酒吧,跟你手下一個小兄弟起了衝突,麻煩你出個面,幫忙協調一下吧。”綠哥非常客氣的道。
要在平時,他不可能這樣跟刀疤說話,肯定多少會擺一擺譜。
可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等着刀疤來救命了,只好委曲求全了。
大刀疤聽了電話也是一愣,沒想到這綠子對自己這麼客氣。
而且還是被自己手下小弟給爲難住了,大刀疤樂了,這是哪個小子,這麼給他長臉了。
大刀疤還是比較講道義的,見綠哥既然已經認慫了,求到了自己頭上,自己不出馬也不太好了。大刀疤起身換衣服,出門直奔青蘋果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