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的眼睛此時根本就沒有去看走過來的包子和柺子,而是看向了一旁正在將手伸向女子的方哥。
這羣不長進的東西,不思悔改,竟然還從扒手轉行幹起了強盜,今天必須要好好教他們做人,陳飛眼中寒光一閃。
接着,手一抖,兩道寒星快速的從陳飛的手上飛出,朝着方哥的方向飛去。
寒星從包子和柺子的眼前一閃而過,兩人剛衝到陳飛身邊,愣是被嚇的向後一跳。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怎麼手上花樣這麼多,難道是個魔術師包子詫異了。
不過很快,他就有答案了。
一旁此時正笑的很開心的方哥,手剛要伸到女子嫩滑而有彈性的臉上,結果就見眼前兩道寒芒一閃。
“啊嗷”
一聲慘叫從方哥口中突然喊出,嚇了女子一大跳。
她原本已經閉着眼睛,打算認命了,結果,自己還沒來得及叫喊,旁邊的人卻先喊出來了,這讓她怎麼能不詫異。
女子睜開了眼睛,見方哥一隻手掌正舉在自己面前,手背上不知怎麼弄的,竟紮上了兩根銀針,整個手掌都在顫抖,結合着剛纔的叫聲,女子能感覺到方哥的痛苦。
“什,什麼鬼”方哥慘叫一聲後,看清了自己手背上的銀針,咬着牙強行忍着疼痛,喊道。
“方,方哥,你手背上好像扎着兩根針。”
跟方哥一起圍着女子的一名大漢指着方哥的手背道。
廢話方哥心中一聲怒罵,他疼的沒力氣開口罵,只能在心中罵了。
自己難道看不見手背上扎着兩根針,我想知道的是這兩根針是從哪來的。方哥對身邊的蠢隊友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看到了嗎,值錢的東西已經送給你大哥了,快去拿吧。”陳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方哥手背上的銀針,對着包子和柺子道。
包子和柺子此時已經傻了,剛纔那兩道寒星他們是看見了的,沒想到竟然是兩根銀針,而且竟然能隔這麼遠,還紮在方哥的手背上,這也太誇張了吧。
包子和柺子一時不知還該不該上前動手。
“喂,我都把東西給你了,你們可以走了吧”陳飛朝着方哥走了過去,開口說道。
包子和柺子見狀,趕緊向兩邊展開,給陳飛讓出了一條路,搞的好像他們是陳飛的小弟一般,在給自己的老大開路。
方哥聽了陳飛的話後,知道這兩根銀針是陳飛紮向自己的。
而自己派過去收拾陳飛的包子和柺子此時卻儼然成了對方的小弟一般,這讓方哥怒火騰的一下升起了。
“哎哎,別發怒啊,接着笑嘛,剛纔不是笑的挺開心的嗎”陳飛見方哥變了臉色,忍不住開口調侃道,說着,竟還伸手拍了拍方哥的臉。
“你笑起來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別繃着臉嘛。”
陳飛壞笑着道。
方哥此時早已怒氣衝上了頭,肺都快要氣炸了,自己原本是要伸手去摸身邊小妞的臉的,結果沒摸成就算了,現在還被別人摸上了自己的臉。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嘲笑自己。
“大朋,小毛,你們倆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往死裏揍,揍死了爲止”方哥氣的渾身直抖,伸着左手,指着陳飛,怒喝道,右手上扎着的銀針隨着方哥身體的抖動也在抖動。
“別動怒嘛,你瞧,我的銀針都被你給氣的發抖了。”陳飛說着,示意了一下方哥手背上扎着的銀針,接着快速的一伸手,將方哥手背上的銀針拔了下來,然後又重新紮了下去。
“啊嗷”方哥又是一聲慘嚎。
與此同時,一旁的大朋和小毛見狀,兩人都是一聲虎吼,撲向了陳飛。
方哥都放出了這種狠話,那他們倆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不用有任何顧忌。
這兩個人是有兩下子的,練過一些拳腳,入了盜竊團伙後,在風影的手下又學過一些雜七雜八的招式,所以,自認爲挺能打的。
包子和柺子見他們倆出手了,基本就沒自己兩人什麼事了,索性就在一旁看熱鬧得了。
大朋和小毛雙雙撲向了陳飛,方哥此時又是一副痛不欲生的局面,原本被他們圍住的女子便得到了解脫,有了脫身的機會。
此時原本是打電話報警的好機會,可由於女子被陳飛給吸引住了注意力,竟忘了自己身處在危險中,只顧着呆呆的看着陳飛了。
只見陳飛面對着撲過來的大朋和小毛,絲毫沒有驚慌的神色,反而微微一笑,
大朋和小毛原本是一聲虎吼,接着便撲過來動手,藉此壯聲勢。
結果,吼聲還沒結束,兩人就覺得脖頸處一緊,彷彿被什麼東西夾住了一般。
接着,兩人就動彈不了了。
而此時,兩人虎吼之聲還沒休止,喉嚨處還在發着聲音,可是身體已經動彈不了了。
兩人在陳飛手底下掙扎着,似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方哥原本正在慘叫哀嚎,同時眼睛在盯着場上的陳飛,他要親眼看着陳飛被一拳拳打趴在地上的樣子。
可結果,大朋和小毛不僅沒打到陳飛,卻反而被陳飛一個人控制住了兩個,這讓方哥大跌眼鏡。
瞬時,方哥都感覺不到手背上的疼痛了,直感覺腦門子都涼了,後背全都是冷汗。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方哥無法理解眼前的景象。
“呵呵,你們見過和尚撞鐘嗎”陳飛笑着掃視了一圈周圍,然後開口問道。
“撞鐘撞什麼鍾”沒人回答,只有大朋還沒反應過來,傻了吧唧的瞪眼問道。
“據說和尚在練鐵頭功的時候,會拿頭去撞鐘,直到撞出來的聲音跟鍾錘撞出來的聲音一樣,就算練成了。”陳飛給他解釋道。
“怎麼可能,腦袋怎麼可能會撞出跟鍾錘一樣的聲音呢,你試過嗎”大朋一副不信的神色道。
“我現在就在試。”陳飛說着,用力的將手中的大朋和小毛撞在一起。
兩人猝不及防,兩顆腦袋先碰撞在一起。
“嘭”
一聲悶響,聽聲音不像撞鐘,倒像是撞西瓜一般。
接着,陳飛鬆開了雙手,大朋和小毛雙雙軟倒在地上。
剛纔這一撞擊,光聽聲音就讓人覺得疼,更別提親眼看着陳飛把他們倆撞在一起了。
“嗯,這兩顆腦袋不夠硬,所以聽着聲音不像,我再試試別的腦袋吧。”陳飛搖了搖頭,看着地上的大朋和小毛,自言自語的道。
說完,他擡起頭,掃視了方哥和包子、柺子一眼。
包子和柺子早已嚇得渾身發抖,兩腿打顫,兩人連連擺手,似乎在說不要找自己,口中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一旁的女子更是看呆了,她從沒見過陳飛這樣的人,拿別人腦袋來玩,一時愣住了,不知道跑也沒想起報警的事,只是站在當地呆呆的看着陳飛。
“他們倆似乎不大願意,那你一顆腦袋也撞不了鍾啊。”陳飛看了看方哥,嘆了口氣道。
“呼”
方哥聽了陳飛這話,登時一口氣鬆下來了,他可不想被陳飛捏在手中,拿着腦袋去撞別人的腦袋。
這玩意太危險,很有可能一撞就撞沒了,他方哥還想多活幾年呢,方哥想到這,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對了,可以這樣啊”陳飛突然打了個響指,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然後一臉壞笑的看着方哥。
方哥看着陳飛的眼神,頓時覺得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你,你想幹什麼”方哥不由自主的開始向後退去,無奈腳已經軟了,退也退不快。
“別怕嘛,這附近沒有鍾,只有樹,我看可以撞樹,來嘗試練鐵頭功。”陳飛笑着道,說着,向前踏上一步。
“啊瘋子,神經病”方哥見陳飛腳步一動,嚇得一聲慘呼,掉頭就想跑。
陳飛一伸手,直接揪住了方哥的脖子。
“你們倆最好別亂動,不然,我是不介意多拿幾顆腦袋來做實驗的。”陳飛揪住了方哥後,突然冷冷的開口道。
話一說完,陳飛身後正準備偷偷溜走的包子和柺子尷尬的站住了。
他們倆站在陳飛身後,見陳飛去抓方哥了,便想着要趁機溜走。沒想到陳飛沒回頭就知道了自己兩人的行動,這句狠話一放出來,他們倆誰還敢動,只得心驚膽戰的愣在當場。
陳飛提着方哥,走到一顆大樹旁邊。
方哥此時早已嚇得臉色煞白,雙腿已經軟的站立不住了,愣是被陳飛給直接提過去的。
“抱樹。”陳飛站定後,將方哥直接都在了樹旁,開口道。
“啊,啊”方哥見陳飛鬆開了自己,心稍稍安定了一些,疑惑的道。
“抱樹”陳飛又喝了一聲。
“一,一”方哥遲疑了一會,開口道。“一你大爺啊,我讓你抱着這棵樹。”陳飛差點被方哥給逗樂了,一腳踢在方哥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