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飛卻不知道,此時的張浩強正準備洗完澡和情人在牀上翻滾一番。
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了過來,讓張浩強非常的不爽,看着牀上含情脈脈的小情人,對着門口就是一陣大罵:“嗎的,誰打擾老子的好事。”苟大慶之所以不願意敲門就是因爲在自己拿了鑰匙剛離開的時候,看到一個打扮的十分妖豔的女子也迎面走了過來,苟大慶一看就知道,今晚張浩強就要來葷了,而陳飛讓自己現在敲門正不是壞了張浩強
的好事嗎
萬一在關鍵時候,自己的這幾聲敲門聲,可都足矣讓張浩強萎了。
不過從房間裏傳來張浩強的咆哮聲,就知道這傢伙還好。
陳飛聽到張浩強的這聲咆哮,不由的輕笑:難道要上演一場捉姦在牀的好戲了嗎
看到苟大慶聽到張浩強的反應後,停止了敲門的動作,陳飛冷聲笑道:“繼續”
苟大慶一聽,不由擡頭看向陳飛,苦笑道:“這個,爺,這麼做有點不道德吧要不然我們明天來”
苟大慶知道如果自己在敲門,張浩強沒準真的會提刀出來和自己拼命。
要知道,雖然張浩強雖然只是一個房二代,掌握的人脈關係可一點都不必自己差,在他的租戶之中,可還有不少神山市的大人物。
要是這傢伙真的和自己死磕,自己絕對要倒大黴。
“怎麼還想用頭洗馬桶”
陳飛看到苟大慶遲遲不動手,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然後繼續說道:“給我使勁的敲,要不然我就把你提起來,用頭直接撞了。”
一聽陳飛又是要用自己的頭洗馬桶,又是要用頭撞門的架勢,苟大慶哪裏能夠抗得住。
好漢不喫眼前虧,苟大慶牙一咬,又使勁的敲了起來,出什麼事了,只好以後再說,而且苟大慶相信陳飛的身份也定然不會簡單,否則也不會又這樣的底氣。
當外面的聲音剛停止的時候,張浩強並沒有太在意,而是又走向了他的小情人,肥厚的嘴脣便朝她的嘴親了過去
可是還沒有碰到,又是一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而且聲音比剛纔的還響。
“怎麼回事”
本來還很享受的女子,一聽這連續兩次的敲門聲,瞬間就失去了興致,於是用被子急忙把身體圍起來,對着張浩強嬌怒道。
張浩強的生氣程度絕對不是女子的嬌怒而是大怒,大晚上的時候,這麼幹,安的是什麼居心。
張浩強一邊安撫被中的小情人,一邊急忙用腳登上褲子,對着門外就是一通大罵:“這麼晚了,是哪一個王八蛋爺爺今天非剁了你不可。”
於是穿上褲子後,張浩強就怒氣衝衝的穿着拖鞋向着門口走了過來。
至於張浩強的小情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將衣服穿上,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撻撻”的腳步聲傳入陳飛和苟大慶的耳朵,在加上
剛纔的那一聲怒吼,二人也知道這是張浩強從牀上下來了,而且正向着自己走來。
而陳飛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不斷靠近的腳步聲絲毫沒有讓他有一點的驚慌。
“哐當”
和苟大慶近在咫尺的門打開了,門口出現了一個半身赤裸,短褲加身的男人。
男子長相比較瘦弱,而且還留着一頭長髮,不過長髮遮住的確是一張無比憤怒的臉。
本來就是好事將成,卻被人給硬生生的破壞了,這事擱誰身上誰生氣,要是真的能忍的,要不是傻,要不是遇到了大佬。
“誰,是誰敲老子的門是不是他嗎的找死。”
一來門,張浩強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破口大罵。
讓正對着張浩強的苟大感覺瞬間很不是滋味,好歹剛纔還一起喝過酒的。
面對張浩強的罵罵咧咧和陳飛的一臉淡定,苟大慶就知道這個鍋還是要自己背,於是苟大慶只能輕咳幾聲,開口說道:“浩強老哥,是我”
說是說出口了,可是也免不了老臉一紅,有些說不出口。
而本來正在氣頭上的張浩強有些熟悉的聲音後,也睜大了眼睛,這纔看清楚了眼前之人。
“嗎的,原來是你啊打擾老子的好事幹嘛”
即使知道了來人是苟大慶,張浩強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一絲的變化,甚至比剛纔更凌厲,彷彿要把苟大慶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苟大慶現在那叫一個鬱悶,明明不關自己一點事,是陳飛讓自己和他一起來耍威風的。
於是苟大慶又把目光投向了一旁陳飛,希望陳飛可以幫助自己走出現在所處的窘境。
可是陳飛任憑苟大慶用什麼樣的眼光看自己,就是不動,讓苟大慶的臉色不由的鐵青。
迫於無奈的苟大慶只好好生好氣的對着張浩強說道:“浩強,至於我破壞了的好事,我也感覺對不住你,可是這事出有因,所以不得不來找你。”
聽着苟大慶的說辭,張浩強絲毫的不理會,反而大聲說道:“讓老子差點廢了,還說這種便宜話,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之間的事都沒完。”
苟大慶現在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了,正當他打算向張浩強說是陳飛要他來找張浩強的時候,本來就在氣頭上的張浩強,直接就伸出手掌拍在了苟大慶的臉上。
噼裏啪啦還不等苟大慶反應過來就是來回四個大耳光
這四個耳光把本來臉就浮腫的苟大慶立刻感覺暈頭轉向,鼻血長流。
“張浩強,你他嗎的居然打老子”
反應過來的苟大慶就是衝着張浩強就是一聲大吼。
張浩強聽到苟大慶向自己大吼大叫的就來氣:媽的打你怎麼,老子不僅要打你還要踹你的呢就在苟大慶一臉懵逼的大吼的時候,張浩強又是一腳踹在了苟大慶的肚子上,本來腦袋就有些暈乎的苟大慶,直接被張浩強踹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