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流氓要耍渾,就怕流氓有醫術。
陳飛硬生生的改寫了苟大慶對於流氓的認知。
不過還沒有等陳飛開始施針,從張浩強的房間裏出來一個臉色晗紅,只着片衣的女子。
正是張浩強的小情人,本來二人已經進行到了關鍵時刻,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硬生生的打斷了,讓張浩強不爽,同時也讓女子感覺意猶未盡,老感覺缺點什麼。
當看到張浩強提着菜刀衝出去的時候,女子並沒有動容,反而是淡定在內屋等着張浩強回來。
她相信張浩強分分鐘就可以搞定外面的事,回來和自己繼續。
果然在張浩強出去之後,就想起來噼裏啪啦的響聲,女子還以爲張浩強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可是在內屋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張浩強。
此時女子才意識到張浩強可能出事了於是就穿了一件粉色的蕾絲吊帶走了出來。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陳飛手中拿着細針正要往張浩強的身上扎去。
至於張浩強已經是雙眼緊閉,頭上還不停的有鮮血流出,牆上地上都是血。
看到這裏,女子那裏經得住這血腥的場面,當即就是一聲尖叫。
“殺人了”
女子的身軀不大可是叫起來的聲音卻一點也不小,甚至有點震耳欲聾,讓不少的租戶都發出了一陣躁動,想到跑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是一聽到聲音是從張浩強屋子方向傳來,立刻就讓不少人打了退堂鼓,畢竟張浩強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知道,就算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至於苟大慶也是一臉震驚,不過震驚的重點和女子震驚的重點自然是不同的。
他震驚的是女子居然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蕾絲吊帶就敢出門,真的是毫無防衛意識。
不過一想到這女子是張浩強的小情人,生性自然浪的很。
不管浪不浪,苟大慶今天也算是大飽眼福了,從女子的蕾絲吊帶看去,自然一切的風光都可以一覽無餘,看的苟大慶是樂呵呵的。
不過沒有陳飛的允許,自己也只能不停的在女子身上掃來掃去,然後進行腦補,不敢有任何的舉動。
說不定陳飛一高興就把這個浪蹄子賞給了自己也說不定。
隨後苟大慶又用熾熱的目光盯着陳飛,看的陳飛感覺渾身難受,於是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苟大慶。
苟大慶嚇的趕緊將目光移開,不過沒過多久,又重新將自己的目光投到了女子的嬌軀之上。
“妹子,你哪隻眼看到我殺人了”
陳飛自然無法干涉苟大慶的目光,畢竟看到這樣的女子,只穿單衣站在面前,估計是個男人都會看幾眼。
就算是陳飛也不例外,不過張浩強的這個小情人無論是從身材還是容貌比起王雪,寧夢還說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就更不要說氣質了。
夏蘭馨是沒有王雪,寧夢有氣質,可是美貌程度比起二人來說差不了多少。
聽到陳飛的話,女子雖然很想繼續大叫,可是又看了眼張浩慘目忍睹的樣子,還是選擇了閉上了嘴。
面對陳飛的發問,用嬌顫顫的聲音回答道:“你你不要過來”
顯然還是畏懼陳飛,畢竟不懂醫學的女子,看到血就以爲出了人命。
陳飛面對女子的恐懼的樣子,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對着女子說道:“噓如果你再叫一句,恐怕我真的會忍不住辣手摧花。”
說話間陳飛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起凌厲的神色。
被陳飛如此警告,女子自然不敢出聲,她浪不假,可是不傻,於是也顧不上苟大慶貪婪的目光,一雙美目緊緊的盯着陳飛。
陳飛看到女子安靜後,就開始對張浩強施針了,至於第一步自然就是止血了,這傢伙的腦袋已經被磕破了,不及時止血的話,定要多花一番工夫。
陳飛絲毫不亂的施着針,絲毫沒有理會女子和苟大慶的目光,在給張浩強止了血之後,又在張浩的頭上隨意紮了幾針。
其實利用顫針術給別人施針治病也是可以修煉內息的,只不過不能像幫助肖文和寧老爺子那樣消耗大量的消耗內息,否則勢必會適得其反。
再說陳飛根本沒有義務消耗內息去幫助張浩強治療,隨便把這傢伙弄醒就好了。
等施針結束之後,陳飛對着苟大慶說道:“別看了,快來把這個傢伙給我拖進屋子裏。”聽到陳飛的的話,苟大慶立刻將目光從女子誘人的嬌軀上將目光移開,急忙應答了一聲之後,就趕緊用手將張浩強扶了起來,不過由於張浩強臉上和頭上的針,苟大慶還是十分小心翼翼的,生怕出了什麼
幺蛾子。
而看到苟大慶將張浩強摻扶起來後,陳飛就直接向着張浩強的屋子裏走了過去。
路過身穿粉色蕾絲吊帶的女子身邊時候,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涌入了陳飛的鼻腔。
陳飛都忍不住打了一聲噴嚏,實在是太嗆人了,真的不知道這樣濃妝豔抹的女人騷姿弄首有什麼意義嗎
去什麼天尚人間或者是自己的神華豪門像這樣的女子絕對一抓一大把,並算不上驚豔之女,於是陳飛搖了搖後,就徑直的走了進去。
而女子看到陳飛打量自己,雖然不由得害怕,可是心中竟然有一絲絲的悸動,似乎
等陳飛走進屋中後,苟大慶也小心的扶着張浩強往屋裏去,自然也像陳飛一般經過女子,不過他可沒有陳飛的那份定力。
走近之後,看到女子白析粉嫩的皮膚,以及在吊帶中若影若現的風光,恨不得立刻把張浩強放下,然後衝上去好好的感受一番。
不過現在只能幹看着卻沒有任何機會,苟大慶甩了甩頭後急忙跟上了陳飛。
在陳飛和苟大慶進屋裏之後,女子也自然走了進去然後把張浩強房子的門給關了上。眼神之中的恐懼也逐漸轉變成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