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外行,你就算說再多他也都聽不懂,又何必在那裏浪費口舌
看到陳飛這般態度,張震就更加氣憤了。陳飛從一開始見到他就對他各種諷刺調侃,而到了這個關頭,居然還不向自己低頭,甚至一直出言嘲諷自己。
要不是自己是警察局局長,做好多事情都畏懼人言,否則真的要將陳飛直接一槍崩了。
“張局長,還是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陳某人都說了讓您好好看着就是了”
陳飛看到張振的這般憤怒,神情依舊無比鎮定的對着張震輕聲說道。
陳飛眼神中沒有流露太多的表情,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
“好如今你的針扎的差不多了,可是人呢依舊躺在牀上,沒有看到一點好轉的樣子,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鍼灸之術”
張震看到陳飛施針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而那人身上已經佈滿了七八根細針。
不過那人根本就一點反應都沒有,更不要說是醒過來,或者是傷口好轉。
“是啊,明明針都施完了,怎麼絲毫沒有看到好轉的跡象呢這個陳教授真的是徒有其名嗎”
“應該是了吧畢竟你看那針扎的着實讓人心酸無比”
“如果這就是鍼灸之術的話,那我真的要笑噴了這種程度的真我難道不會去喫嗎”
不少記者以及警員都對陳飛,出言諷刺,甚至都揚言自己施針都要比陳飛好上很多。
把王雪,夏蘭馨以及馮建寧三女看的則一陣揪心,他們都不在乎衆人的看法如何,就是比較擔心陳飛的狀況。
畢竟雖然不滿張震的說法,可是這針確實已經施的差不多了,可是那個躺在牀上的男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一點要醒來的預兆都沒有。
“陳飛,陳教授,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至於這裏的傷者,就乾脆交給這裏專業的護理人員吧”
張震一個勁兒地打擊着陳飛的自信,不過在陳飛看來,張震的話語和放屁無異,對他而言毫無意義。
“張局長,你又何必心急呢難道你就這麼想將我抓回警局問罪嗎”
“我陳某人就想問一句,我究竟何罪之有呢”
看着陳飛這一副輕薄的態度讓,讓張震實在是難以忍受,不過他沒有動怒反而笑了出聲。
“陳飛,你竟然問我你有何罪這一個個躺在牀上的傷者就是鐵證”
張震的話讓陳飛有點很不耐煩。
“我說張局長,你這是要有多急啊你家的鍼灸之術見效能這麼快給我一分鐘,我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如何”
本來今晚陳飛前半句話,張震還是有點氣憤的,可是當陳飛說完後半句話,張震就一陣興奮。
一分鐘讓一個昏迷不醒的人活蹦亂跳,這簡直有違常理,根本不可能做到。
張震身後衆人也像聽着天方夜譚一樣,根本就不相信陳飛說的大話。
“好,這可是你說的,要是做不到,別怪我治你的罪”
張震對着陳飛冷哼一聲,而陳飛
既然敢放出這話,就對自己有着充足的信心。
多少人在陳飛說完話後就開始拿手機,紛紛記起時間來,至於陳飛在這期間則沒有浪費時間,走向了下一位傷者的病牀。
“這人應該就是對馮建寧施以鹹豬手的男子吧,說真的,還真的不想救他”
這第二位即將要救助的人,就是之前想強侵馮建寧的男子,然後被陳飛用針,將四指截去。
而此時他被截去的四隻就放他的病房桌前,至於他被截去四指的手,則是有一些繃帶進行包紮,包紮的很是精美,應該是出自王雪之手,畢竟這丫頭可是極爲心靈手巧。
而她那被截去的四隻手指也被人用清水洗刷乾淨,絲毫沒有沾染半點血跡。
這讓陳飛感到一陣欣慰。
“這應該是夏嵐馨那妮子的傑作吧”
陳飛活動活動手指,接下來就要爲這個男子進行接指工作了,這可是一個費力的活。
畢竟要將男子掉落的手指重新接回手上,要消耗他不少的內息。
這相當於讓“白骨在身”,對於陳飛而言,也不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還好自己的玄經典藏也有了實質性的進展,讓他不至於消耗太多的內息。
“沒想到今天居然要爲這種人渣消耗內息,真是有點捨不得呢,想我的內息從來都是爲美女服務,想不到今天還要破例了呢。”
說真的,除了寧老以及孫老之外,陳飛還真的沒爲其他的男人使用過自己的內息。
不過爲了他的這個計劃損耗一點內息,又算得了什麼呢。
就在陳飛打算爲男子接上斷指的時候,衆人齊齊發出一陣驚歎。
“我靠,尼瑪居然真的醒了,這簡直是神技啊”
“這絕對不可能,簡直有違常理呀”
“時間呢現在過去多少”
“一分鐘,剛好一分鐘”
聽到這裏,衆人臉上一片死灰,誰能想到時間剛好一分鐘。而那個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的人,居然真的一瞬間坐了起來。
剛纔說話的每一個人都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似乎是被人打了無數個巴掌一樣,至於張震看到這般情景,臉色直接由青變黑,剛纔臉上的得意都盡數消失。
“這不可能,真的不可能的”
張震的嘴角還不停的蠕動,似乎對於這個事實難以接受,都不知道現在難以接受的又何止他一個。
剛纔陳飛在說出一分鐘後男子就會甦醒的話後。
衆人都是一片嘲諷,可是沒有想到陳飛的話卻猶如神仙出口一般,那男子居然奇蹟一般的醒了過來。
“剛纔誰打老子的,老子要砍死你”
剛剛甦醒過來,男子先是一臉懵逼,然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於是對着病房內的衆人一陣怒吼。
聽到男子的怒吼之後,張震直接將剛纔所承受的怒氣全都向着男子發泄。“嗎的,給我把這人帶走,口出狂言,居然在這種場合還敢叫囂殺人,簡直是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