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逸挑和苗凡椿,甚至被震得耳膜嗡嗡響。
臉上現出了痛苦之色。
“堂哥,你,你怎麼了那個毛頭小子確實很過分,但是,你也不用生這麼大的氣啊,氣壞了身子,誰替我去神山市出頭啊。”
朗逸挑捂着耳朵,緩和了一會之後,看着朗逸嚴,滿臉差異的道。
朗逸嚴鐵青着臉,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威視着朗逸挑。
真是個不爭氣的東西,盡替自己惹事,就連去神山市洽談一個項目,白給人送錢,居然還能替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
朗逸嚴邊在心中暗罵,邊走向了朗逸挑。
朗逸挑和苗凡椿這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兩人不禁慢慢的向後退去。
“堂,堂哥,你,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朗逸挑結結巴巴的問道。
而苗凡椿早已是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話了。
“跪下”
朗逸嚴緊咬着牙關,鐵青着臉,從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語氣十分的聲音,傳在耳朵裏,有種刺耳的感覺。
“撲通”“撲通”
沒有多餘的廢話,朗逸挑和苗凡椿原本就已發軟打顫的腿,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真是兩個廢物,腦滿腸肥的,整天就不能幹點正事,郎家的家業,就快要被你們給敗完了”
朗逸嚴怒視着跪在地上的朗逸挑和苗凡椿,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一般,衝着兩人一頓狠狠的訓斥,聲音越說越厲。
“堂哥是我們挨欺負了,不是我們欺負別人啊”
朗逸挑哭喪這個臉,還想要糊弄朗逸嚴,博取他的同情。
不過,朗逸嚴沒有再給他機會,而是擡手就是兩個大嘴巴子。
“啪”“啪”
狠狠的扇在了朗逸挑的臉頰上。
頓時,朗逸挑的兩邊臉頰上,各留下一個手掌印,可見這兩個巴掌的力度多麼狠。
而朗逸挑捱了這兩個巴掌,直接乖乖的閉嘴了。
要是再說下去,只怕能被自己這個堂哥給扇成豬頭。
朗逸嚴怒氣絲毫沒消,又轉目看向了苗凡椿。
這也是個豬頭,一點用起不上,就會跟着朗逸挑後面惹事生非,什麼狗屁副總,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朗逸嚴心中一陣怒罵,越罵越氣,擡起手,就要扇向苗凡椿。
苗凡椿一雙眼睛賊溜溜的,一直在關注着朗逸嚴的動作,見他一擡手,連忙伸手,在自己臉上扇了起來。
邊扇還邊開口:“郎爺郎爺,我自己來,不勞您動手。”
嘴巴子扇的啪啪響。
朗逸嚴倒是沒想到,還有這麼無恥的人,一時愣住了,便把手放了下來。
苗凡椿不傻,朗逸嚴剛剛扇的那兩巴掌,那力度,要是扇在自己臉上,只怕一個星期內,這張臉都得是腫的。
而自己扇,雖然巴掌數多了,但力度小啊,所以,綜合來看,還是划算的。
所以,苗凡椿一邊扇自己巴掌,一邊還在心裏偷着樂呢,感覺自己賺了一般。
朗逸挑還不死心,刨根問底的追問道。
就是死,也得讓自己死個明白啊。
他這一問,原本已經消了大半氣的朗逸嚴,頓時又怒了起來,擡腿就是一腳,蹬在了朗逸挑的身上,將他蹬了個四腳朝天。
“你還有臉問你知不知道,你這次替郎家惹了多大的禍”
朗逸嚴指着朗逸挑,高聲怒吼着。
苗凡椿低着頭,扇着嘴巴子,偷偷側目,同情的看向了朗逸挑。
“哥,你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啊”
朗逸挑一臉懵逼狀,坐在地上,哭喪着臉,慘嚎道。
“好,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朗逸嚴說着,掏出了手機,解開鎖後,翻了幾下頁面,然後,將手機屏幕,遞到了朗逸挑的眼前。
“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清楚了,這個陳教授,是貨真價實,名副其實的神山市第一神醫,醫術驚人,老爺子的病,還指望着人家醫治呢”
朗逸嚴在氣頭上,有些口不擇言的怒吼着。
朗逸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手機上的新聞。
一旁的苗凡椿,也湊過來看了看,一時愣住了,忘了接着扇巴掌的事了。
“停下來幹什麼,給我接着扇,必須要讓你們長長記性”
朗逸嚴一轉頭,衝着苗凡椿怒吼着。
苗凡椿嚇得,趕緊接着扇了起來。
這下,苗凡椿有些欲哭無淚,原本是想耍個小聰明的,結果,現在卻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自己還往裏跳進去了。
“可是,可是,誰能保證,這些媒體報道的,就是真的呢”
朗逸挑弱弱的問道。
“哼”
朗逸嚴一聲冷哼,嚇得朗逸挑和苗凡椿渾身一個哆嗦。
現在的朗逸嚴,就像是個閻王一樣,掌握着他們的生死大權,讓他們不得不心驚膽戰。
“龍,你告訴他們吧,這篇報道,是真是假。”
朗逸嚴已經不想再跟這兩個蠢貨廢話了,轉身坐回了沙發上,讓龍給他們解釋。
“咳咳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這篇報道,所以,便親自帶了七十餘名重症患者,前去試探這個陳教授的底細。”
龍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結果呢”朗逸挑和苗凡椿聽到這話後,連忙開口詢問。
“結果陳教授只用了一針,就將這七十餘名重症患者,全都治癒了。當天,我們就返回了。”
龍有些無奈的道。
“額”
朗逸挑和苗凡椿聽得大眼瞪小眼,一副目瞪狗呆的表情。“我好不容易試探出陳教授的底細,正在試圖和他套套近乎,拉近關係,到時好請他來給老爺子治病。你們這兩個廢物倒好,偌大一個神山市,誰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陳教授,還在攛掇着我去替你們出
頭”
朗逸嚴瞪着朗逸挑和苗凡椿,怒喝着。
“你們知不知道,老爺子這一病,已經讓我們郎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而陳教授,將是讓我們郎家擺脫危機的唯一希望”朗逸嚴句重辭嚴的道出了陳教授對於郎家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