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蛇棺 >第126章 夫妻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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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太明白,墨修說的睡,是睡覺,還是睡我……

    一時居然有點尷尬,畢竟我和墨修認識這麼久,好像少有這樣“無所事事”單獨相處的時候。

    坐在沙發邊,看着秦米婆特意整理出來的房間,有點不想進去。

    突然有點明白,爲什麼秦米婆將空置的二樓整理了來了。

    感情這是知道墨修要賴在這裏了?

    “你不困?”墨修站在我身邊,沉眼看着我道:“還是怕那個牟總過來?”

    我想着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直接就站起來,朝房間走去。

    剛躺下,就感覺墨修也跟着躺了下來。

    我翻身看着他,無數的話不知道從哪說起。

    比如他在將浮千釘在那具邪棺裏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他卻伸手捂着我的眼睛:“睡吧。”

    墨修的掌心暖暖的,而且躺得也很正,並沒有亂動。

    雖說我和他,該做的都做了,可以前每次吧,都有那種水到渠成的氛圍,現在這樣直勾勾的躺着,似乎怎麼也不對。

    腦子裏面紛亂想着,可沒一會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夢中似乎有誰輕輕的摟住了我,一隻溫熱的手慢慢的撫過我的小腹。

    我瞬間驚醒,跟着就感覺脣上一軟。

    熟悉的氣息涌了過來,跟着墨修翻身而上。

    心底輕嘆一聲,果然墨修的早點睡,就是一個暗示。

    不管我有沒有真的睡,他是要真睡的。

    因爲是在秦米婆家,我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隨着墨修的折騰,只得死死的咬着被子。

    可越發是這樣,墨修似乎越發的“戲弄”我。

    到最後我只得摟着他,低低的叫出聲來。

    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住了,只得摟着墨修的脖子,壓低聲音,軟軟的懇求道:“墨修,我要睡了。”

    “嗯……”墨修親了親我的眼睛,用哄阿寶的聲音道:“睡吧。”

    可……

    他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只得放棄,最後也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那一波波的餘韻讓我暈過去了。

    我醒來的時候,外面似乎有點熱了,身上一層細密的汗。

    外面有着低低的聲音傳來,好像是動畫片的聲音,又好像是什麼涌動的聲音。

    我腰痠背痛,就算昨天早上取了石針,都沒有這麼痛。

    墨修還說他受了傷,要療傷。

    他這療傷是靠這樣的嗎?

    墨修這會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穿好衣服起來,準備去樓下洗個澡。

    可一拉開門,就見一個極大的太歲塞在客廳裏,就好像一團在客廳發酵,幾乎要擠滿整個客廳的麪糰。

    我瞬間嚇了一跳,忙又將門重重的關上。

    轉身就要朝窗戶走,可門剛關上,卻好像牆和門都被那麪糰吸收了。

    那個“太歲”依舊在我面前,我慢慢後退,扭着剃刀,看着窗戶準備跳下去。

    可明明剛纔還透着陽光的窗戶,就好像那些太歲被封住的嘴一樣,慢慢的黏合住了。

    我重重的吸着氣,卻發現連地板都慢慢變軟了。

    整個房間好像就在收縮,牆、地板、天花板似乎都慢慢膨脹着朝我擠壓過來。

    我反手摸了摸鎖骨,卻並沒有痛意。

    拿着剃刀對着自己割了一刀,也沒有痛意,甚至都沒有血流出來。

    瞬間明白,自己這是在夢裏。

    可無論我怎麼折騰,就是想不過來!

    就像蛇棺將我拉入夢裏一樣!

    “龍靈。”太歲裏一個頭慢慢的鑽了出來。

    不同於我們在缸子裏見的那些,五官都被皮封住了,這個“太歲”鑽出來的頭,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完全就是牟總的樣子,只不過更加白胖而已。

    牟總雙眼沉沉的看着我:“龍靈,我們合作吧。你有蛇胎,我有太歲,我們可以讓所有人都長生不老,受我們控制。”

    “你想去哪就去哪,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牟總的聲音很有感染力。

    四面的牆朝我收縮着,牟總依舊朝我道:“你看那個墨修蛇君,拿你腹中的蛇胎試探我,他根本就不關心你的死活。你爸媽都棄你而去了,讓你面對這麼多詭異的事情,他們也不會管你的死活。”

    “就算你能生下蛇胎,墨修蛇君也不過是利用你。人都靠不住,更何況他是一條蛇,他怎麼對浮千,就可能怎麼對你。”牟總身下的“太歲”如同液體一般朝我涌進。

    他的聲音似乎從整個房間的四處傳來,我卻好像在一個慢慢被合攏的空間裏。

    似乎只要我不答應,牟總就會將我困在這太歲裏。

    “龍靈,我也沒有做壞事。那些人都不是好人,我將他們製成太歲,然後讓那些老人家活着,這也是滿足他們的願望,又懲罰了那些掙不義之財的。”牟總的頭慢慢的昂到了我面前。

    而四面的牆也慢慢的逼近,我似乎被困在一個只不過比自己大一點點的氣泡裏。

    “龍靈。”牟總依舊在朝我靠近,那張儒雅的臉上帶着誠懇。

    我握着剃刀,就在他想再靠近的時候,伸手就扯着他軟軟的頭頂,剃刀對着他脖子就揮了過去。

    刀光閃過,露出兩道鮮紅如同擺着的豬肉的口子。

    可牟總的頭被扯着偏到一半,卻依舊朝我道:“蛇棺不滅,我們這些邪棺也不會滅。龍靈,蛇棺不能毀,那我們也是不能毀的。”

    “墨修蛇君不是拿了兩具蛇棺了嗎?他可捨不得毀,就像回龍村的人,捨不得毀了蛇棺一樣……”牟總還要說着,突然尖叫一聲。

    四周似乎有着火光閃起,牟總髮出慘厲的叫聲。

    我身體一沉,好像從高空墜落。

    那種感覺,像極了以前在夢裏時,突然而來的墜落感。

    猛的一睜眼,就見自己躺在墨修懷裏。

    慌亂的往窗戶外看去,就見外面依舊一片漆黑。

    墨修摟着我坐起來,摸了摸我的腳踝。

    我感覺好像有什麼從皮上扯了下來,有種撕脫毛膏的感覺。

    “你下車踮腳的時候,那些東西纏着你腿時粘上的。”墨修擡手,只見他手上有一塊皮一樣的東西,似乎只有指甲大小,可在墨修指尖還四周捲動着。

    墨修一彈手,一道火光閃過,那東西直接化成了細灰。

    我伸手打開燈,轉眼看着四面的牆,確定沒有擠壓過來後,這才重重的喘了口氣。

    “睡吧。”墨修伸手將我額頭上的汗水擦掉,沉聲道:“你現在懷有蛇胎,玄門之中的人有問天宗和操蛇於家壓在鎮外。”

    “但這鎮子裏那些邪棺,還有其他的東西,多少都會覬覦。”墨修伸手撫過我的小腹,將我摟在懷裏:“我就抱着你,睡吧。”

    他胸膛暖暖的,我身上還濡着汗溼,靠在他懷裏,對上他黑亮的眼。

    我突然想起以前,每次做惡夢,被什麼追,或是跑無窮無盡的樓梯,最後只要看到墨修所變的黑蛇,對上它那雙眼睛,一切都都沒有了。

    只有我和墨修,在夢裏靜靜的相對着,我就那樣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夢裏那些恐懼就會消散。

    “墨修。”我伸手抱住墨修的脖子,將頭擱置在墨修的肩膀上:“你能變成那條黑蛇嗎?”

    墨修身體發僵,摟着我腰的手臂緊了緊。

    扭頭親了親我:“我抱着你,就看着你睡。”

    我沉吸了口氣,靠在墨修的懷裏:“所以你特意貼身保護我,是早就知道了,會有這樣的情況,對吧?”

    就像他以前,一直在我夢裏守護着我,不讓蛇棺入夢一樣。

    墨修輕輕的嗯了一聲,反手扣住我的手。

    將我掌心攤開,那裏有着一個咬痕。

    墨修攤開自己的掌心,也有一個。

    他慢慢將掌心相對,額頭抵着我道:“我們已經成婚了,夫妻一體,我既然能引出你體內的鎖骨血蛇,你所有的痛,我都會代你承受的。”

    他的目光太沉,離得太近,我心頭髮暖……

    擡眼看着他,兩人睫毛似乎在一塊碰動。

    四目相對,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扯開了墨修的衣服。

    目光掃過他鎖骨上的鱗紋,再慢慢往下。

    膻中,鳩尾,巨闕,上脘……

    一路往下,都有着一個細細的洞。

    我反手摸着自己,一路從膻中往下,也有着這樣的洞。

    腦中想到了什麼,用力扯着墨修的衣服,還要往下看。

    墨修卻壓住了我的手,沉聲道:“再往下就到會陰了,難道你不想睡?想再來一次?”

    “鎖骨上那個鱗紋,是因爲我長了,你纔會長的對不對?還有那些石針,紮在我身上,也同樣紮在了你身上,對不對?”我摸着墨修膻中的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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