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蛇棺 >第627章 愛與尊重
    或許是感覺到我縮回手時的眼神,墨修沉眼看着我,慢慢湊了下來。

    吻着我的脣,低聲道:“何悅,對不起。”

    他聲音有些沙啞,帶着深深的懊悔:“以前在清水鎮的時候,我們原本有很多時間來探討我們的事情的。”

    墨修微微的喘着氣,低聲道:“可我那時想的都是復活龍靈……”

    我擡眼看着墨修,他琥珀色的眼裏,都是懊悔。

    當初在清水鎮,白木棺中的隨己才醒的時候,墨修都還有時間陪她打遊戲。

    可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除了交歡,就是應對這種事情。

    那時我和墨修,從來沒有好好的談過,我們之間會如何。

    墨修一直將我當成一隻嬌弱的鳥一樣的護着。

    一直到巴山,他開始願意和我談一下以後。

    但也是有所隱瞞的以後……

    以前我和墨修,無論是實力,還是所知道的事情,從來都不在同一個層次。

    所以他也沒有將我放在同一個水平,跟我同步的協商着。

    在他眼裏,他會花時間去安撫隨己,陪隨己打遊戲,讓她感覺人世間的美好。

    可在那個時候,墨修從來沒有在我身上浪費過多少時間。

    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是目標明確,而且時間緊迫。

    一直走到現在,我對他的感情慢慢耗盡,他卻情根深種,變得小心翼翼。

    連交歡,他都生怕我不開心。

    或許是雙管齊下那一次,我說的話讓他想明白了。

    但現在,我真不想再去談這些問題了。

    哪還有什麼以後?

    哪還有什麼安家?

    如果阿熵成功了,這天下地上,這麼多人,都沒有家,我和墨修又哪有家?

    如果阿熵失敗了,這天下地上,哪裏都可以是我們的家。

    就算墨修深愛着我,我也愛過他。

    我們還不得不在一起!

    可感情這東西,不是理性分析,就能有的。

    我微昂着脖子,看着墨修,慢慢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脣道:“你還能噴蛇淫毒嗎?我突然感覺蛇淫毒很甜,味道其實挺好聞的,而且很舒服。”

    以前我和墨修歡愛的時候,他也沒少朝我噴。

    這似乎就是蛇族交歡的一種公式

    化吧。

    就像有些動物發情的時候,散發出的一種氣味。

    可我話音一落,墨修整條蛇就越發的僵了,連我親吻着的脣都慢慢變僵。

    他這變化太過明顯了,我不由的轉眼看着他:“怎麼了?”

    難道跟那條本體蛇失了聯繫,連蛇淫毒都噴不出來了嗎?

    墨修卻朝我眨了眨眼,琥珀色的眼眸裏盡是苦澀:“現在我們之間,都不得不用蛇淫毒了嗎?”

    我本能的想點頭,可跟着就想到這中間的意味了。

    以前墨修和我歡愛時,噴出蛇淫毒,或許是讓我情動得更快,兩人之間更爲契合。

    算是一種情趣吧!

    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主動讓他噴蛇淫毒。

    意思就有點不太對了……

    似乎是我連對他動情,都不行了,必須要用到蛇淫毒。

    我突然感覺有點心塞,這大概就是多說多錯吧。

    正想要不要就算了,阿熵肯定不會殺了我們的……

    就聽到墨修胸膛震動,好像悶悶的苦笑了兩聲,跟着猛的朝我吻了過來。

    濃烈而清甜的味道,瞬間涌入嘴裏,更甚至連鼻息間都是清甜。

    這次的蛇淫毒,比以往的都濃烈一些,我先是感覺不對,可跟着身體就慢慢變熱。

    伸手摟着墨修,臉朝他蹭了蹭,壓着嗓子叫他:“墨修……”

    可我話剛出口,就被墨修封了回去。

    清甜的氣息,在兩人鼻息和脣間盤旋。

    我本以爲在剛纔失了協調之後,墨修噴了這麼濃郁的蛇淫毒,會直奔主題的。

    但卻沒想到,這次墨修一改原先的激動,而是一點點的親吻着我。

    也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直接撕開我的衣服,而是很溫柔的幫我將衣服一件件,小心的脫下來。

    動作溫柔得不像是墨修!

    我明明感覺到他全身緊繃,更甚至在脫衣服時,肢體翻動,都能感覺到他的蓬勃。

    他是道蛇影,卻也是條蛇,按理該渾身冰冷纔是。

    可墨修這會卻生生憋出了汗,依舊沒有奔向主題,而是一點點的親吻着我……

    從我認識墨修到現在,他流過無數次血,可從來沒見他流過汗。

    但現在墨修居然流汗了,明明憋得這麼辛苦,可

    他似乎在討好我。

    心頭不知道爲什麼,有點發暖。

    或許墨修前後反差太大了吧。

    可他噴的蛇淫毒太多了,我完全受不住。

    伸手摟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時間不多了。”

    墨修多聰明,瞬間就聽懂了。

    擡眼看着我,身體如蛇一般纏着我,輕吻着我的耳朵:“可以嗎?”

    我……

    他這是前後反過來了吧,以前歡愛的時候,他從來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可不可以。

    一般都是直接來,或者是水到渠成。

    從來沒有這樣正式問過我的意見。

    我一時被墨修給搞不會了。

    可擡眼看着他,卻發現墨修琥珀色的眼裏,全是認真的神色。

    下巴緊繃着,一滴滴汗水順着脖頸慢慢的往下流。

    明明蓬勃待發,可他卻依舊看着我,啞着嗓子道:“可以嗎?”

    我猛的想起,在洗物池裏的時候,我和他說過,如果我不願意……就不可以。

    可墨修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我看着他,微微點了點頭。

    可又感覺有點不太對,慢慢扭過頭去。

    墨修喉嚨發出意味不明的低吼聲,十指與我交纏。

    我後背擦着牀單,頭慢慢抵到了牀頭,張着嘴,重重的喘着氣。

    本以爲迎接的會是一輪狂風暴雨,可墨修卻溫柔的拿着一個枕頭,擋在了我腦袋和牀頭之間。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原來愛和尊重之間,也不完全是對等的。

    有可能愛,卻一定是完全尊重。

    張着嘴,我正打算動一下。

    可跟着墨修猛的低頭吻了下來,朝我沉聲道:“何悅,我們還有以後,對吧?”

    我頭重重的撞到剛纔擋着的枕頭上,輕喘了口氣,全身都是一陣戰慄,根本沒空回他。

    可墨修喉嚨好像哽着什麼,沉聲道:“就算不是因爲蛇胎,不是因爲這救世之策,我們還會有以後的,對吧?”

    我不知道墨修爲什麼執着於確認這個,可他又根本不能我回答的機會。

    我頭一下下的撞到那枕頭上,墨修宛如自說自話:“何悅,給我一個機會,我們拋去這些附加在我們身上的東西,就是淡出的你和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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