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蛇棺 >第820章 直接迷魂
    我發現這些教派最大的問題,除了能用一張張假臉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就是能讓懲戒的對象當衆自盡。

    而且他們神出鬼沒,要不然阿問和當局談過,也不會抓不到他們。

    證明他們有很好的隱藏身形的辦法。

    果然在我提出是不是過份的問題後。

    舒心怡看着我,聲音變得微微的沉重:“那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家庭破裂,是因爲男人家暴,出軌,喪偶式的婚姻?”

    “女人生一個孩子,從孕吐到大腹便便,再到腳腫腿腫,最後在生死門前轉一圈,才生下一個孩子。”

    “然後就是痛得要死的催奶,灌什麼一樣的喝湯,只爲了孩子可以喝飽奶。”舒心怡說着,眼中帶着微微的淚水。

    扭頭看了我一眼道:“你還沒生,你不知道孩子長牙後咬奶嘴得多痛,被咬出了血,咬得紅腫發炎,不敢擦藥,怕對孩子喝奶不好,忍着痛和紅腫繼續餵奶。”

    “要夜奶,要幾個小時醒一次換尿褲,分不清白天黑夜,總是睡眠不夠。如果孩子生病了,整夜整夜的不敢睡。這些都是女人承但的,男人呢?”舒心怡冷呵了一聲。

    嗤笑道:“他們只要到點去上班,下班後就是玩手機。母乳不夠,是女人

    身體不強壯,喝的湯水不夠,不管願不願意,就得多喫多喝湯。孩子生病,磕碰了,是女人沒有照料好。”

    “更甚至,他們認爲帶孩子很輕鬆,你除了帶孩子,還得做好所有的家務,給他做好飯菜,聽他安排做其他的事情。”

    “一旦有什麼意外,或是求助於他,就是一句話,你就帶個孩子,怎麼還這裏那裏這麼多事啊!”舒心怡手握着方向盤,重重的打了一把。

    我身體晃了一下,連忙抓着門把手,護着小腹,輕聲道:“你前夫現在呢?”

    “現在?”舒心怡輕笑了笑,朝我道:“離了後,我加入了霓裳門,他承認對不起我,將名下所有財產轉入了我兒子名下,就自盡了。”

    我聽到這裏,感覺有點恍然,輕聲道:“那小三呢?”

    “你居然還關心小三?”舒心怡瞥了我一眼,優雅的轉着方向盤:“我不怪小三,不恨她。可我也不同情她,如果我不加入霓裳門,那她睡着我精心裝修的房子,拿着我前夫的財產,可能打着我的孩子?有誰來懲戒她?”

    “現在我前夫死了,財產歸我兒子,她又關我什麼事?”舒心怡的臉上,無悲無喜。

    居然還不如剛纔,說到懷孕辛苦時的那種共情。

    這事站在舒心怡的角度,確實是這樣的。

    但卻難免有點過激。

    既然不關心小三,我就關心一下舒心怡的兒子吧,當下又問道:“那你兒子呢?”

    “加入了童子教。”舒心怡打着方向盤,冷聲道:“那小三有了親生的孩子,就折磨虐待我兒子。霓裳門處理了渣男,而童子幫着我兒子教懲戒了那小三。”

    我……

    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對於這個故事裏的渣男渣女,落得那樣的結果,我作來一個喫瓜羣衆該拍手稱快的。

    但這樣的並不是個例,卻讓我有點不知道所措。

    她們的懲戒,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當衆自盡。

    她們不只是讓人身死,還要名裂,就是現在所謂的社死。

    我復又小聲的道:“那小三的孩子呢?”

    “關我什麼事?”舒心怡卻又恢復了原先知性的模樣。

    朝我輕聲道:“那個孩子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加入霓裳門,救濟姐妹。我兒子加入童子教,救濟他的兄弟姐妹。我們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那個孩子也有他自己的路,他去往何方,自有人指引。”

    她最後這一段話,說得很有宗教性,而且和胡一色的話,有點像。

    我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胡一色,他一時也有點不知

    所措。

    試探着將頭從後面探上前來,小聲的道:“你們也是受神母指引,從華胥之淵出來的嗎?”

    舒心怡一臉疑惑的扭頭看了他一眼,一腳剎車踩下來,沉聲道:“什麼神母?你加入了哪個派系?”

    她對胡一色沒有好臉色,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這年紀,加上你那個渣男兒子,怕是隻能加入夕陽門吧。”

    胡一色立馬哽住了。

    我卻不得不佩服,居然有這麼光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樣人員的門派。

    果然簡單明瞭,通俗易懂啊。

    舒心怡的車已經停好了,帶着我們下車的時候,是一個小廣場,這會已經圍滿了人了。

    和何辜給我看的視頻一樣,很多童子頭戴厭勝,臉上畫着三道不同顏色的顏料,嘴裏一通亂念。

    只是這會,廣場下面已經有人開始拍照錄象,也有人打電話報警。

    因爲墨修被幾個孩子壓着,跪在廣場臺子的中間。

    我看了他一眼,本以爲墨修感知到我的眼神,會回看我的。

    可他依舊低垂着頭,好像一臉悔恨的跪在那裏。

    是真的跪着!

    這讓我感覺很奇怪,難道墨修爲了做戲,已經犧牲到這種地步了嗎?

    而阿寶被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抱着,那少女對着前面架

    着的攝像頭,然後指了指後面廣場的屏幕,很靈性又帶着幾分那種小孩子所學主持的刻意,沉聲道:“很不幸的告訴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我們又發現一位小弟弟在受他親生父親的折磨。大家先看我們外面兄弟傳回來的視頻,你們看看,這是一個爲人父該做的事情嗎?”

    隨着她說話,後面屏幕上放着的,就是墨修對阿寶不理會,任由阿寶自己抱着一堆東西,喫力走動的視頻。

    配上那女孩子的講解,加上那刻意處理過的畫面,下面廣場有的人居然也開始義憤填膺。

    但讓我感覺奇怪的是,墨修從頭到尾,跪在那裏,根本就沒有動。

    而被那少女抱在懷裏的阿寶,也很乖巧。

    更甚至,隨着那少女的講解,他臉上還露出了傷心的表情,更是很依賴的摟着那少女的脖子,好像她纔是最可靠的港灣。

    我看着阿寶,幾次轉到阿寶眼神所及的地方,他目光掃過我,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

    連胡一色都感覺不對了,朝我湊了過來道:“蛇君和阿寶,好像被迷了魂?”

    阿寶身世詭異,又在問天宗修習了術法,連蛇娃都迷不了他,什麼能迷他的魂?

    墨修就更不用說了!

    這些興起的假組織,就這麼厲害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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