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主角不按劇本走 >一百零四
    “以後,我們可以找一個地方隱居,遊山玩水,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

    她喜歡什麼東西都好,要星星要月亮,我都可以給她。”

    安王爺知道秋婉的心中一直有一個人,秋婉對他從來只有笑容。

    可安王爺知道,秋婉不只會笑,秋婉也有眼淚也會悲傷難過,只不過那個哀傷都給了另外的一個人。他們第一個孩子夭折的時候,秋婉一身傲骨全折了,就是爲了讓自己放他離開。

    安王爺將秋婉帶到府中之後,便很少的在舊巷看見秋婉。

    安王爺便時常地混跡在秋婉所呆的在一個文人宴會上。

    安王爺派人來送秋婉禮物,秋婉卻連認都不敢認,秋婉低着頭,全程都沒有什麼話說。

    安王爺親自的將自己祖傳的玉佩送到秋婉手上,秋婉恭敬有禮的,不肯做出半天讓步,句句有理有據,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回絕了他。

    安王爺問秋婉爲何,秋婉只說對王爺只有仰慕之情,不敢褻瀆半分。

    安王爺不是這麼個大度的人,自此之後他日日派人了秋婉,在新一年的花燈節的燈會前夕。

    秋婉寫信邀一個人去賞燈,而這一封信好死不死地,被安王爺派去的人給截獲,這封信傳到安王爺的書案的時候,安王爺忍不住的又扶起了秋婉的眉眼,秋婉的拒絕。

    安王爺輾轉反側,卻最終卻以頂着秋婉心上人的名義赴了那一場約。而花燈節這一晚,便是秋婉命運的轉折點。

    那個時候秋婉還是萬千風華,眼裏映着千萬朵燭光,卻唯獨沒有他的影子。

    安王爺一時氣不過,當着一衆侍人的面,在一間屋子裏頭要了她。

    聽安王爺講起前塵往事,白軫臉低下頭,眼神冰涼一片。

    一道根植到自己骨髓的的聲音在的深處響起,塵封的記憶,破冰而來,

    記憶裏的姑娘,溫柔的聲音如同清泉一般的動聽。

    那年,秋婉趴在白軫的牀頭,輕聲的對白軫說道.“你傷好了之後,你便來娶我吧,以後我們可以搬進大一點的院子,過着不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可好?”

    白軫當年對秋婉的感情是十分複雜的,可白軫還沒有來得及作出決定,最終因爲追殺不告而別,白軫回來的時候,他甚至沒有想過,秋婉還願意見他。

    白軫並不是一個好人,一生做惡多,很久以前的逃難的時候,路過了這裏,被秋婉救過一命。

    秋婉穿着淡黃色的衣裳,外層罩着一層薄紗,生的傾國傾城。

    一片夜色之中,白軫擡起頭對上了秋婉的眼睛,夜色融融,風徐徐。秋婉說,她喜歡他喜歡行俠仗義的劍客。

    白軫一身行惡多端,但是白軫卻願意爲她去做一個好人。

    白軫是在後來的一路追殺之中,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回去找秋婉,那天花燈夜,他等了一夜。

    那時,他等得無怨無悔,他甚至想過她變心了,也是該的。

    卻從來沒有想過在,明明兩人處在同一個天地,他卻因爲心中的怯懦,而害了她。

    ……

    王爺的話將白軫從回憶的漩渦里拉出來。

    “我還要等多久?”

    白軫飲了一口茶,壓下了自己眼中的殘忍,擡頭的時候目光平靜的可怕。“快了,王爺什麼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

    嬌嬌因爲白軫的特別的照顧,所以嬌嬌被單獨的關了起來,嬌嬌看得出來,這新籠子裏頭原本就有一個陣法,嬌嬌在陣法的正中央坐下去,半天,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嬌嬌虛驚一場。

    天亮了又沉了下去,嬌嬌多少有些疲倦,嬌嬌目光定在不知名的角落,便開始有些半夢半醒的,偷着懶打着瞌睡。

    一陣奇怪的聲音將嬌嬌吵醒,嬌嬌半眯着眼睛,朝着聲音的源頭望了過去。

    嬌嬌只見着一個穿着黑色衣裳的,賊眉鼠眼的人在自己的籠子外頭看着自己。

    嬌嬌還沒有開口便聽的那黑衣人問道,“你們是誰?”

    “嗯?”嬌嬌正想開口呢,沒想到便被這人搶了臺詞。

    可嬌嬌一聽他說你們,又不由左右的看了一下,看到近在咫尺還有一個人,嬌嬌瞪大了眼睛,秋清硯跟沒事人一般的坐在她後面,嬌嬌甚至都不知道秋清硯是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

    嬌嬌壓下了心底的疑惑,轉頭勾勾地看着讓一個不倫不類的黑衣人。“你又是誰?”

    白落看到他們精神還不錯,又打開了一個籠子,進來的時候不還不忘左右的張望一聲,然後嘆了一口氣,“我是來救你們的人,趁着他沒有犯成大錯。”

    “你來的太晚了,大錯已經釀成了。”

    秋清硯非常平靜的指着裏頭的一個籠子裏堆積着骷髏頭。

    “看見沒有,這些人已經死了很久了,而且還是被折磨至死的。”

    嬌嬌看到白落拿着鑰匙進來,看着他將自己扶起來的時候,目光定格在白落的手上,嬌嬌沒有想到在這個情況下還有友軍,這種感覺很稀奇。

    白落扶着嬌嬌站起來的時候,嬌嬌還有意的將身子晃動了一下,看起來無比的虛弱。

    果然,嬌嬌看到白落的眼神更加的愧疚了。

    白落看到了這些新鮮的骷髏頭,心情異常的沉重,扯下了面具之後,便朝着他們兩個拱手,“抱歉,找了很久沒有找到陣眼,讓你們受苦了。”

    嬌嬌聽到了白落的話,不由奇怪的看着白落,嬌嬌用眼神示意秋清硯,“陣眼不就在那敗落的院子裏嗎?難道是尋常人看不見嗎?”

    秋清硯搖了搖頭,笑了一下。

    嬌嬌走出籠子的時候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然後回頭看着籠子正中央的位置,然後說道,“還有幾個人。”

    嬌嬌指揮着白落救下那一個大道士的時候,大道士的氣還沒有喘勻,關住大道士的籠子忽然之間就碎了。

    嬌嬌看着空氣中飄來的粉末,忽然的意識到原來大道是掛在那裏,是因爲這籠子裏頭的能量就是從大道士身上剝奪了出來的。

    白落似乎比在場的各位更清楚這個陣法的厲害,白落的臉色白了又白,忽然之間抓緊了嬌嬌的手臂,“走,快走!”

    嬌嬌意識到了白落或許無比了解布這個陣法的人,嬌嬌跟着白落出逃的時候,不由得問道,“你和佈陣之人什麼關係?你究竟是什麼人?”

    白落沒有來得及回答,一行人沒來得及跑出門口就,都被埋在了土堆裏,一羣黑衣人冒了出來,將他們重新的扣押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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