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不要對付他好不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的,你再調查清楚啊........................”儘管雷均對她無情,但陳媛媛依然深愛着他,一聽父親要對付心愛的男人,她便緊拉着父親的手臂苦苦哀求起來。
陳知府狠狠地甩開了陳媛媛的小手,“這些還需要查嗎?”說完他面色陰森地瞪着她,迫使她的身子直往後退,“在你的心中,你爹是不是一直都沒有雷均重要?”
“不是的,爹,也許有人栽贓嫁禍於他啊!”陳媛媛試圖爲雷均辯解起。
“你別爲他開脫了,你是不是以爲你爹是三歲小盆友啊?”面對父親兇狠的質問,陳媛媛黯然無語,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怎麼,你無話可說了?”陳知府絲毫不肯放鬆的逼問起她。
“爹,能不能不要對付他?你給點時間他,也許他只是不想調查你,只是在秉公辦事了。”
“給他點時間?”陳知府冷冷一笑,“等他來把你爹抓起來?”他纔不信這些鬼話了。
陳媛媛見此,深深地嘆了一口大氣,“爹,拋開雷均不談,那我呢?我這個女兒在你的心中又算是什麼呢?”她強忍住眼眶之中快奪眶的淚水,盪漾出一抹悽楚的笑意。
“你現在知道來問我這個父親了,當初你威脅你爹時,怎麼就沒有想到有今天呢?”陳知府仰頭大笑起來。
陳媛媛聞言,含淚轉身飛奔而去。
原來,她纔是那個最可憐的女人!
沒有得到心愛男人的寵愛,就連那可憐巴巴的親情也徹底失去了..........................
老陳看着他們彼此成爲仇人的父女,也中也只能不斷地黯然唏噓。
“那老爺,還按原計劃行事嗎?”
“千萬不能讓她離開陳府,要不然會毀了所有計劃的,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放她離開陳府!“
陳知府殘酷無情命令下屬道。
“是,老爺。“
“下去吧!“、
老陳退了下去,留下陳知府一個在腦海之中詳細部署着整個計劃的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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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
剛剛得到探子密報-------------
北方的高麗國一帶出現了霍亂,聯合了高麗國周邊大大小小的部落一齊對付長年欺壓他國的契丹!
聞言,宋真宗行走的速度突然停了下來,“即刻宣金飛立,王華都進殿!”他大聲對着旁邊的太監吩咐起。
“是,皇上。”
高麗國二十萬大軍壓至北方嘉峪關附近,這令整個局勢變得緊張起來,這高麗國素來驍勇善戰,如今兵臨城下,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北疆關口,長驅直入。
現如今居然敢打前去攻打契丹,真是吃了雄性豹子膽了!
“這個高麗王,安分了這些年,膽子居然也跟着變大了!”宋真宗冷笑着坐在龍椅上,望着站在兩側的金飛立王華都這些朝廷武將。
“只怕不是他膽大了,而是有人借膽讓他出力罷了!“宋真宗沉默了許多,再次懶懶地開口。
站在一旁的金飛立與王華都神色嚴肅地聽着。
”稟告皇上,根據前方軍報來看,這次高麗王之所以能夠集結二十萬大軍,攻打契丹,聯合北方各個部落,想要擺脫契丹的控制,自立爲王。“兵部尚書王華都急忙前線消息稟告。
“想自立爲王?“宋真宗勾脣冷笑.
“面對二十萬的大軍逼近,契丹王這次真是慌到了極點,所以,契丹可汗願意對大宋俯首稱臣,只願聖上能派兵援助,以解燃眉之急。“
下面的臣子互相看一眼,不知道皇上會如何決擇這件事情。
“稟告聖上,據前方的探子來報,高麗國的兵馬早已揮軍進攻契丹,好似還擊潰了契丹的先鋒部隊。”
“這也難怪契丹在這緊要關頭來向大宋求饒,可憐了朕的長陽,早知是今天這般結果,當初就不該同意議和。”
“看來這些部落聯合起來,軍事力量還是很強大的哦!”
“放心吧,就算這些部隊再強,也絕對強不過我們大宋的勇士。”兵部尚書滿滿地自信。
“金愛卿,依你看,這如今的戰事,我們該怎麼辦?“宋真宗望了望身邊的金飛立,帶有幾分憂色地問起。
雖說攻打的是契丹,但也事關大宋國的安危,萬一,契丹輸了,這羣聯合起來的大部隊再次合心對付大宋,只怕不堪設想,這種緊急軍情,想要不擔心都難。
”聖上,我覺得此事不應草率,微臣願身先士卒,去關邊一探情況。“金飛立認真沉思了,回道。
”金愛卿考慮甚是周到!“宋真宗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金飛立,你即刻前往邊關,仔細探察當地的情況,然後再作進一步的打算.”
“遵命。”
“王華都!”
“臣在。”
“清點兵馬,做好準備遠征的準備!”
“是。”
金飛立望了望一臉複雜的宋真宗,淡淡地笑着給予安撫,“聖上無需爲此事糾結,我們大宋良將輩出,又怎麼會怕有勇無謀的高麗國,臣一定辦妥皇上所交待的任務。“
”嗯,“宋真宗一臉寬慰地看着面下的臣子,眸子裏滿是欣賞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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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就快要到了金飛立前往邊關的日期了。
消息傳到了丁慧玲的耳朵裏,她的眼眶都泛紅了,傻愣愣地站在那裏好久,這些時日,整個丁家都在爲被打入冷宮的丁皇后到處奔波,得到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後,過了好久,丁慧玲這纔回過神來飛速地往金府奔去。
等她推開了金飛立書房的門時,但見到溫文爾雅的他安靜地坐在那裏,手中執着一宗文案慢慢地翻看着,而明黃的聖旨就擺放在一旁,使人看上去格外刺目而又驚心。
看了一會,丁慧玲的心就不斷地往下沉去。
“慧玲。”金飛立看到了她恍惚的神色,當然知曉她此刻傷心
的心情了。
“你真要走了嗎?”丁慧玲呆呆地望着那擺放一旁鮮明的聖旨,輕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