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華很想看看她這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於是便伸出手來,敏芝瞬間便緊握住她的小手。
突然,長華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她的手中傳來,緊接着一道暖流行遍全身,尤其是胸口處更覺得熾熱。
長華趕緊鬆脫自己被緊握的小手,她這是什麼功夫,自己是個大夫,怎麼從沒有見過?
敏芝此時再次開口道:“華大夫,其實你之前胸口受過一點傷,好似應該是撞擊所致,就在你的胸部上方半寸左右的位置,不過現在已痊癒了。“
她簡直真是太厲害了,自己以前那裏是受過傷,長華在心裏讚賞。
“芝芝姑娘,你是什麼人啊?“長華對此太驚訝了,她受傷的部位只有師母知道啊,可爲何眼前的女子卻一清二楚?
敏芝停頓了一下,冷清的臉上竟染上了茫然與惆悵,”我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女人...................“於是,敏芝便把自己所有的身世全都跟長華訴說了。
從第一眼見到長華,敏芝直覺就告訴自己,她是個女子,而且可能和她有着相同不堪回首的過去,不自不覺當中便對她放下了防衛之心。
聽完敏芝的故事,長華驚奇萬分,卻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既然一眼就被看穿了,長華便也吐露出自己的小祕密,以及爲敏芝贖身的想法與打算,此時,長華深信敏芝,她值得信賴。
於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女子結成惺惺相惜的姊妹,決定各取所需,在未來的人生路上互相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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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華?”雷均走了進來輕喚。
“嗯。”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長華輕輕地應了一聲。
等她擡起頭來發覺桌上擱了一碗還冒着熱氣的皮蛋瘦肉粥。
“聽丫鬟們說,你忙到現在都未進食?”雷均問。
長華睜着一雙水眸仰望着他,“我喫不下。”
雷均黝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她,“你的身子單薄,不喫怎可以?”
“我不餓。”
“不餓也得把這碗粥喝完。”雷均霸氣十足地命令道。
“我馬上就要忙好了,過會再喫。”她又再次低下頭去。
“把粥喫完,工作是工作,但沒有一副好的身子,再強的工作能力也無濟於事!”他再次命令,但語氣沉着冷靜。
長華定了一下,的確,他一個字也沒有說錯,她只想早點把事情做好,然後回去,卻忽視了這個問題.
怎麼這個男人,一會很溫柔,一會又很固執,可現在又很霸道,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無奈之下,長華拿起桌上的小匙子,將皮蛋瘦肉粥勺起送進嘴裏,慢慢嚥進喉嚨。
等到長華將整碗皮蛋瘦肉粥全部喫完後,雷均緩緩地走到長華面前,“長華,讓你這麼忙,兩地來回奔波,你有沒有怪過我?”
雷均這突然一問,長華詫異的望着他,表情有些呆然。
這個霸道的男人不像是個會懺悔的人啊!
他見長華的表情,以爲她承認了。“你當真怨我?”
長華又一愣,輕輕地搖了搖,“沒有。”
“撒謊。”他下評語,並不認同她的說法。
長華的臉一紅。
這親暱的語調,就好似他們倆是個相識多年的愛人。
可明明自己是以男人的身份活着啊!
她愕然,怔望着雷均。
“如果你覺得很累之類的,你要我做什麼?”他勾起好看的脣角,黑眸明亮。
可是因爲這句話,突然卻把長華的心擰痛了。
“中.................中堂大人,你的意思是?”被他這突然一問,她就納悶了。
“你都可以說。”他咧嘴輕笑。
“啊?”她再次睜大水眸,不太明白他一時之間的討好。
他用手將長華凌亂的髮絲往耳際邊攏了攏,忍住了想將這瀑布似的髮絲放下來的衝動,說實在的,看她每次都急於把事做完離開中堂府,他心疼了。
可是,他想讓她自己說出來。
“長華,你需要什麼?你開口,我一定會寵你,答應你。”雷均低嗄地道,眸光熾熱地看向她。
除了要離開自己,他可以什麼都答應她。
他的話,與動作,和這溫柔的笑意.......................
瞬間,長華的臉還是紅了,難不成他真有斷臂之袖?
“你寫得字還好看。”雷均望了一眼木桌上清秀的字跡,見她不肯說,他便叉開話題.
“啊?”長華愣住,一時還未反應過來。
她凝大的眸子,對着他露出疑惑又不解的神情..........................
他今天很奇怪的樣子!
雷均低笑,“你爲何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用你的美眸與這張誘人的櫻脣望着我。”他的聲音越來越粗,也越來越沙啞,突然,他俯首吻起早就想吻的嬌嫩粉脣,卻被長華別過頭去.
長華被雷均親暱而又放肆的舉動給怔住了,紅被羞得更紅了。
“中...........中堂大人,別,我們於禮不合,我是男人,這樣不妥,更何況草民很快便要娶妻生子了!”她臉紅心熱,刻意壓低聲音來提醒他。
“誰讓你直勾勾地望着我了。”雷均沒有停止親暱的動作,反而怪起她來。
長華細細地喘息,“不要..........“
可是她的抗議對一個勢在必得的男人,顯然無用。
雷均甚至開始緊抱着她,想要將她纖細的身子永遠地納入他的體內。
因爲,不論長華是男是女,自己都離不開她。
長華聽到他越來越低沉的喘息聲,心底開始害怕起來,便想辦法讓他停止。
“別這樣,總有一天,中堂大人,會娶到自己心愛的妻子的,屆時她陪你做你想做的事情,而長華我只是個男人。“長華羞紅着臉,垂眸凝住他,把道理都跟他說明。
“可是我不想要什麼女人,我只要長華永遠地陪在我的身邊,一直到老。”他眸底熾熱地望着長華。“而且我也只會和我心愛的女人做愛,至於其他女人,我沒有興趣,長華,男人要的,是一個自己深愛,能讓自己心動的妻子,而不僅僅只是一個牀上的妻子。”
生平每一次聽人把男女之事如此哪此坦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