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塵你也太厲害了。”汪初夏捂着嘴說道,自己兩人個拿着好幾把槍都沒打過那隻殭屍,莫塵一人一劍把那殭屍打的手都還不上,這難道就是差距麼。
“是啊姐夫,那天你也教教我可以麼”猴子問道,畢竟剛纔莫塵那幾個連招也太帥了,那每一劍出去都有劍風,讓他自己看的都是心血澎湃啊。
“回去再說吧。”莫塵說道,然後將劍收進系統,帶着汪初夏和猴子就離開了。
天色已經將近傍晚,莫塵開着猴子的車載着兩人就回家了。
可是與此同時,剛纔被莫塵殺死的那個殭屍又動了起來,然後自己重新將兩個手臂又給接上了,然後蹦着出了山洞,朝村莊跳去。
當然莫塵是不知道這件事的,他以爲自己把殭屍的心臟戳破了就算完事了,畢竟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莫塵又不是專業當道士的,知道的自然就不多。
回到村莊以後,小猴說有事,就離開了,而汪初夏和莫塵回到了許大壯家,今天許大壯的父親也回來了,得知許大壯和莫塵是哥們以後,就硬是要和莫塵喝幾杯,莫塵無奈,只好陪許大壯的父親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後喝的也是有些有些醉醺醺的,然後就被汪初夏扶着回到了房間。
“莫塵,你沒事吧。”汪初夏關心的問道。
“放心吧,我能有什麼事。”莫塵笑着說道,不過嘴裏的酒氣還是讓汪初夏有些受不了。
“看你喝那樣,答應我,以後少喝點酒可以麼”汪初夏握着莫塵的手躺在莫塵的懷裏問道。
莫塵點了點頭,汪初夏爲莫塵把被子鋪好,像個小媳婦一樣。
幫莫塵把衣服換好了以後,自己就鑽進了被窩。
“莫塵,今晚還抱着我睡。”汪初夏說道。
“怎麼,不怕我欺負你了麼”莫塵笑着說道。
“怕,但是怕有什麼用。”汪初夏撅着個小嘴,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受氣包。
莫塵也笑着在汪初夏的臉上又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你就不能輕點麼。”汪初夏鼓着嘴說道。
莫塵笑了笑,然後抱着汪初夏說道“初夏,我昨天對你生氣是我的不對。”
“莫塵,你別這麼說,都是我總幫着吳明說話,你才生氣的。”汪初夏躺在莫塵的懷裏不停的在莫塵胸口畫着小圈。
“嗯,我就是這麼個人,餘生請多關照了。”莫塵笑了笑,在汪初夏的臉上親了一下。
“討厭,滿嘴酒味就過來親我。”汪初夏被莫塵這麼一整,頓時就有點嬌羞了。
“嘿嘿,我不光親你,我還要接着欺負你呢,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莫塵問道。
聽到莫塵的話,汪初夏心裏咯噔一下,早知道不說莫塵了。
“我我自己脫。”汪初夏紅着臉說道。
莫塵笑了笑,然後就又開始和汪初夏愉快的玩耍了起來,汪初夏也感覺自己現在是痛並快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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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小黑一直在狂吠着,彷彿在咬什麼。
許大壯的父親也出去看了幾趟,發現什麼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外人。
莫塵和汪初夏折騰了幾個小時以後,汪初夏氣喘吁吁的躺在莫塵的懷裏,小臉通紅,媚眼如絲。
“你說小黑在叫什麼呢,比你叫的聲音還大。”莫塵疑惑不解的說道。
汪初夏聽到莫塵的話,臉變的更紅了,然後嬌羞的說道“我真的叫那麼大聲麼。”
莫塵揉了揉汪初夏的頭,然後說道“沒關係,早點睡吧。”
汪初夏也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把莫塵的一隻胳膊搬了過來枕在了上面,逐漸的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喫飯的時候,許大壯的父親說道“聽說隔壁老張太太家裏的雞都被咬死了,血都吸乾了。”
“真的假的啊,是不是黃皮子過來偷雞吃了。”許大壯一邊往嘴裏塞飯一邊說道。
“不可能,這雞都是脖子上有倆洞,而且還挺大,絕對不可能是黃皮子咬的。”許大壯的父親說道,剛纔他也去隔壁看了一眼,那雞死的才叫一個慘,和乾屍似的。
“那叔叔,你說這是什麼東西做的”莫塵也閒來無事,就加入了話題。
“我說應該是殭屍,就是這山裏的殭屍,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吧,我們村的山上那可是有殭屍呢。”許大壯的父親神祕兮兮的說道。
聽到殭屍,一旁正在喫飯的汪初夏直接就下意識的朝莫塵那邊靠了靠,然後就抓住了莫塵的手。
“這我聽大壯說過,不過世界上真有殭屍麼”莫塵假裝不知道的樣子問道,許大壯也沒把莫塵的真實身份告訴給他的父親。
“那是當然,我聽老一輩的人說,殭屍拿東西,不死不滅,只有封印,而且那玩應,哪怕是你把腦袋砍碎,還是把心臟刺穿,他都死不了。”許大壯的父親說道。
聽到這裏,莫塵直接就把飯噴了出來,汪初夏的手心裏也都是汗。
“慢點喫,這裏還有呢,着什麼急啊。”許大壯的父親笑着說道,他還以爲莫塵是噎到了呢。
“叔叔,你說就算把殭屍的心臟刺穿他也不死”莫塵問道。
“那是當然,用道家的話來說,那殭屍就是不在五行之中,那有那麼容易死。”許大壯的父親捋了捋自己的一小撮鬍子說道。
莫塵看了汪初夏一眼,心裏暗道一聲這特麼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可是叔叔,我看電視上,那些殭屍不是刺穿心臟不就死了麼。”莫塵又問道。
“電視上那些都是假的,這殭屍要是這麼容易死,他就不叫殭屍了,更何況他都死過一回了,你還刺他心臟有個屁用。”許大壯的父親點燃了一支菸說道。
“叔叔,我喫完了,我還有點事,晚上就回來了。”莫塵說道,這特麼自己現在必須進山弄死那隻殭屍啊,要不然這次吸的是雞血,下次沒準就直接害人了。
“初夏,在這裏老實待着。”莫塵又對着汪初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