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寶忠等人就要離開,一個個臉上笑的都是面若桃花。
李紫月在江天身邊,乾着急,“江天,工廠都被人封了,你不是說沒事的嗎趕快想想辦法呀”
江天喊道:“寶忠書記,等一下”
王寶忠等人回過頭。
“江總,還有什麼事我知道,工廠被封了你不甘心,可有問題作出相應的處罰,那也是我的職責所在不是嗎人民賦予我這個權利,我當然要盡忠職守,回報人民。”
江天從腰間摘下一塊木頭牌子,給王寶忠扔了過去,“我就是有個東西,想請寶忠書記幫我品鑑一下,這是什麼您是大人物啊,見多識廣。如果您不認識的話,請您拍照下來,問一下您的上級領導。如果您上級領導還不認識的話,就再往上面問,直到有人認識爲止。”
王寶忠接住那塊木頭牌子,拿在手裏端詳了一下。
正面,刻着一個龍字。背面,刻了一條栩栩如生的龍。
“古玩文玩江總,你想賄賂我我可是爲人民辦事的好公僕,不接受賄賂。”
王寶忠,已經被趙東來餵飽了。就算他想收江天的東西,也不會當着趙東來的面。
“沒看出來這東西有什麼價值,江總,地攤上買的吧”
江天雙手交叉放在腦袋後面,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看來寶忠書記你不認識這東西,給你的上級再看看。”
王寶忠認爲江天在耍他,大怒,“就封了你的工廠,你有什麼不願意”
說完,王寶忠就要把那塊木頭牌子給江天丟回去。
王寶忠身邊那個一直沒說話的中年男人,突然一把搶下木頭牌子,捧在手裏端詳。
中年男人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卻還是努力併攏,生怕這塊木頭牌子掉在地上。
這是神龍成員的令牌
而且,比他當初見過的那一枚要大當初那一枚,是外圍成員的,這一枚雖然沒見過,應該是核心成員的
江天臉上露出一個玩味性的笑容,“喲,看來有人認識這塊牌子呀”
王寶忠有些好奇,“姐夫,這塊木頭牌子很值錢是木頭值錢,還是上面雕刻的東西值錢”
中年男人微微搖頭,看起來特別緊張的樣子,“不不值錢。”
“不值錢你還拿着幹嘛丟了算了。”
王寶忠用手扒拉了一下,那塊木頭牌子掉在了地上。
“你怎麼可以這樣”中年男人驚呼道,趕緊蹲下身子,把那塊木頭牌子撿起來,輕輕擦拭牌子上的灰,生怕弄壞了一點。
然後,他恭恭敬敬雙手遞給江天,還是彎腰鞠躬的姿態。
江天接過令牌,什麼都沒說,中年男人依舊彎着腰,恭恭敬敬的退回到他剛纔站的位置。
王寶忠問道:“姐夫,那塊木頭牌子值得你這樣我請人給你刻,你要多少我給你刻多少。”
中年男人
一臉惶恐,聲音特別大,也不知聲音大是爲了對抗內心的恐懼,還是說給江天聽的。
“姐夫,你跟我姐”
王寶忠還沒看清楚現在的狀況。
“不許再叫我姐夫還有你,王寶忠同志,濫用職權,公報私仇以及你平時工作上的那些齷齪事,我早就看在眼裏了,一直在蒐集證據你就等着坐牢吧”
“姐夫你怎麼”
“啪”,中年男人一巴掌扇到王寶忠臉上,“我不是你姐夫你自己想死,別害的我跟你一起死你就等着坐牢就行了”
緊接着,中年男人恭敬,對江天問道:“江總,您看我這樣處理,您可滿意”
李衛國和趙東來全都大跌眼鏡,只是這兩人的心理狀況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雖然他們倆都不認識這塊木頭牌子,可李衛國是滿心歡喜,趙東來卻是一肚子苦水。
李紫月好奇,拿過那個木頭牌子,仔細觀察,也沒發現這塊木頭牌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那爲什麼會讓那個看起來是王寶忠領導的中年男人嚇的魂不守舍甚至他爲了跟王寶忠撇清關係,都要離婚了
江天無所謂道:“怎麼處理我又不懂,我跟寶忠書記接觸又不多,他是好是壞我又不知道。看你應該是他領導了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是同時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呀”
“是是是,一定照辦,請江總放心。”
王寶忠傻眼了,他現在如果還看不明白那塊木頭牌子不一般,那他就是弱智了。
“行了,你們都很忙,趕緊忙正事去吧,別在我們這個小廠子裏耽誤你們寶貴的時間了。我們還要好好整頓,六個月後申報重新檢查呢。”
中年男人的臉色更加惶恐了。尼瑪,剛纔我們這羣人把江總的工廠給封了
中年男人正要說什麼,王寶忠搶在他前面,先表態。
指着他的一羣下屬,一個個的罵,“你們怎麼回事檢查的這麼不認真那幾個就是工程師的學生,來學習的,根本不是工廠的員工”
“江總的工廠,那是既合法又正規,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你們怎麼說封就封了還不趕緊給我滾過去,把封條都給我拆下來”
那些下屬正要過去撕封條,被江天攔着,“你們幹嘛想害我再被罰款麼你們領導寶忠書記都說我的廠有問題了,那就一定有問題”
“如果真沒問題的話,寶忠書記怎麼不親自撕這些封條呢你們撕我不信,我的工廠肯定有問題”
“你們都別動,我來撕”
王寶忠那肥胖的身軀,衝向廠房,一副一往無前的樣子。
在跑動的震顫影響下,肚子上的贅肉,一抖一抖。
終於,他跑到了廠房門口,氣喘吁吁。
蹦,跳,伸手,拉拽
王寶忠心裏暗罵,尼瑪這封條誰貼的貼這麼高不知道我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