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這要是認識小女子這未婚的夫婿的話,還請保密今日之事。
若是公子一個不小心說出去了,我那夫婿不要小女子了,公子您可是要負責的哦。”
“你……不知羞恥。”訾縣令憋了半天也只出了這麼一句話。
“若是公子不說,也就不會知道小女子不知羞恥了。您說是不是啊?”
“你……你……”訾縣令“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了什麼來,只好拉着簡然的領子,踮腳回了他的府邸。
府中很冷清,並沒有什麼人,就連一個僕人都沒有。
“公子,這是您家啊。”
“是。”
“公子,您這也不找個小丫鬟伺候伺候什麼的嗎?”
“沒銀子。”
訾辰只覺這女子太聒噪了點,但這女子聒噪時他心中是喜悅的,他也不知是爲何。
以往遇見這種女子他只想遠離,有多遠離多遠,但這個女子,不知是不是他未來娘子緣故,心中竟渴望與她親近。
正在他發愣之餘,簡然早已藉着月色看完了府中的格局。
“公子,小女子住哪兒?”
“那兒。”訾辰指了指主屋旁的耳房。
“公子,天晚了,小女子先休息了,公子也早些歇息吧。”
“嗯。”
這耳房雖說地方小,但東西卻是不少,房中還有碳盆,屋中也挺溫暖,與這一院的淒涼極是不符。
這屋該是經常住人的,否則一個耳房不會是現在這模樣。
簡然上了牀,閉眼就睡着了,睡的極熟,連房中出現一人都不知道。
那人看簡然的眼神時有些茫然,還有些熱烈,更有對她的渴望……
奈何熟睡中的簡然絲毫不知某人清風霽月的男子正用如狼似虎的目光盯着她。
好似她就是他的獵物一般,等待降服。
下了牀也未吵醒訾辰,院中打了水,就着冷水洗了把臉。
進了房中拿起那早已用的光滑的象牙梳,簡單的挽了個髻,用髮帶綁了剩餘的披散了下來。
昨日未洗頭,春日天氣乾燥,些許髮絲飄了起來。
起牀後路過耳房的訾縣令正好看見了這一幕,正好他有一隻多餘的簪子,然後順手就簪在了簡然頭上。
直到現在簡然還很迷惑,他一個男子爲何會有女子用的髮簪。
終於沒忍住問了出來“喲,公子您這兒還有女子啊?”
“本公子這兒只你一人。”
“那……公子您這簪子可是要準備送心愛之人?”
訾辰楞了一下,心愛之人……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何況這猖狂的女子還是他未來的娘子。
“本公子買簪子時,掌櫃送了,正好沒用,給你正合適。”
“那謝謝公子了,小女子昨夜一夜未歸,母親與外祖他們肯定擔心了,公子要不您送小女子回去?”
“本公子與你非親非故,爲何送你?”
“公子昨夜您佔小女子便宜了。
小女子清白都沒有了,還不如死了算了。”簡然說着,抹着淚向那磚牆撞去。
誰知那憨子竟用身子擋了上去“姑娘有話好說,別尋短見。”
簡然磚牆未撞成,撞到了那堵肉牆上,臉竟紅了起來。
“你……你……你……那你送我回去。”
“姑娘,這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若說您是我那未婚的夫婿,又有誰能嚼閒嘴呢,公子您說是吧。”
終於訾辰也被簡然纏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再加他確實是這丫頭的未婚夫婿,讓她一人回去他也不放心,還是親自送的踏實。
“好,本公子送你。”
“呀,公子您可真是個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