訾鹿嘟嘟嘴“鹿兒纔沒有臭美,是爹爹說鹿兒最好看最可愛啦。”
“難道爹爹說錯了嗎?”
“沒有,爹爹沒說錯,咱們家鹿兒就是最可愛最好看的鹿兒,鹿兒就是孃親和爹爹的寶貝。”
訾鹿高興的跳在了簡然的懷中笑成了一團。
簡然抱着訾鹿回了屋中便真的不管訾辰二人開心的喫起了晚膳。
在皇宮中沒有揹着皇帝光明正大的與當今太子高談闊論研究陰謀詭計的丞相大人那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下,還涼嗖嗖的。
“羅寧,明日讓廖太醫給我把把脈。這幾天被你拉着幹壞事可能累着了。”
羅寧似是有些心不在焉“知道了,知道了。
哎,你看先從望州來怎麼樣?”
訾辰執起御書房中皇帝特地用精選的象牙製成的白棋頗有些重的放在了白玉棋盤上,扭頭“從亳州開始,豈不是更好?”
羅寧似是有些蘿蔔“可亳州那位大人不太好對付。”
訾辰的笑容有些不屑“亳州那位不過是有些死板罷了,但他忠心,你若是能收服,這計劃可是能前進一大步的。”
二人拍下了定板“好,過幾日本殿就親自去亳州去一趟,會會那老頑固。”
訾辰拍了拍手,撩起衣袍,跨出了御書房“殿下再好好想想,以保萬無一失。我先回家喫飯了。”
羅寧應了句嗯,便又趴在那些案宗上邊冥思苦想了。
拿着從皇帝那兒拿的特許令牌,訾辰輕鬆出了宮,騎着馬兒回了府。
而等待他的不是熱騰騰的飯菜,而是緊閉的大門,甚至就連門房都不曾出來一個人。
無奈的丞相大人苦笑着開始趴牆。
“下去。”迎來訾辰的是一聲嬌喝。
簡然眼中噙着笑,盯着訾辰說道“今兒大人又是有何要事要忙,連家都顧不得回了呢?”
訾大人很沒有骨氣的把鍋推給了太子“夫人,是太子,他說他要造反,我得幫他。”
“造反啊?我看那老皇帝還挺壯的,你們這就等不及了?”
“夫人,皇上中毒了,命不久矣,所以太子纔會這麼急。”
簡然點點頭“嗯。”
趴在牆上的訾大人慾哭無淚“夫人,爲夫能下去了嗎?”
“嗯。”簡然淡淡的應了聲。
訾辰嘴角一彎,剛要向下跳,只聽那聲又再次響起“飯沒了,牀也沒你的份。”
訾辰擡頭就是那抹遠去的倩影,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說出。
苦笑着跳下牆,去廚房拿了些熱水回了書房,躺在了那張硬邦邦的塌上。
今日也是他的不對,本來早已答應今兒下午帶她母女二人逛逛市集的,沒成想臨時卻被羅寧那傢伙攔在宮中了。
心中狠狠的怨了羅寧一把後終於累的睡了過去。
簡然進來送被子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心中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宿主,您這也妻管的太嚴了吧,好歹是咱主神大人,您要不給留點兒面子?”
簡然給訾辰蓋好被子,轉身出了門後,終於甜甜的笑開“小五,要不你行你來?”
小五瞬間慫了“宿主我錯了。”而後當起了鴕鳥。
----題外話
川川好多天沒更是因爲前些的咱莊稼熟了,川川是農民的孩紙,所以得去幫忙。
本來田收完就可以更了,但是川川好像幹活累着了,之前那病就……所以川川就休息了幾天。
之後川川會正常更噠,謝謝大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