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林敬澤改變了心中的想法,他看向沈楚兮,問道:“請問你是”
“我”
“她就是老沈的女兒,在h城上高中,現在放暑假回來的。”沈楚兮的繼母打斷沈楚兮的話,熱情的介紹道。
繼母說完,又拉起沈楚兮的手,說道:楚兮很聽話懂事呢
“阿姨你也很賢惠持家。”沈楚兮對繼母笑笑,好像真的很喜歡這位繼母的樣子。
三個人在門口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走進家裏。
沈教授的家是一棟小型的別墅,別墅前有一個私人花園,花園裏種這個花草,那裏還有各種果樹,在果樹的下面,還有一個鞦韆,初夏時節,微風一吹,樹葉嘩嘩作響,十分的愜意。
沈教授和林敬澤聊了一下天,就回屋休息去了,沈楚兮的繼母去照顧沈教授了。
就這時,沈楚兮突然將自己的手伸進了林敬澤的手心裏,她擡起頭,露出那種純潔無暇的笑容:“林師兄,我們去花園裏坐鞦韆好不好”
沈楚兮的手很小,白皙滑嫩,那時候還是個純情男人的林敬澤,頓時僵住了,任由着沈楚兮將她拉到了花園的裏。
兩個人一起坐在鞦韆上聊起了天,沈楚兮年紀很小,但是很會聊天,關於藝術,關於珠寶設計都能和林敬澤說上話。
林敬澤不知道這個才上高三的小女孩兒,居然對珠寶設計這麼在行,不僅如此,她還對服裝設計略懂一二,這讓林敬澤欣賞中多了幾分佩服。
兩個人聊得正開心,照顧沈教授睡着的繼母一邊向他們倆走來,一邊說道:“你們兩個人聊得挺開心啊”
這時,沈楚兮突然像受驚了的小貓一樣,猛地站了起來,她低着頭,眼睛在不安地眨着。
師母一來,剛纔還笑靨如花的小師妹立刻變成這個害怕的模樣,林敬澤也想出來沈楚兮和繼母之間的關係了。
林敬澤剛剛意識到這一點,繼母就來到了兩個人的面前。
沈楚兮慢慢的擡起頭看着,小心翼翼地繼母說道:“阿姨,你來了。”
“嗯。”繼母還是笑眯眯的看着沈楚兮。
沈楚兮似乎被繼母的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嚇到了,不由地又低下了頭,她囁嚅道:“阿姨,我突然想起廚房的菜還沒有洗,林師兄過一會人還要在我們家裏喫飯,我先去洗菜了。”
“楚兮真乖”繼母拿起沈楚兮的手,笑的很慈祥。
但是林敬澤明明看見,沈楚兮的手背放在繼母手中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害怕和痛苦,她那微微動着的睫毛,就像是受傷了的蝴蝶。
等到繼母放下沈楚兮的手,沈楚兮就快步離開了,林敬澤轉頭望去,只見沈楚兮瘦弱的背影向前走去,還悄悄地擡手摸了一下眼淚。
就在這時,林敬澤的視線被繼母擋住了,她笑眯眯的看着林敬澤的臉,彎下了腰:“敬澤,你是不是在看楚兮呀”
繼母本來就穿着酒紅色寬鬆的酒紅色睡袍,這
麼一彎腰,坐在鞦韆上的林敬澤就什麼都看見了,沈楚兮的繼母,竟然沒有穿內衣,胸前的一片春光,毫不意外的闖進了林敬澤額的眼簾。
“別那麼急嘛。”沈楚兮的繼母伸手抓住林敬澤的胳膊,向他靠近了一步,“敬澤,我很嚇人嗎讓你着急忙慌的要離開,剛纔你和楚兮不是聊得挺開心的嗎怎麼,我還不如一個小丫頭片子”
“那個,師母。”林敬澤連忙後退一步,又掙扎着擺脫了沈楚兮繼母的手,他咬咬牙,說道,“師母,我要去看楚兮了”
林敬澤說完,就飛了似的離開了。
等到林敬澤來到廚房的時候,他看見沈楚兮正看着手臂默默地掉眼淚,走到沈楚兮的身邊,林敬澤纔看到,她那白皙的手臂上又一片紅紅的印記。
看到林敬澤來了,沈楚兮連忙擦擦眼睛,她將手臂背到身後,笑着說道:“林師兄,你來啦”
林敬澤當然知道沈楚兮的手臂,是剛纔她繼母擰紅的,可是,自己作爲一個外人,實在不好管他們家的家務事,所以,他只好問道:“還疼嗎”
“不疼。”沈楚兮努力地搖搖頭,說道,“謝謝了,林師兄。”
看着委曲求全的沈楚兮,林敬澤的心裏瞬間充滿了保護欲。
從那以後,即使林敬澤很討厭沈楚兮的這個繼母,但是便更加頻繁地來沈教授的家裏了。
而沈楚兮,也和林敬澤的聯繫也越來越密切,越來越頻繁,直到暑假末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林敬澤的心,也是在那時候淪陷的。
這一天,在沈楚兮和繼母的極力邀請下,林敬澤留宿在了沈教授的家裏。
晚上十點,繁星滿天,悶熱的夏天已經過去,樹葉變得寬大而墨綠,林敬澤來到鞦韆的旁邊,擡頭望着天上的星星。他的心情很好,因爲他在等沈楚兮。
半個小時之前,沈楚兮用過手機告訴他,晚上十點,在鞦韆旁邊等她。
想一想自己和沈楚兮認識已經一個暑假了,林敬澤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如果時間都能像現在這樣輕鬆美好的度過,那林敬澤覺得他的人生也不算遺憾了。
正當林敬澤想着沈楚兮的時候,突然感覺一個豐滿的身體從背後抱住了他。
那個人不停地蹭着林敬澤肌肉發達的後背,嘴脣也抿住了林敬澤的耳垂,一雙手探進他的衣服,着急地向下摸索。
林敬澤全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了起來,那種柔軟的觸感和女人身上特有的芳香,讓他口乾舌燥。
然而,火焰燒了幾秒之後,林敬澤突然抓住那隻伸向他褲子的手,問道:“你是誰”
“敬澤”背後的女人開始啃噬林敬澤的脖子,含糊不停的說着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師母”林敬澤猛地甩開女人的手,轉身退後了一步,果然看見沈楚兮的繼母站在自己的面前。
晚上太黑,花園的燈又沒有打開,沈楚兮的繼母連內衣都沒有穿,就那樣敞開了的睡袍,扭動着身子看向林敬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