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有點事情。”喬心願心情低落的說道。
每年到這個時候,她的情緒都不太高。
“先生叮囑過了,如果喬小姐要出門的話,就讓司機送你,這附近不好打車。”保姆牢牢的記得夜封爵臨走的時候,跟她說的話。
“好。”喬心願點了點頭,同意了,沒有再說什麼。
她不想在這件小事上面糾結。
她坐着夜封爵給她安排的車子,先去花店買了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再去了墓園。
“謝謝你送我過來,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自己打車回去。”喬心願扭頭對司機道。
“喬小姐,你去吧,我這裏等你。我是首長特意留給你的司機,如果你不用車的話,我閒着也是閒着。”司機對喬心願說道。
既然他都已經這麼說了,喬心願也沒有勉強。
她一隻手抱着花,一隻手舉着傘,走到墓園,卻沒有想到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居然是宋柏年
喬心願很喫驚,他怎麼會來這裏
她可是沒忘記,宋柏年在母親生病住院期間,一次都沒有去探望過。
而且母親過世的時候,他連喪禮都不願意參加,她親自去宋家懇求他,結果被梁翠婷給趕了出來,宋柏年冷眼旁觀,他們那副噁心的嘴臉,她到現在還記得。
她和宋柏年之間,除了有點血緣的羈絆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喬心願將玫瑰花放在墓碑前,面色不快:“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媽媽不想見你,你滾”
她想母親應該也不會再想看到宋柏年這個渣男了。
宋柏年見喬心願一副沒有將他放在眼裏的的樣子,陰沉的臉上立馬帶着怒氣:“你說的什麼話你這是對自己父親的態度嗎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連薇薇一半都不如,你”
喬心願本來心情就不好,現在又聽到宋柏年的話,她真是一刻都不能忍。
她連連冷笑:“沒教養這也沒辦法,誰讓我基因不行呢骨子裏自帶的,是你遺留的東西,我噁心得要死”
“你”宋柏年被喬心願氣的擡高了手,想要打她一個耳光。
“想打我是嗎”喬心願冷笑着看向宋柏年道:“哼,你敢打我試試”
要是宋柏年再敢打她,她絕對不會像以前那樣軟弱了。
宋柏年看着喬心願一臉冷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喬心願變的越來越陌生了,他舉在半空中的手,卻遲遲的落不下來。
他突然之間想到,上次他打了喬心願一個耳光,結果第二天就被稅務局查帳,公司好幾個已經談好的合同,最後全部都泡湯了,甚至連公司都差點破產了。
他還以爲是自己倒黴,事後他才從韓子謙那裏聽出來,原來他公司之所以會遭遇危機,都是因爲喬心願。
宋柏年想到這次過來這裏的真正的目的,他冷着臉道:“不跟你這種沒規矩的東西囉嗦,過
教煬褪悄隳棠痰陌聳大壽,她讓我提醒你,記得要去參加,別讓她老人家失望br >
聽到他提起奶奶,喬心願的心裏有些複雜。
奶奶對她一直都很好,很維護她,是她在宋家除了母親之外,唯一可以讓她感覺到溫暖的人,可是
奶奶和母親一直不對盤,當初不讓宋柏年來參加母親的葬禮,就有奶奶的一份功勞。
宋柏年雖然是個渣男,但是卻也是一個孝子。
見喬心願沒有開口答應,他開口諷刺道:“虧的你奶奶這麼疼你,你真是一個白眼狼。”
“說起白眼狼,我可不如你”喬心願有些嘲諷的笑了一下,現在宋柏年能發家,都是靠着她母親,結果
“奶奶的壽辰,我會去的。”喬心願冷漠的看了宋柏年一眼,道:“你可以滾了。”
不管怎麼樣,當初奶奶對她很好是事實,奶奶的八十大壽,她會去的。
“沒教養的東西。”宋柏年氣的臉色鐵青,又罵了一句,但是到底忌憚喬心願背後的人,不敢再對喬心願動手,只能憋屈的離開了。 見宋柏年終於走了,看着墓碑上照片中母親年輕優雅的樣子,喬心願跪了下來,道:“媽,我又來看你了,我已經長大了,絕不會再讓人欺負,我還會讓那些欺負我的人都付出代價,你在下面就別擔心
了,我會好好的”
喬心願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近況,在墓地待了整整一天,直到天快要黑了,她才站起來準備離開。
回到別墅,喬心願渾身都無力。
“喬小姐回來了,還喫晚飯吧想喫些什麼,我做給你喫”保姆見喬心願回來了,立刻關心的問道。
“謝謝,不用了,我有些累,就不吃了。”喬心願沒什麼胃口,謝絕了保姆的好意。 她直接上樓,倒在牀上的那一刻感覺渾身鬆軟,她難過得捂着臉,有些事情即使過去很久了,可是卻好像恍如昨日。她從小被母親護在羽翼之下,一直得過且過,懦弱又無能,纔會被人給逼到了這一
步的。
不過不要緊,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她會站起來,讓所有欺負過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太累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她好像聽到有誰在叫她。
“願願願願”
一聲比一聲纏綿,裏面包含的情意化都化不開
是誰
等喬心願再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昏腦漲,渾身鬆軟無力,連起身的本事都沒有。
“你醒了”
一聲低沉的男聲響起,聲音近的能讓喬心願感覺到說話的熱氣撲來,她一個激靈從牀上跳了起來,結果渾身無力,一下子又倒了下去。
“你這是在幹什麼”夜封爵低頭看着她。 夜封爵居然回來了他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