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就知道是這樣。
男人嘛。
霍延進了臥室,本來還在想,妖精看了會是什麼反應。
結果……
她真是太會給他“驚喜”。
只見某隻妖精抱着枕頭半躺在深色的牀單上,身姿妖嬈。
見到他,妖精勾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手臂搭在枕頭上,嫩白的指尖夾着某樣東西。
四四方方的,銀色的錫箔紙。
妖精的聲音媚得能掐出水來,“霍總,這是什麼,人家不知道啊。”
好吧,他能怎麼樣。
她贏了。
他將她雙腿並直了一拖,拖到自己跟前。
“你不知道是什麼?那就打開看看,我教你?”
紀歡的裙子都被弄捲了,她輕輕地踢他一腳。
個臭男人,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了。
霍延按住她的腿,不讓她亂動。
單手去將另一邊的牀頭櫃拉開,從裏面拿出兩個絲絨禮盒來。
紀歡尷了個大尬。
在見到那兩個禮盒時,她懵了一下。
“這是……”
霍延:“哦,兩個悲傷的故事和事故。”
紀歡:“……”
她猜到其中一個,不就是那個她說又土又俗的鑽石嘛,她還讓他拿去包一卡車姨太。
另外一個就不知道了。
打開之後,她看到一個造型精緻的貓型首飾。
貓眼那兒是祖母綠的寶石鑲嵌的,閃着神祕而幽幽的光。
相比那個鑽石,這個更加漂亮。
紀歡心中一動,不要臉她也認了。
“這是,給我的?”
霍延:“不知道是不是給你的,反正給女朋友的。”
“我生日那晚。”
紀歡的脣張了又合上。他生日那晚啊?
她跟他說到此結束。
呃,還真的是個事故。
紀歡有些傷腦袋,她哪知道小霍先生的心思。
眼下再翻舊賬必死無疑,還是乖乖扮演好紀氏小歡歡。
她在霍延的耳邊印下一個吻,“我好喜歡,謝謝男朋友。”
“我還沒給你送過什麼禮物,只能先把自己送給你了。”
“也不知抵不抵得上這倆綠寶石。”
霍延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白皙的臉,“真要送給我?”
“那就不能要回去。”
紀歡心裏酥酥麻麻的,小霍先生的道行越來越深了。
“那我不虧大了?”
“這倆寶石雖然貴,但我總歸還會升值的吧。”
霍延低笑,“指哪方面?”
“我倒是聽說,女人四十如黃瓜?”
我去!!
紀歡咬着腮幫子,“做個人好嗎?”
“你以爲如黃瓜就貶值?呵呵,有人就好這一口呢。”
霍延挑眉,“有人?”
“呵,你不如直說小鮮肉小狼狗。”
紀歡笑嘻嘻的,“這可你說的。”
“我也覺着我到了四十肯定不差。”
霍延聽不下去,將她壓到身下。
紀歡尷尬,大大的誤會好嗎。
不過她也沒機會尷尬下去了。
因爲霍延說:“來,打開它,霍總教你它是什麼。”
後來,紀歡起起伏伏間,耳邊全是霍延的聲音。
“這個東西好不好玩。”
“好不好玩。”
跟魔音似的,差點都入夢去了。嗚,她真是好可憐一女的。
又是遲到的一天。
紀歡用力眨着睏乏的雙眼,她就是想不明白,按理說,小霍先生都不是十幾二十的大男生了,沒道理開了葷這麼久了,還這麼狂熱啊。
這麼下去,她不到四十就會變黃瓜的。
紀歡邊系安全帶邊跟霍先生說:“以後,一星期我只能給你三晚。”
霍延差點一腳急剎。
呵,這還限制上了,遲點是不是還得單雙號出行了?
紀歡指着自己妖嬈的黑眼圈說:“小霍先生,你看,這麼厚的粉底都遮不住了。”
“人家看我的黑眼圈,都不敢下單了。”
霍延看她一眼,昨晚他也的確是折騰狠了。
但是於己利益有關的事情,他向來很會談判。
“可以。但要是你有事推了我,是不是得雙倍補償?”
噗。
“你怎麼不說節假日三工!”
嘴巴一時快,紀歡說完想抽自己。
霍延眉開眼笑,“紀老闆公道。”
“現在像你這樣的老闆,很少了。”
紀歡那個氣啊,“現在這世道,像你這樣的奸商才能活着。”
霍延把她送到店,纔回公司。
徐晉宇昨晚那視頻會議開到大半夜,解決完這後都快天亮了,他索性在霍延辦公室躺屍。
這會兒見霍延神清氣爽地進來,是個男人都懂!
徐晉宇咬牙,“霍老大,我要休假。”
霍延拉開大班椅坐下,眼尾都沒擡一下,“幹嘛去?”
徐晉宇:“找媳婦兒。看你這麼性福,我羨慕嫉妒恨。”
霍延輕飄飄地瞄他一眼,“叫你老表物色不就行了。”
徐晉宇一抖,秋後算賬來了。
霍延:“怎麼做,需要教你嗎?”
徐晉宇堅決表示不用,“這就去解決。”
剛起來,又被霍延叫住。
“他這單賠了多少,我付雙倍。”
徐晉宇哪敢替他老表要啊,紀大美人說不定很快就成名正言順的嫂子了,這個人情怎麼也得賣。
“他那點雜誌社,成天不務正業,不用賠。”
霍延:“那就再跟他談一筆生意。”
徐晉宇:“啊?你是說?”
霍延:“對,我要那個人付出代價。”
徐晉宇那老表辦事還是利索的。他馬上去找殷曼瑩,把錢退了回去。
然後索賠。
理由是,因爲這個事,害得雜誌社再也經營不下去,要是不賠的話,大家就抱着一塊死。
殷曼瑩也怕這事越鬧越大,狠狠賠了一筆給這個雜誌社。
然而事情遠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