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無意瞟了一眼陸寒一的下身,頓時笑趴在牀上,好吧,她知道硬生生忍住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但是,她真的不能貢獻啊,哈哈哈。
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大笑聲,夏暖心憋得一張臉都紅了。
“真的是被你打敗了,你這是故意整我麼。”陸寒一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大姨媽,需不需要來的這麼及時。
“我哪裏知道它說來就來啊。”跳下牀,夏暖心頭也不回的跑進了衛生間,三秒鐘之後,爆笑聲響徹整個洗手間,聽着那無比歡脫的笑聲,陸寒一簡直是憋到內傷,這個傢伙,看他難受就這麼開心啊,真是個沒心肝的壞傢伙。
這種事情,半路剎住,男人很容易受傷好不好。
片刻之後,愉悅的笑聲終於停住,大約一分鐘後,夏暖心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了一點點的小縫,甕聲甕氣:“那個,陸寒一,我的衛生棉都沒有了,你幫我去買一下。”
買,衛生棉陸寒一愕然。
那玩意兒,他都沒有正兒八經的見過面。
“等會我把要買的那個牌子照片發到你的手機上,日用的買三包,夜用的買兩包,只能買這個牌子啊,你別弄錯啦,快去啦,快去啦。”催促着陸寒一,夏暖心重新將洗手間的門關上,把要買的那個牌子照片發給了他。
極度鬱悶中,陸寒一換好衣服下樓。
離黃金海岸最近的一家24小時的大型便利店走路去約莫十分鐘,因爲不是很遠,陸寒一決定走路去,順便吹吹夜風,降降火。
雖然已經是接近午夜12點,外面卻是燈火通明,很多小店還在營業的狀態,不少年輕人仍然在到處晃悠着。
進了超市,陸寒一徑直來到衛生棉的那一區,雖然時間已經很晚,但是也有不少女生在選購自己需要的那種牌子的衛生棉,陸寒一發現,那些女孩子好像都站在夏暖心讓他買的那個牌子面前。
正當陸寒一硬着頭皮準備過去的時候,夏暖心發來了一條信息:“我剛剛翻出來一片衛生棉,正好急用,你現在應該已經到了便利店了吧”
陸寒一回復了一張流汗的表情。
“千萬不要買錯牌子啊,可以想象出你害羞的表情,萌萌噠。”
陸寒一繼續流汗。
將手機放在口袋中,一隻手放進褲子口袋,陸寒一裝作一臉隨意的走到了夏暖心要買的那個牌子那,俊顏上雖是平靜到面無表情,可是當看見那些花花綠綠的小包包時,仍是不免有些紅臉。
好吧,他承認自己不好意思。
“夜用的,日用的,究竟哪種和哪種啊”天,看着那些小包包,陸寒一覺得頭大,隨手拿了一包,不停的掃射着看看包裝上哪有夜用或者日用兩個字。
這種衛生棉區很少會有男士過來,當陸寒一正在認真的替夏暖心選購時,旁邊的幾個女生圍在一起交頭接耳,小聲討論着,無非是在說陸寒一長得好看,還體貼,這麼晚還跑來給女朋友買衛生棉,以後也要找一個這樣的男朋友之類的。
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串,陸寒一沒有理會,繼續奮鬥着去找衛生棉,終於找對了日用和夜用,拿着幾包衛生棉,陸寒一直接走向了櫃檯去結賬。
付完款後,拎着袋子走出了便利店。
大概是時間真的很晚了吧,等到陸寒一從便利店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人已經很少了,剛纔過來時還開着的那幾家小店也有一些已經關了門,僅剩的幾家也已經開始在打掃衛生,準備關門。
出來折騰一通,吹久了冷風,慾望也散去了不少。
單手插在口袋中,月光下,陸寒一看見不遠處幾個人正在拉拉扯扯着,偶爾還能夠聽見女人的尖叫聲。
隨着他的逐漸走進打鬧聲也越來越清楚,不過陸寒一併沒有打算去理會,夜裏,總是會有喝多了的人在路上嬉鬧。
“你們想要做什麼放手我讓你們放手你們聽見沒有再不放手的話我報警了啊”
“美女,剛纔喝酒的時候不是挺好的麼,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來來來,去哥哥家繼續喝酒,大哥家可是珍藏了不少好酒呢,來,去喝,喝醉了就在大哥家裏睡。”
“誰要去你們家裏睡
,我讓你們放手你們聽見沒有不要以爲我是女人就好欺負,再不放手,我真的打電話報警了。”
“不去,不去,不去,煩死了,我讓你們放手你們聽見沒有啊”女人尖叫着,見抓着自己的人還是不肯放手,直接張嘴就在那人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上了一口。
“哎喲,你他媽屬狗的啊,居然還咬人,要不是看你長的還算有幾分姿色,送給老子老子都不要,老子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信不信老子掐死你”
被女人咬了這麼一口,那個男人頓時翻臉:“給我按住她,真是給臉不要臉,老子還不相信治不了你了。”讓幫手死死的按住女人,見她還在尖叫,那男人揚手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給老子閉嘴,,耳膜都要被你給震破了。” 隨着陸寒一的走進,吵鬧的聲音越來越清楚,可以看得清楚,那個喝醉的女人是被那兩個男人強行帶走的。
“放開我,你們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綁架我,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那個女人雖然捱了一巴掌,卻還是在拼命的尖叫着。
“那你又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居然還敢恐嚇我,那你告訴我你是誰啊,看看老子會不會怕,在帝都,我還真的沒有遇見過讓自己害怕的人。”摸着下巴,揪住女人的頭髮,秦印笑着,笑的十分的囂張。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忍着痛,女人拼命的掙扎着。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她弄進車裏去,老子就不相信今晚會搞不定他。”
“你們這是綁架,放開我,救命,救命唔”捂住女人的嘴巴,秦印又踹了她一腳:“叫什麼叫,剛纔在夜店你還不是願意給我親給我抱的麼,怎麼說變就變了,哎喲,操,你真是屬狗的吧,又咬人”
“咬的就是你,你再碰我一下,我咬死你,剛纔我是在玩,可是現在我不想和你玩了,你沒有聽見嗎別再纏着我了,走開走開”
“老大,有人過來了。”看着漸漸走近的陸寒一,另一個人有些怕了,鬆開了女人的手臂。
“怕什麼,要是敢管閒事,老子揍得他滿地找牙。”惡狠狠的瞪着逐漸走過來的陸寒一,秦印握起了拳頭,如果這傢伙真的敢多管閒事的話,他一定一拳把他打得爬不起來。
單手插在口袋裏,陸寒一顯然沒有打算插手別人的事情,拎着便利袋,徑直從那個女人面前走過,他從來就不是會管閒事的人。
更何況這種常在夜店喝酒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會知道和陌生男人一起喝酒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小心兒還等着他的衛生棉呢,閒事,他懶得管。
歪歪倒倒站在秦印面前的女人原本是低着頭的,當陸寒一從她面前走過時,她以爲這個男人會出手相救,沒想到他居然一臉冷漠的朝前走着,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女人頓時急了,一腳踢開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踉蹌着朝着陸寒一跑了過去,然後,一把從後面摟住了他:“救命,救命,先生救救我,這兩個人想要對我不懷好意,先生,求你救救我。”
冷不丁的被人抱住,陸寒一愣了一下,然後快速撥開了那個女人抱住自己的手。
對於女人,他有潔癖。
被不相干的女人碰觸,他覺得,噁心。
“你怎麼能夠見死不救”被陸寒一拒絕,女人怒火中燒。
慢條斯理的轉過頭,觸到女人的面容時,陸寒一顯得格外平靜:“和陌生人一起喝酒之前,你就應該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女子的臉清晰的露在陸寒一的面前:“輕雲染。”
早在走過來的時候陸寒一就已經認出了輕雲染,但是他仍然不想理會。
他和她,不想再有任何瓜葛。
“寒,寒一真的是你,救我,救我,救我啊寒一。”緊緊抓住陸寒一的衣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輕雲染轉怒爲笑。
“小子,怎麼想多管閒事不要以爲你長得帥我就不打你,我勸你自動滾開,不然,揍得你滿地找牙。”咬着牙齦,秦牧衝着陸寒一揚了揚拳頭。
“你居然敢這麼和他說話,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寒一”看着陸寒一將衣袖從她的掌心抽開,在輕雲染驚愕的神情下,陸寒一平靜的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