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帝少狂寵:辣妻進錯房 >第九十三章 兄妹?
    暮色漸濃,一處小區住宅樓下,輕雲染一臉的憤恨,原本以爲夏暖心看見壹週刊一定會和陸寒一大鬧一場,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只是一臉的平靜,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沒想到夏暖心的心機竟然如此之重,輕雲染恨恨的踢開腳下的石子,想着陸寒一親口吩咐安保將她趕出帝安國際,更是恨得牙都癢癢了。

    以前,陸寒一對她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個樣子,難道僅僅只是因爲當初她騙了他

    不,不是的,一定是因爲夏暖心一定是因爲她

    那個夏暖心,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陸寒一那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護着她

    明明長着一樣的臉,夏暖心卻是被陸寒一小心翼翼的保護着,寵着,而她,連自己的容身之處都沒有。

    憑什麼憑什麼夏暖心搶走了她的一切之後還這麼的理所應當的享受着享受着那些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雖然恨得心都疼了,可是輕雲染仍然什麼都不能做,現在的她不敢正面算計夏暖心,畢竟,她有着陸寒一護着,那個男人,她不敢惹。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要和我搶究竟是爲什麼夏暖心你怎麼不去死,小的時候和我搶,現在又來和我搶,去死啊你”狠狠的踩着被別人扔在地上的一個破易拉罐,輕雲染完全將它當成了夏暖心,不住的泄憤。

    在第一眼見到夏暖心的時候,輕雲染就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親妹妹,只是她一直弄不懂溫晴爲什麼不肯承認自己當初是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自從上一次輕雲染試探着問溫晴夏暖心是不是也是她的女兒時,雖然溫晴否認了,但是從她當時的反應和細微的一些表情來看,輕雲染知道她在撒謊。

    不過,輕雲染也沒有點破,畢竟,溫晴和夏暖心相認,對她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夏暖心,小的時候我可以將陸寒一從你手裏搶過來,現在依然還能夠讓他回到我的身邊,你等着吧等着”不停的踩着易拉罐,輕雲染猙獰的笑着。

    泄完憤後,這才走進樓道,上了三樓之後,打開了左側的鐵門,這裏是溫情的房子,現在輕雲染住在這裏,溫情隔三差五也會回來住,不過每次都是帶男人回來解決生理需求的。

    關上鐵門,輕雲染換了鞋子進了客廳。

    “嗯,嗯,慢一點,不要這麼激烈,嗯”

    溫情的那間房門緊閉着,裏頭清晰的傳出情慾之聲,住了這麼久,輕雲染早就已經習慣了她時不時的帶着不同的小白臉回來。

    拿起茶几上的一根香菸,輕雲染點燃抽了起來,屋子裏的聲音越來越激烈,輕雲染的神情則是平淡到麻木,彷彿房間里正在尖叫喘息的女人並不是她的母親。

    的確,在輕雲染的眼底,溫情不過是一個合作伙伴罷了。

    母親,呵.

    她,不配

    抽完一根菸之後,輕雲染又點燃了一根,屋子裏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看來,已經完事了。

    打開一瓶罐裝啤酒喝了一口,輕雲染躺在沙發上。

    身側房間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大概是沒有想到外面會有人,所以走出來的男人根本就沒有穿衣服,赤條條的來到了輕雲染的面前,奪了她手裏的瓶酒,喝着。

    “你”啤酒被搶,輕雲染噌的坐起身子,剛想破口大罵,居然發現拿走啤酒的人竟然是陸蕭:“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混在一起了”

    透過陸蕭,輕雲染看見溫情正半躺在牀上,同樣的一絲不掛。

    沒有回答輕雲染,陸蕭手腕忽然一轉,將手裏的啤酒全部都倒在了輕雲染的身上,輕雲染本就穿着一件透視襯衫,被啤酒這麼一淋,性感的身材在溼透了的襯衫下,一覽無餘。

    “這麼久沒見,我還真是忘記了你是個什麼樣的滋味,今天,讓我重新嚐嚐”陸蕭邪淫的笑着,說話間,伸手撕扯着輕雲染的襯衫。

    輕雲染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只是任由他粗魯的將自己的襯衫撕去。

    她也是個正常的人,也有七情六慾,經常聽見溫情的叫牀聲,早就忍不住了,反正她和陸蕭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關係,被陸蕭脫光了身上之後,輕雲染輕輕一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陸蕭忙不迭的跟了上去,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一分多鐘後,輕雲染的喘息聲漸漸響起。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速戰速決,兩人很快就結束了,再出來的時候,輕雲染已經換了一件衣服,陸蕭也去溫情房間拿了衣服穿上。

    整理了一下之後,幾個人坐在了一起。

    “怎麼了臉色這麼的不好剛剛不是滿足你了”坐在沙發上,陸蕭一直手搭在溫情的肩膀上,一隻手拿着香菸,漫不經心的瞥了輕雲染一眼,見她臉色不佳,問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幫我把陸寒一搶回來”如今的輕雲染,滿腦子都是記掛着這件事情,因爲對夏暖心的嫉妒,整張臉都顯得有些扭曲。

    “幫你搶回來”陸蕭笑了笑,眼中盡是嘲諷:“怎麼搶你教教我啊。”

    “你這個笑容是個什麼意思你別忘記了,當初我和陸寒一之所以分開,全部都是因爲你”陸蕭的笑容讓輕雲染很不痛快,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

    這個罪魁禍首,如果不死他,她又怎麼會失去陸寒一

    “你激動什麼,坐下來”呵斥着輕雲染,溫情瞪了陸蕭一眼:“你趕緊回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她商量。”

    溫晴和陸蕭本來就不對盤,如果不是看陸蕭的牀上功夫不錯,溫情懶得和他羅嗦。

    同樣,陸蕭也是這麼想的,雖然他有不少女人,不過到底都年輕,沒有一個的牀上功夫能比得過溫情的,這也是爲什麼溫情都四十多了,陸蕭還願意碰她的原因。

    不過每次完事了之後,兩個人就誰也不想再看見誰。

    將手裏的煙熄滅,陸蕭也沒有興趣插手這對母女的事情,拿上外套就出了門。

    “我以前不是讓你在陸寒一身上下了蠱麼按理說除了你,他不可能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啊,難道我千求萬求求來的蠱沒有用,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年前,輕雲染第一次和陸寒一發生矛盾後,曾求着溫情幫她想一個能讓陸寒一永遠不會對她變心的辦法,當時溫情剛從泰國旅遊回來,正好聽見了當地有一個蠱術,是妻子用來下在丈夫的身上的。

    大概的作用就是,丈夫一旦被妻子下了這個蠱後,這一輩子就只能碰觸妻子一個人,如果碰了妻子除外的女人話,不但全身冰冷如同置於冰窟一般,還會月月忍受難以想象的痛苦,最後會七竅流血,一點一點流進身體裏的血,痛苦的死去。

    因爲是用來防止丈夫出軌的,所以很多泰國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在新婚夜的時候使用,只要兩人順利完成了洞房,就代表被下蠱的人此生只能碰觸自己被下蠱後的第一個女人。

    當時溫情曾經帶回來了一個蠱,本想用在陸蕭的身上的,可是那時候陸蕭已經完全不回陸家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下手。

    而那個蠱,存活的時間有限,所以溫情考慮再三後,讓輕雲染用在了陸寒一的身上。

    溫情沒有說到這個的時候還好,一說到當年下的蠱,輕雲染哭喪着臉,一臉的悔不當初:“你帶回來的那隻蠱應該你沒有問題,當時我是順利下了蠱,可是,陸寒一卻從來沒有碰過我。”

    其實下完蠱之後,輕雲染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來誘惑陸寒一。

    可是那個時候陸寒一也不知道怎麼了,不管她怎麼勾引,用什麼辦法勾引,就是不碰她。

    直到發現輕雲染和陸蕭的事情,輕雲染被陸寒一打傷,她也沒有達到目的。

    聽着輕雲染的訴說,溫情神情漸漸變的嚴肅起來:“看來,陸寒一的第一個女人應該是夏暖心,你還真是爲他人做了嫁衣。”

    輕雲染原本心裏就不痛快,聽溫情這麼一說,更是恨極了夏暖心:“憑什麼我所有的努力她都要搶走,想要坐享其成我是不會讓她如願的。”

    “放心,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女兒,我會幫你的。”

    “怎麼幫我”見溫情說是有辦法,輕雲染頓時覺得有了希望,只要有人肯幫助她,總比她孤軍作戰要好。

    “找一個人。”

    “誰”

    “你不需要知道,總之你等着就好。”

    “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

    “說。”

    “我爹地真的是陸湛”

    “問這個做什麼”

    “如果我爹地真的是陸湛,那我和陸寒一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了麼”

    “那你想不想得到陸寒一呢”溫晴笑着反問,笑容中盡是嘲弄。

    “想。”輕雲染回答的斬釘截鐵。

    “既然想就別和我說這些羅裏吧嗦的廢話好了,我睡覺了。”擺了擺手,溫晴一臉疲憊的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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