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老方的話,楚天只感覺有些喉結髮幹,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可怕的不是強者,高手,軍隊,而是個別的科學家,醫學狂人,這種人的研究領域,一旦突破,也許會給世界帶來巨大好處,也許會帶來毀滅性災難。
“我們懷疑,這個漢金斯已經被人盯上,他的成果一旦落在別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我們已經暗中派人,把他準備引渡回來,你的任務就是接他回帝都。
記住,此人性格喜怒無常,怪癖之極,我們所掌握他的資料也不多,有些也在推理中,到時,一旦發生你無法左右的事,寧可殺掉他,也不能讓他落在別人的手裏,”
說到最後,老方的眼中出現一絲殺意。
楚天深吸了一口氣,他明白老方的擔心,這種人的研究成果太可怕了,一旦被某個國家,組織,勢力得到,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時候出發?”
楚天也不是脫泥帶水的人,直接問道。
“三天後,到時,具體再告訴你,所以這三天,你要呆在帝都,隨時聽從安排,”
老方嚴肅的說道。
“好吧,”楚天最後只得點頭答應下來,事關華國的安危,楚天無法拒絕,不然的話,他的戰龍也不會爲國家暗中做那麼多事了。
楚天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娛樂中心,這幾天來到帝都,所接觸到的事情,個個讓他匪夷所思,801局,老方口中的漢金斯,還有神祕的煉獄,所以,他有理由相信,老方口中所說的世界要變,並不是一句妄語。
娛樂中心,財神微微正在等着楚天。
“根據我們查到的消息,帝都海關的副關長,也就是那個龐楓的父親龐龍,此人在上層公開和自己的兒子劃清了關係,而且主動坦白了自己以前所做的一些錯事,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此人背後會有小動作,”
財神微微不但是理財的一把好手,而且具有極強的嗅覺,竟然和老方的想法不謀而合。
“狗急跳牆而已,一旦抓住他的把柄,我會讓他永遠不能翻身,微微,告訴下面的兄弟,給我好好調查一下,最近幾天帝都周邊的動向,看是否有可疑勢力,還有煉獄方面的事情,也不要放鬆,”
楚天上前,雙手抓住微微的香肩,認真的說道。
“你這是下命令,還是誘惑人家?”
微微伸出玉手,撫摸着楚天的臉,眉目之中,春色一閃而過,風情的嬌笑道。
“有關飛人的事情解決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面對此女火辣的眼神,楚天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而微微的神色卻是暗淡了下來。
有關“飛人”的事情,她也暗中一直調查,畢竟這是殺害她家族的兇手,只不過,那些人似乎像消失了一般,比起煉獄還要神祕。
“我等你,”
最後微微深情的望着楚天,輕聲說道。
帝都的夜色永遠是那麼璀璨迷人,車水馬龍,霓虹閃爍,雖然帝都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渤,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更是多了一絲煙雨之色,朦朧之感。
娛樂中心頂部陽臺之上,一個宮裝女子,手擎一把油紙傘,如同江南畫中人。
正是君若雪。
“姐姐,您曾說過,有一天,您不在了,讓我幫您照顧他,可是,可是,我邁出了那一步,他卻過不了心裏的那道檻,這該如何是好?”
望着遠處那迷人的霓虹雨絲夜色,君若雪眼中出現矛盾而痛苦的神色。
勇敢的向楚天表露自己的心跡,需要很大的勇氣,可是楚天卻是不接受,更何況,他的身邊美女如雲,讓君若雪都沒有把握勝出。
“也許那個微微說的對,喜歡他就要幫他,而不是給他找麻煩——”
君若雪輕聲自語,她更是想到了自己的師傅衣秀宮主說的話,要讓自己出來幫助楚天,慢慢的,君若雪的眼神清明瞭起來。
“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裏瞎想什麼?”
一個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君若雪轉身,看到楚天叼着煙,靠在牆上,望着她,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在想,應該把你劈成幾半,也許纔會有一部分是我的,”
君若雪上前,衝楚天露出一副迷人的笑容,宮裝服飾,更顯得她的身材蛟好,纖腰盈盈一把,如果風起,綵衣飛舞,更像是月下仙子,要臨空飛舞。
“那你希望哪一部分屬於你?”
望着君若雪那迷人的模樣,楚天的身體只是不由的一冷,這個女人越是溫柔,越是讓他沒有底,真的擔心,突然給自己一劍。
俗話說,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即使有些忌憚這個妞,楚天還是鬼使神差的開了一個玩笑。
“這個嘛——”
君若雪好整以暇的從上到下打量着楚天,那一雙美眸掃過楚天的身體,目光掃向哪裏,楚天都感覺哪裏突然一涼,最後竟然停在了要害處,讓他的雙腿不由的一緊。
“咳,好了,若雪不要鬧了,”
最後楚天有些受不了了,只好說道。
“我想喝酒了,能否陪我?”
君若雪似乎感覺到了楚天的窘態,不屑的白了一他一眼卻是認真的說道。
“沒問題,正好有話和你說,下去吧,微微也在,我們一起喝,”
楚天也想喝點酒放鬆一下,來緩解這段時間來的壓力。
“不,就在這裏喝,我們兩個,”
聽到微微兩個字,君若雪莫名的來氣,賭氣般的說道。
“那——好吧,”想到要和君若雪說的事,楚天點頭答應下來,給有關的人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的,兩瓶高檔的紅酒被送了上來,甚至還配備了幾樣精緻的小菜。
不得不說,娛樂中心的負責人,那個趙玉樓有心了,還派人弄來了一個大大的遮陽傘,畢竟雨絲細密。
“老大,微微老大不知道,您放心在這裏喝,”
最後,這個趙玉樓自作聰明的向楚天表功,卻是被楚天一眼給瞪了回去。
“在他們看來,我單獨和你相處,就像你在外偷情一樣,是麼?”
君若雪早已收起了油紙傘,搖晃着懷中的紅酒,望着楚天似笑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