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的門打開了,外面的一道陽光照射了進來,映射進兩道長長的影子,羅莎莎和楚天兩人走了進來,接着門再次咔嚓的關了上去,整個石室內陷入昏暗中,只有石室那石壁上的油燈閃着亮光。
“羅莎莎,黑袍怪,怎麼你們兩個回來了?笑彌勒呢?”
進入石室內,化裝成黑黑袍的楚天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石室房間,很寬大,足有幾百見方,而且在場的高手不少,有不少竟然是玄級高手,也難怪羅莎莎如此謹慎。
江湖高手如同過江之鯽,楚天算是見識到了,他沒有想到煉獄之主籠略瞭如此多的高手,不過,這些人是不是真心爲煉獄之主就知道了。
“哼,他想去哪裏我怎麼管得了,我們買了東西后,他說要去辦些事,就直接離開了,你們難道不知道這個假和尚的秉性麼?”
羅莎莎不由的冷哼道。
“這個假和尚,肯定又去花天酒地去了,”頓時有人不滿的哼道。
“好了,不管他了,快點喫點東西吧,等一會煉獄之主大人閉關出來,也許我們還有任務呢,”
羅莎莎催促衆人道。
“要喫也是你先喫,羅莎莎,誰知道你在這裏面有沒有下毒?”
那個鬼修羅此刻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的解,坐在那裏不懷好意的說道。
此人的話音一落,衆人頓時警惕了起來,全部神色不善的望着羅莎莎,還有楚天。
“羅莎莎,如果你敢下毒,我們這些人把你生吞活剝了,”
黑白無常中那個白無常,如同一根竹竿挑着一個白牀單,陰測測的說道。
“好心當作驢肝肺,愛喫不喫,鬼修羅,你再敢胡說八道,我不介意殺了你,你是故意讓衆人與我爲敵對嗎?你安的什麼心?”
羅莎莎惱羞成惱的喝道,心中暗自慶幸聽從了楚天的話,沒有這飯菜裏下毒,否則的話,只能來硬的開戰了,那樣起不到出奇不意的效果。
“我……”那個鬼修羅眼中的羞惱一閃而過,卻是沒有接羅莎莎的話。
而此刻,化裝成黑袍怪的楚天,則是用行動來證明,只見他拿起一個雞腿就吃了起來。
“飯菜和酒沒有問題,我們都是煉獄大人手下的人,真的沒有必要如此謹慎小心,”
這時,有人直接說道,說話的人是一個女人,此女叫百毒門的掌門,擅長使毒,解毒,雖然嘴上說的光棍,其實,她已經不動聲色的試探過了,飯菜並沒有問題。
“是啊,我們應該相信羅姑娘纔對,羅姑娘辛苦了,”頓時有人符合道,接着其他的也開始符合,很快的大吃了起來。
“哼,好心沒好報,”
羅莎莎不滿的哼道,然後提起另一大包食物,直接推開了關閉那些童男女的門,給他們送喫的。
那些孩子們看到羅莎莎進來,全都敬畏的望着她,畢竟,他們的血都是羅莎莎親手放的。
這些高手,第一人都是心思玲瓏之輩,彼此之間,都保持一定的距離,看起來也是相互警惕,或者是不願意合羣。
“不知道煉獄之主現在修練的怎麼樣了?最好關鍵的時候衝進去打斷他……”
而此刻,隔壁的石室之中,煉獄之主正在修練天魔童功,只見此人打坐在那裏,身形竟然凌空起伏,而不墜落,接着開始旋轉,越來越快,最後竟然起了殘影,以他爲中心,竟然升起了黑色的團氣,把他包圍。
“啊啊啊……救命啊,”
那團黑霧之中,竟然隱隱傳來一些孩童的哭泣救命的聲音。
“轟轟……”
整個石室之內,空氣震動,如同轟轟的雷聲。
而黑霧之氣的煉獄之主,他那本來蒼老的面容,卻是在不停的幻化成一個又一個年輕孩童的面容,他頭上的黑髮也在逐漸的變黑,大有返老還童的跡象。
“不愧是煉獄之主,這魔功好強大,看來似乎要功成了,”
石室的震動傳到了另一處石室,頓時有人驚歎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楚天自然也感受到那石室中的強大的氣流波動,沒有辦法了,楚天準備直接動手,事先說好的,他先讓羅莎莎躲進關閉孩童的房間,他才能放開手腳,不然的話,羅莎莎極有可能被殺掉。
不經意的擡頭看了一眼那兩盞並不大的油燈,楚天頓時有了主意,楚天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而且同是不動聲色的站在石壁邊上,沉默無比,不發一言,這也符合黑袍怪的作派。
因爲黑袍怪一向不合羣,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只不過,楚天后背的一隻手掌心裏卻是握着兩個小小的雞骨頭,突然激射而出。
“啪啪,”兩聲,兩盞油燈突然一下子被要打翻,整個石室陷入了黑暗之中。
“啊啊,”
“媽的,是誰?”
“吼……”
頓時,只感覺整個石室一下子亂作了一團,有人發出慘呼,有人大罵。
最後,終於有人知道,用手機打開了照明,整個石室已經倒下了四五個,還有幾個受了重傷,個個神色驚慌,相互敵視,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在出手。
那個鬼羅修更是嚇的面無人色,他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他現在可是沒有任何戰力,不過幸好,沒有人動他。
“這幾人死的好慘,有奔雷手,鐵線拳,猴拳正宗,是誰,到底是誰下的手?”
有人怒吼。
“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羅莎莎從關閉孩童的密室衝出來,驚慌的問道。
“這幾人的死狀極慘,均是頭骨被人敲碎,應該是死在一種棍棒之手,”
楚天裝模作樣的上前查看了一下,然後下結論道,接着目光望向了黑白無常:“白無常,你的哭喪棒哪裏去了?”
“我……這件事和我無關,有人在陷害我,”
白無常此刻要哭的心都有了,光線一暗,他只感覺自己的手一空,自己的哭喪棒竟然被人奪走。
“在這裏,好多血,黑白無常,你們乾的好事?”
很快,有人在角落裏發現了那帶血的哭喪棒不由的怒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