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從天谷山方向呼嘯而來,飛快的旋轉的螺旋槳,吹散了霧氣,顯露出整個直升機的身體。
“我感覺有些不妙!”
柳傳奇望着直升機,心頭直跳。
果然,當直升機降落,看到華天雄親自抱着的身體走下飛機的那一刻,柳傳奇的兩腿一軟,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楚天!”
姜燕心神狂震,飛奔過去。
“燕兒,不要動他,現在他的身體很虛弱,”
姜正攔在了姜燕的面前。
“父親,他怎麼回事?
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們這麼多的高手,難道保護不了他一個人?”
姜燕有些失去理智,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向無所不能,戰力驚人的楚天,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們去晚了,對方太狡猾,戰場並不在天谷山……”
望着姜燕,玉紫涵難過的說出事情的大體經過,雖然沒有親見,不過,和衣秀宮主簡單的交談,知道事情的大體經過。
“父親,把他帶回姜家吧,憑我們姜家的實力,一定能救活他,”
姜燕請求道。
“燕兒,不要胡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很虛弱,我已經封住他的經脈,具體的事宜自有人負責,”
姜正嚴肅的說道,況且,玉紫涵已經聯繫了帝都的名醫,再加上姜正現在接到了神祕的金羽令,怕是自身都應接不暇,怕是無法照顧到楚天,真的出現意外,他們姜家擔不了這個責任。
“川德家族,我要讓你們雞犬不留!”
柳傳奇虎淚泛着淚光,厲聲狂喝,神色猙獰,他怎麼也想不到,老大不久前還好好的,現在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先救他的命,其他的先放一放,諸位,多謝這次相助,我代表虎賁感謝大家!”
玉紫涵心中悽然,卻是不顧大局,向在場的諸位高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慚愧!”
姜家的底蘊幽幽的自責道。
接下來,玉紫涵不再說話,帶着楚天,寒冬,關飛還有柳傳奇乘上直升機,直接遠離,向着帝都的方向而去。
“好兄弟,你千萬不要有事,”
華天雄望向升空的直升機,喃喃自語,虛目泛光。
“這下戰龍要瘋了!”
姜正幽幽而語。
想到了金羽令,姜正好心叮囑在場的人峨眉還有衣秀宮等勢力,儘量的饒道而行,避開對方,峨眉還有華天雄及夏侯武這些人,並不知道,因爲楚天的事,他們臨時改了道,已經避開了一場殺劫,讓發放金羽令的那些人撲了一個空。
衣秀宮主慕天衣心中悲切,損失了大量的精英弟子和長老,最重要還有自己的得意弟子君若雪,跳崖身亡,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精氣神,黯然向周圍在場的人告辭。
接着,姜家,華家,夏家等一行人,也紛紛離開,人人心事重重,如同千斤巨石壓在身上一般。
不光是有關楚天的事,還有那個神祕的金羽令。
華國另一處,這是一處偏僻的地帶,幾輛車子行走在小路上。
車上的正是參加武林大會,長槍門的人。
“大家不要氣餒,參加武林大會,也就是走個過場,我們長槍門無法和那些大勢力門派相比,重在參與知道嗎?
豪華的商務車上,一箇中年男子,氣息深沉,太陽穴高聳,顯然也是一個高手,他就是長槍門的門主嶽人鳳,居說是當年嶽將的後人,嶽人鳳,人中龍鳳,名的起的不錯,不過,實力真的一般,在武林中,根本排不上號。
“吱!”
一陣車子急剎車的聲音傳來,車裏的整個人不由的前傾,有些混亂。
“混悵,怎麼開車的?”
嶽人鳳不由的緊緊手中的鎖定槍,冷聲喝道。
“門……門主,有人攔路,”
開車的年輕人小心的回答道。
“真是不長眼的混賬,攔路搶劫,搶到我長槍門的頭上了?
下去,活動一下筋骨,”
嶽人鳳陰沉的說道,在武林大會上,隨意的被人斬殺,絲毫沒有存在感,現在他們心裏都憋着一股子氣。
呼啦啦,頓時,一羣人下了車,一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你是什麼人?
不要命了麼?
竟然敢攔我長槍門的車子?”
其中一個弟子眼睛放光,卻是大聲喝道,因爲攔路的是一個絕色女子,頭戴珠花,手持油傘,轉過身來,看的衆人不由的一呆。
“長槍門?
唉,一羣螻蟻,如果不是主人正是用人之際,你們做狗都不配啊,跪下下,接受金羽令,”
女人絕美的容顏之上,充滿了失望,隨意的說道。
“大膽,臭女人,竟然讓我們跪下,我看你跪下還差不多!”
一個長槍門的弟子手持長槍,衝了過去,眼神有些猥瑣。
“碰!”
這個長槍門的弟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撲倒在地,身下殷紅的鮮血流出。
“噝……”
在場的衆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全部都收起了輕視之心,望着這個從末蒙面的女子,心中警惕異常。
“你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和我長槍門過不去?”
嶽人鳳望着這個女人,極度警惕,穩步上前,如臨大敵。
“我再說一句,跪下,接受金羽令,做主人的狗,”
主人語氣冰寒,似乎極爲不耐煩。
“混賬,門主,我們一起上,殺了他,”
長槍門中也是熱血弟子,不甘受辱,厲聲喝道。
“唰!”
一道身影掠過,如同輕風佛面,那名弟子再次的倒下,鮮血噴涌而出。
“你……”
嶽人觀只感覺喉結髮幹,呼吸有些困難,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冷汗從嶽人鳳的臉上滴了下來,沒入了土中。
“剛纔那幾個人,你來處理吧,然後跪下接金羽令,你只有十秒鐘的考慮時間,”
女人笑焉如花,盯着嶽人鳳淡淡的說道。
“門主……”
剛纔那幾名叫囂的弟子不由的臉色一變,身形慢慢的後退,因爲他們看到他們的門主目光望了過來,變得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