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君王獨寵醜顏醫妃 >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 搶徒弟
    “哈哈哈,這三十個字,每個字竟然都是用一種特殊的筆法,大篆,小篆,隸屬,行書,草書,小楷,如此紛繁複雜的字體,最神奇的,這裏面還有水族文字,上古古文,龍文字,若不是這名爲何花的小友寫出來,很難想象,這麼多字體迥異的字體,同時出現在一張紙上,竟然如此和諧,這筆鋒犀利,落筆鏗鏘,很難想像,竟然是出自女子之手,若不是何花二字,書寫的乃是瘦金體的兩種變化,妖嬈撫媚,何花二字猶如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荷花,遺世獨立,猶如孤傲遙立水中央,無垠美色,讓人心聲敬畏。”

    摸了摸下巴上打得一撮小鬍子,祝洪欣賞的看向何花,直接朝她伸出大拇指,眼底盡是讚賞和鼓勵。

    何花微笑點點頭,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微微發光,她微微傾身,恭敬屈膝行禮,一個標準的大家閨秀禮節,這謙虛內斂,絲毫不張洋,寵辱不驚的神色,看的在場所有人紛紛點頭。

    “我們也要看,我們也要看”臺下四五排之後的學員們,看不到宣紙上的字跡,因此不由紛紛擁擠着,叫嚷着,想要欣賞一下,令平日裏嚴肅的連笑臉都不曾露出過的祝洪,如此欣賞的書法,究竟是怎樣的傳神。

    “嗯嗯,爾等有向上之心,不錯不錯,都是可造之才,柳三管事,麻煩你將這個屏風擡下去,讓學子們有次序的排隊欣賞”

    “是”柳三點頭回答,而後招呼過來兩個護院,兩人擡起掛着何花書法宣紙的屏風,小心翼翼地往臺下擡去。

    “慢着”一聲輕喝,護院門擡着屏風的動作停在那裏,轉身看向出聲那人,卻見正是賈院士,只見他伸出手,朝柳三等人擺了擺,示意他們放下屏風,道:“祝院士,現在是比賽時間,如此一來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而且,在場這麼多人,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完。”

    “嗯說的在理,這樣吧”說着,祝洪揚聲,朝一臉期待看着那將下來而未下的屏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何花的這幅字,學子們可以隨意欣賞,我會讓柳三管事將這副字,放在底報下面,公示三天,三天之內,大家儘可臨摹學習,如何,都不要慌,不能亂了比賽的次序明白嗎”

    “是,我們一定不會擾亂比賽的,各位院士放心”衆人齊聲回答,聲音很是鄭重,猶如宣誓一般,在這巨大的聲音中,風吹柳樹,柳枝狂舞的更加厲害,劈啪作響,這力道若是打在人身上,定然能留下一道紅印子。

    “好,擡下去吧,至於何花的書法,想必大家心裏有數,我給十分”祝洪點點頭,而後目光在衆位院士臉上一一掃過,隨即打出自己的分數。

    “我也給十分”詩詞大家的曹勤墨,滿臉含笑,眸中盡是對何花的欣賞之意,他滿意打得點點頭,然而眼底,卻有一種想要收何花爲徒的執念,沉吟良久,他才緩緩說道:“何花學子,不只你現在可曾拜師”

    這話說出,衆人心

    中一驚,沒想到,他竟然有收何花爲徒之意,然而衆人的驚訝是不同的,同樣的震驚中,有的是羨慕,有的是懊悔,有的是期待,還有一個人,則是怨毒。

    “不行,老曹這孩子書法功底如此好,比作詩強多了,我祝洪現在還沒有一個徒弟呢,十幾年來,你已經有十來個了,這個不許跟我搶”猛地一拍腦門,祝洪眼中閃過一抹懊悔,而後很快便粗聲搶着說,這麼好的苗子,自己剛剛怎麼沒有想到可以收徒啊。

    他向來嗓門大,聲如洪鐘,中氣十足,這一番急迫的話說來,竟然雙眼瞪得渾圓,有吵架的架勢。

    然而曹勤墨素來也是知道他的,並不被他的聲音震懾,只是淡淡的眨了眨眼睛,在祝洪吹鬍子瞪眼睛的怒視下,輕飄飄的說道:“凡是要講個先來後到,這是在下先提出的,總要讓何花挑選才是”

    “你先提出的又怎樣,沒聽說過後來居上嗎,再說你已經有十來個親傳弟子了,現在身邊也有兩個,你已經做不到全然傳授所學與她,何不給我”祝洪理所當然的說道,彷彿曹勤墨跟他搶學生,簡直是十惡不赦。

    看着臺上兩位聲名遠播,皆有大儒之稱的院士,爲了收一個徒弟,已經吵成一團,誰也不讓誰,兩人一人眼圈紅紅,激動暴躁,一人淺笑淡然,分毫不讓,像極了龍虎鬥。

    臺下衆人紛紛愕然,這是怎麼回事兒,比賽之時,大家竟然能因爲一個名不見經傳卻天賦極佳的學子爭奪起來,而那學子臉上雖然短暫愕然,卻很快恢復,一臉尷尬,臺下衆人紛紛長嘆,這叫什麼事兒啊。

    祝洪與曹勤墨這兩位院士,平日裏莊重沉穩,就算祝洪脾氣暴躁些,但祝院士的學識和眼界,可謂是天下獨有,多少人想要拜兩位爲師,曹勤墨院士還好,遇到可造之才,總會收兩個徒弟,親自傳授,而祝洪卻因爲脾氣和心性的原因,少有令他看得上的書法,因此,幾乎從來沒有人聽說過,祝洪院士有一天竟然萌發收徒的念想。

    如此機遇,也算是十分少見了,衆人紛紛將目光停留在何花身上,看她究竟會選擇哪位做自己的師父,選擇祝洪,所得到的助益,會更大些,不過,不管她選擇誰,都能令她的家族,再豪門貴胄中,提升幾個檔次,希望她把握時機。

    李夢槿的臉色黑沉如墨,一雙眼睛狠毒地望着靜荷,眼中的鄙夷,不屑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隨之生出的乃是濃濃的嫉妒,她不服,憑什麼這麼一個醜女,竟然能得到這兩位大儒級院士的青睞,而她不論是容貌還是家族,都比何花強上百倍,得到的卻是嘲笑和斥責呢,不公平,不公平,都是她,都怪她的出現,不然自己纔是這比賽場上,最耀眼的存在。

    何花已經完全無語了,她只能在衆人或嫉妒,或羨慕,或欣賞,或鄙夷的目光中尷尬淡笑,實在不明白,事情爲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化名何花,掩飾了容貌,形容粗鄙,只想通過比試,獲得一個出師離越的名額罷了,真的就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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