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君王獨寵醜顏醫妃 >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 上來領死
    成王的聲音還有很遠,但卻清清楚楚的傳了過來,禮儀官的聲音戛然而止,皇甫罹的動作也滯了滯,良久之後,他卻突然笑了,他笑着,收回手,一甩袍子,那一身華貴的龍袍在無數個燈盞的照射下,金黃光芒流彩,那胸口的龍,更像是活了一般,威嚴霸氣。

    “上來領死”皇甫罹氣定神閒的咧嘴笑着,揚聲說道,聲音比成王的還要洪亮,遠遠傳開。

    “哈哈哈”哈哈哈的三聲大笑,伴隨着笑聲由遠及近,三聲笑聲落下,成王極其身旁的人,已經來到勤政殿門口。

    “皇甫罹不愧是追雲谷谷主,好大的魄力,好大的氣勢,好大的威風啊”三個好大,這聲音小了下來,但傳入衆人耳中卻更洪亮了,因爲,成王已經攙扶着一個一身皇袍的男人,擡腳跨進了勤政殿。

    衆人轉頭看去,只見身材奇高的成王,眼中帶着霸氣凌厲,滿含殺意的笑,一身鎧甲,偷窺上紅纓飄揚,腰間佩劍叮噹,腳步雜沓,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種人心口上。

    而被他攙扶着的人,一身華貴龍袍,身子虛弱,消受,臉頰深凹,輪廓鮮明,眼睛微眯,目光卻很是精亮,他手心託着一個黃色的正方形包裹,步子穩穩當當的走進來,目光在第一時間,便看向了皇甫罹。

    皇甫罹目光從成王,越帝兩人身上掃過,隨即渾身一震,目光落在兩人身後那人身上,那人一身黑色武士勁裝,腰間寶劍,頭髮幹練的豎起,眉宇間沉肅中夾雜着不敢擡頭看他的愧疚,他失聲道:“雷丘你背叛我”

    沒錯,成王與越帝身後,筆直站着的黑衣男子,渾身彷彿包裹在死亡裏,殺氣凌厲,他垂頭低眉,看着自己的腳尖,聽到那聲雷丘,眼珠動了動,頭低的更低了。

    “他究竟給了你什麼,以至於這麼多年的主僕情分都不顧了,背叛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皇甫罹的眸子驚訝轉爲沉痛,再轉爲憤怒。

    黑衣人不語,肩膀抖動一下,又很快平靜。

    成王轉頭看看他,隨即繼續往前走,他們剛剛只是進入大殿的門檻,還沒有往裏面走,距離龍椅,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察覺成王看自己,黑衣人點點頭,揮手一個招呼,身後頓時出現二十多個黑衣人,跟在他身後。

    看到這一幕,皇甫罹幾乎氣炸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雷丘竟然會背叛他,背叛他不說,還帶着人來圍攻他,多年情分彷彿就在這一刻崩塌一般,皇甫罹面色鐵青,肺都快氣炸了。

    與此同時,就在越帝與成王衆人出現的瞬間,勤政殿四周便猶如雨後春筍一般,不知從哪裏,冒出一茬茬的灰衣人,這些人目光凌厲,殺氣凌然,乃是追雲谷的殺手。

    看到他們出現的瞬間,靜荷長嘆一口氣道:“我本不想殺戮,是你們硬要闖過來,安靜的活着不好嗎”

    “娘子還是太心軟了”君卿華聽到靜荷的話,勾脣笑了笑,柔聲說道,說着,他擡手,勁風裹挾着在掌心凝結而成的冰珠

    ,射向那些一個個躥出來殺手,那些殺手如一個個被鐮刀收割的麥子,瞬間倒下一片。

    靜荷挑眉,搖頭,斷然拒絕君卿華的誇讚,她堅決道:“我可不是個心軟的人,對付這些殺手,我是不會心軟的嘿嘿,看我銀針”靜荷不甘示弱,也是一揮手,銀針猶如漫天花雨,灑向衝上來的殺手,精準的刺在他們的太陽穴上,這些可憐的殺手,甚至都沒有發現靜荷兩人的蹤跡,便悄無聲息的死了。

    “好一手漫天花雨撒金錢,娘子使得可真是出神入化,精準到位啊”君卿華不吝誇獎,揶揄笑着豎起大拇指。

    “承讓承讓,夫君與我來一場比賽如何”

    “比什麼”

    “看誰殺的多”靜荷邊說,邊跳了起來,隨即,身體一飄,便飄到一堆黑衣人上方,雙手銀針,佔得先機,大殺四方。

    君卿華笑了笑,輕聲道:“調皮”也跟着飄到另一波殺手面前,用真氣殺人。

    君卿華與靜荷,兩人在北,一在西,這兩邊的人最多,而南邊和東邊則是由雪殺帶領着雪狼高手,截殺所有趕來的殺手,這些殺手,當然是跟着成王等人進來的

    這邊君卿華與靜荷,雪殺等人,轉眼間已經殺了上百人,雖然流血不多,但也算是橫屍遍野了。

    勤政殿內,越帝爲首,成王爲輔,一行三人終於走到大殿中間,衆臣們面面相覷,紛紛奇怪的看着這三人,讓開一條路,卻並沒有任何表示。

    越帝擡頭,看向皇甫罹,皇甫罹也目光陰冷的看着越帝,兩人目光中似有火花迸濺。

    “皇甫罹,皇甫丞相,見到皇上爲何不跪”成王歷喝,聲音洪亮,幾乎將在場所有人都嚇了個趔趄,紛紛腿軟,普通噗通的跪下一片。

    跪下之後,他們便立刻面色大變,因爲他們發現他們剛剛擁立的新皇,正在用最冰冷的刀鋒般的目光掃過他們,他們渾身瑟瑟發抖。

    “皇上哈哈哈,父皇似乎忘記了,今日是朕的登基大典,您已經是太上皇了”皇甫罹笑了笑,目光冷厲,連拱手都不曾,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

    “登基大典哼,朕幾時下過退位讓賢的聖旨,又幾時說過要將離越江山傳給你這個卑鄙小人”越帝沉聲道,他聲音不大,卻猶如洪鐘一般,迴盪在衆人腦海裏,皇甫罹面色變了變。

    “父皇的記性越來越不好了,不是幾天前,您親自傳給朕的嗎,連玉璽都留給朕了,您還想返回不成可惜,已經遲了”說着,他伸手一撈,將紀月托盤中的玉璽拿在手中,舉起來,揚聲道:“玉璽傳授已經完成,從現在起,朕便是離越唯一的皇帝,太上皇,請您回去歇息吧一會兒還有宴會呢”

    “玉璽呵呵皇甫罹,朕何時將玉璽留給你了,玉璽一直都在朕的手中,你看這是什麼”越帝舉起手中包裹,緩緩打開黃布,露出裏面與皇甫罹手中一模一樣的玉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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