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三國之漢室再興 >第233章 聯盟解散
    西涼軍氣勢洶洶而來,剛剛交鋒便被殺得大敗,三路埋伏,人馬潰不成軍,郭汜帶兵突圍而走。

    背後張合追殺一陣,獲得輜重器械無數,關羽和于禁堵住來不及逃走的飛熊軍,幾乎全部殺散,其餘人丟盔棄甲,下了馬從小路逃走。

    殺至傍晚時分,各自收兵回到港口,俘虜千餘人,戰馬器械無數,全都運送過河,將港口所剩雜物一把火燒燬,人馬才渡河而去。

    劉和笑道:“董卓老兒,臨走還爲我們送來一份大禮,不知何時才能償還。”

    張飛大笑道:“將軍放走了呂布,這就是董卓的回贈吧!”

    衆人無不大笑,西涼軍戰馬個頭高大,尤其飛熊軍那些坐騎,膘肥體壯,體型十分雄壯,應該是從羌人處得來的優良品種。

    另外飛熊軍那些兵器和鎧甲,也讓衆人羨慕不已,這基本屬於重騎兵的裝束了,比張飛的燕雲騎還要好,可見董卓這些年沒少搜刮錢財。

    過河之後,將那些多餘的戰馬,挑選一批用來拉車,又有俘虜和民夫幫忙,回程比想象的輕鬆了許多。

    劉和張合、華雄押送撤退,直接運往垣曲,帶領其餘諸將及三千精兵趕奔安邑,準備商議對付白波軍事宜。

    于禁看着擺滿一地的車輛,驚得目瞪口呆,問道:“將軍,如此多財物,我們如何運回幽州?”

    劉和笑道:“不必全部運回幽州,只要運到幷州即可!”

    “幷州?”于禁皺眉不解。

    劉和言道:“家父已表劉繇爲幷州牧,他正帶兵清剿幷州匈奴,只要拿下晉陽、上黨,便可接應我等。”

    于禁恍然,抱拳道:“將軍深謀遠慮,原來早已計劃好了。”

    “這都是幽州衆人之功啊!”劉和慨然一嘆,心中卻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和韓馥、袁紹結怨,取道幷州這條路他也想過,但不等送信部署,幽州那邊已經開始行動,這個預見實在高明,似乎不是田豐和沮授能想到的。

    沮授的戰略眼光毋庸置疑,他能想到取幷州,但從哪裏判斷出自己後路被斷,竟會事先佈局?

    而讓鮮卑和烏桓人以狩獵襲擾邊關,以胡人叛亂爲由留住劉虞,這似乎也不是以穩重爲先的田豐的計策,一旦弄假成真,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一個近乎完美的計劃,也可能是衆人集思廣益籌謀的結果,盧植、皇甫嵩、華歆等人也不是不能謀劃,想到這裏,劉和也就不多猜測了。

    原本想打劫結束就趕奔幷州,現在王邑請求平定河東之亂,正好藉此機會暫時立足,等幷州形勢穩定之後再出發,這樣反而更加穩妥。

    這時候的幷州比幽州還要窮,又被匈奴人叛亂搶劫一番,恐怕已是千瘡百孔,有了這些戰利品,至少應該可以稍作補充。

    一想到自己所佔的兩個州如此貧瘠,百廢待興,劉和就無奈嘆息,接下來發展內政,同樣任重道遠!

    幷州本就地廣人稀,被鮮卑人逼得退入雁門關內,如今又被匈奴人劫掠,恐怕十室九空,如果能收白波賊遷徙到幷州,倒是個不錯的補充。

    劉和回到安邑,王邑派人出城迎接,聽說天子早被董卓挾入長安,都不禁搖頭嘆息。

    衛覬言道:“洛陽被焚,聯軍四散,如今董卓專權,天子又年少懦弱,被此賊挾持,諸侯各霸一方,恐不聽朝廷號令,天下將會大亂矣!”

    劉和想不到這衛覬還有幾分眼光,問起洛陽之事,果然是聯盟已經解散,先後離開洛陽,回關東去了。

    原來董卓遷都之後,孫堅第一個進入洛陽,見宮內火焰沖天,帶兵救火,袁紹到後也只顧救火駐兵,卻不敢追擊西涼軍。

    曹操無奈,自己帶兵追擊,被李儒於函谷關設伏殺得大敗,死裏逃生的曹操大怒,見諸侯不思進取,帶兵回徐州而去。

    留守滎陽的袁術見董卓逃走,帶兵先佔了豫州,自領爲豫州刺史,卻表孫堅爲吳郡太守,讓其返回江東。

    孫堅的豫州刺史屁股還沒做熱,就被袁術搶去,知道諸侯各懷異心,在黃蓋等人的勸說下,引軍回江東養軍,招兵買馬重整旗鼓。

    兗州刺史劉岱向東郡太守喬瑁借糧,橋瑁不借,劉岱殺死喬瑁,盡降其衆。

    諸侯各自離心,隨後四散,袁紹與張揚領兵屯駐河內。

    諸侯內亂,早在劉和的預料之中,但孫堅的變化還是出乎意料,沒有了玉璽之爭,孫堅不用和劉表結仇,但又被袁術坑了一把。

    不過袁術讓孫堅回吳郡,無異於縱虎歸山,江東猛虎回到山中,那還了得?

    衆人感嘆一陣當下局勢,話題終歸還是落在白波軍身上,諸侯如何是將來之事,白波軍的威脅卻是燃眉之急。

    王邑和衛覬將白波軍的情況又說一遍,賊軍駐守在汾水以北,自稷山到白波谷分佈,近一月不曾再進兵。

    衛覬言道:“據前軍傳來兵報,賊軍一月未動,大概是因兵糧不足,他們佔領各地田地,準備搶收秋糧。”

    “糧草不足?”劉和微微點頭。

    王邑言道:“賊軍倚仗地勢堅守,乃待秋時,屆時必會興兵搶掠,各地百姓惶恐,請求官兵相助,河東兵力不足,故請將軍增援。”

    劉和點頭道:“那郭太我們先前也有交手,此人其實不知兵法,不過是鼓脣弄舌之輩罷了。”

    王邑苦笑道:“雖是如此,然賊軍勢大,非官兵能討,將軍文韜武略,必能手到擒來。”

    衛覬言道:“先前賊軍兵力極多,我們守備不足,不敢縱賊過河,故而毀壞橋樑以汾水爲界拒守。如今將軍引大軍到,或可用誘兵之計,誘其過河擊之。”

    “此計恐難奏效!”劉和卻搖頭道:“我帶兵來到河東,想必郭太早已探知,其數敗於我手,豈敢貿然追擊?且賊軍兵糧不足,一心等着秋收,還要一月時間,定不會主動出擊。”

    “莫非將軍要渡河處擊?”王邑眉問道,“汾水一帶都有賊軍把守,強行渡河恐于軍不利。”

    劉和擺手笑道:“用兵在於隨機應變,此時談論軍情,爲時尚早,待兵馬到了陣前,我自有對策。”

    王邑抱拳道:“河東安危,就託付將軍了!”

    酒宴結束之後,劉和傳令人馬先到聞喜會合,休整兩日後征討白波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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