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空就來趟十方吧譚強這會兒帶人正在十方呢”陸東道。
“譚強他跑十方來幹嘛他不是天爺的馬仔嗎”蕭旭奇怪的問。“最近我們跟譚強斗的厲害,謝絕三的盤子地處市區,油水不少,這貨打着自己的旗號來搶,之前雙方旗鼓相當,可今天譚強卻帶了個人到十方來,很猛,已挑翻了我們幾名強悍兄弟他們還指明要見你
”陸東道。
蕭旭一腦門黑線:“真特碼會給勞資找事兒”
“大神,你辛苦趟譚強這邊雖明着是動用自己的力量,但明顯這背後是天爺指使,安姐一直都不願跟天爺作對,處處忍讓,可我總覺得這麼下去不是法子”陸東擔憂道。
“得我怕你,我去還不行”蕭旭沒好氣掛斷電話,就給李光打了招呼徑直去十方了。
十方酒吧內,一名身形魁梧的男人滿臉憤怒躺在地上。
而他的對面站着個身着長衫的傢伙,三十上下,一臉逼格
譚強更是滿臉獰笑在旁,嘚瑟的黑臉都開了花。
“安姐你家那男人呢他要再不來,你們暗月的強手可就挑光了你這男人也忒沒出息了這樣的局面還將你一個女人扔前面自己躲孬種”譚強不屑的諷刺安凌月。
安凌月臉色難看道:“譚強,天行會是要跟我們翻臉嗎”“打住安姐我譚強說的很清楚,我只代表自己,這事兒跟天行會一根毛關係都沒有,天爺壓根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不在華陽,是我譚強看不順眼你們暗月堂,謝絕三的地盤可不小,就憑你跟雷虎兩人想
吞下來你這是想趁着天爺不在華陽撒野吧”譚強冷笑。
“地下城歷來有規矩,無主之地誰先拿到就是誰的你公然壞規矩,華陽廣場一帶我們暗月堂已經進駐,你卻硬生生切走一半,什麼意思”安凌月接着質問。“安姐,你這話說的沒錯,地下城的確有這講究,但問題是你不是話事人啊遮天名存實亡後,你沒打出自己話事人的旗號,到如今你依然自稱遮天暗月堂,地下城的規矩可是有話事人才能分無主之地我
現在沒跟你搶另一半地盤已是顧及江湖同道的情義了”
“你強詞奪理”安凌月怒了。
穿着長衫的男人這會兒睜開了一直裝逼閉着的眼,鄙夷上下打量安凌月。
“一介女流,卻在這腥風血雨的地下城混飯,不如這樣你跟着我伺候,我幫你收拾所有的障礙,如何”
譚強嘿嘿邪笑:“憶絕兄,你對這女人有興趣”
“窈窕淑女尚且君子好逑,更何況是個小辣椒我就當她是這次出山的戰利品了”長衫男子一臉陰冷的得意,安凌月看着對面的長衫男人眼神直接到近乎要將她衣衫扒開,怒不可遏。
“哈哈哈既然憶絕兄有意,那隻要安姐從了,我立刻便命人退出華陽廣場,今後華陽廣場就是憶絕兄的,至於安姐嘛以後我就改口叫嫂子”
兩人相視一眼,放肆大笑起來。見安凌月無言以對,長衫男人接着道:“用卑鄙手段贏了我小師弟武戰就想善了八極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宮憶絕是來替我叔父收債的還有十分鐘,如果那小子還不來,我會將這裏所有的人都斷掉一
sp;臂,至於你這女人,我會帶回去好好玩弄,什麼時候沒了興致,什麼時候還給暗月堂做堂主”
“你”
安凌月忍不住要飈時,一道黑影竄上舞池,正面對上宮憶絕。
“又來了個小螞蟻哼找死的人我見多了,但一個個排隊上來我只能說你們白癡”
嗖話音落地,宮憶絕就閃了出來,拳走通臂,橫着往來人胸膛掃去。
“陸東你給我滾下來”安凌月焦急的叫,可顯然已經遲了。
陸東雙眼迸出精芒,忽然一指點出。
嗤陸東的指風劃破空氣,凌厲如刀。
唰宮憶絕手臂被生生劃出一道血痕,砰緊接着,宮憶絕的拳就砸中了陸東身側。
陸東雙腳拔地而起,生生被砸飛,可這貨也是狠人,重重一記千斤墜,就落到了舞池上,生生將腳下的鋼化玻璃踩碎。
陸東嘴角溢血,其餘人都愣了。
誰也沒想到前面幾位好手沒能擋住,陸哥卻扛住了。
雖陸東也被這宮憶絕打的吐血,但這結果比前面幾位好太多。
嗷一羣兄弟們給陸東加油打氣起來,安凌月也內心好奇,陸東這小子什麼時候學了這手
剛剛的指風看上去是要入內勁的狀況啊安凌月滿心是好奇。
宮憶絕這時臉上閃現出了猙獰。
“你居然敢傷我我是八極宮家人,你找死”
死死咬牙的宮憶絕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傷痕,臉都扭曲了。
陸東怡然不懼,狠狠瞪着宮憶絕:“你以爲自己很強等大神來了你喫屎的份都沒”
“我要殺了你”宮憶絕咆哮起來。
譚強則在一旁陰冷的笑,沒阻止宮憶絕的怒意反而火上澆油:“哼一羣小嘍囉,能跟宮小先生見面就已是榮幸,居然還班門弄斧,宮先生,他們該死”
呼宮憶絕用詭異的方法呼吸一口氣,周圍所有人都覺得剛剛這記呼吸幾乎將十方現場內所有氣流捲動了。
安凌月眼內閃過一絲驚恐,狂叫:“陸東你給我滾下來,這是內勁巔峯”
宮憶絕無比驕傲的看了眼安凌月,顯然是意外,這安凌月看出了他的深淺
陸東雙目裏盡是瘋狂的光芒,不理睬安凌月的叫喊。
這會兒他的身體內積蓄着這段日子裏苦練的氣力,還有那一絲經絡裏遊走的力量,陸東將所有的氣力都集中在一起,死死盯着對面瘋狂撲來的宮憶絕。
“死”宮憶絕這刻就像一頭咆哮的野獸,滿眼是殺戮的怒火。
噗就在宮憶絕覺得對面小嘍囉必死的時候,忽然陸東動了,一指戳出,雷霆萬鈞
宮憶絕眼珠都快驚爆,一仰頭,那絲力量穿過了他的額頭,在他臉頰上留下了一道痕跡,將他扎着半長髮的皮筋切斷。
慢慢的,宮憶絕低頭,血珠在他臉頰劃過,披頭散髮如惡鬼。“我要碾碎你”宮憶絕發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