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雙方的實力差距巨大,但在他動手之前,對方還是有機會將祕籍毀掉的。
那樣的話,他就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啥也沒撈着。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只能一點一點的威逼對方就範。
“三”
“二”
……
“一。”
“選吧。”竇宇文一臉的冷色,直直的看着對方。
“我……”老者神色猶猶豫豫的,很是糾結和無奈,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邊是他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師門傳承祕籍,一旦借出去了很可能就拿不回來了,而另外一邊則是他的這麼多弟子,或是稍微有一個惹了竇家的不高興,就可能會有人因此而死。
兩邊都很重要,他誰都沒法割捨。
一時間,猶豫之下難以抉擇。
不過,他無法決定,就讓竇宇文來幫他做決定好了。
只聽到竇宇文冷哼了一聲,右手一指,一道青芒從他指尖射出,驟然在半空中一閃,極快的射出。
衆人只覺得眼前光芒一閃,就聽到了一聲慘叫,伴隨着血花在半空之中猝然炸裂開。
一名小靈島的弟子,當場身死。
只見那一抹青芒分明是一柄小飛劍,在射殺了一名弟子後,又倒飛回了竇宇文手中。
他一手握着飛劍的柄,輕輕的一甩,抖掉了劍身上的血跡,神色漠然,彷彿被他殺掉的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隻雞一樣,信手拈來沒有半點猶豫和負擔。
殺個人而已,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簡單的事。
“不,”老者瞪大了眼睛,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可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幕發生,他怒指着竇宇文,破口大罵道:“姓竇的,你這麼做會遭報應的。”
“報應?狗屁罷了,我信奉的從來都是強者爲尊,在白石城,在神域,從來都是誰的拳頭大,誰就說了算的,”竇宇文冷笑不已,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只是你不懂得珍惜罷了。”
“你……”
竇宇文雙手張開,態度無比的囂張,淡淡道:“這裏全部都是我的人,你沒有半點機會,快點選擇吧,如果你選擇的慢了,就會再有一個弟子死掉哦,你的一舉一動可都關係到你弟子的性命,嘿嘿。”
竇宇文發出了噩夢辦的微笑,叫人無比的齒冷。
剛纔那個弟子被殺的時候,就在距離許芳很近的地方,她被嚇了一大跳,在飛劍來臨之際,她似乎感覺到了死亡的降臨,是那麼的冰冷和恐怖。
然後,下一刻,血花爆開,還濺到了她的身上,嚇的她嬌軀一顫,臉色慘白無比。
她渾身發抖不止,雙拳握緊。
終於,她忍不了了。
“我殺了你。”
許芳怒吼着,持劍就猛的往竇宇文撲了過去。
見此,四下的侍衛下意識的動了起來,但竇宇文卻是淡淡的一笑,阻止了衆人的動作。
因爲這個女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弱太弱了,根本就不足以對竇宇文構成哪怕一丁點的威脅,完全不用擔心。
果然,下一刻許芳的一劍憤怒的飛刺過去,竇宇文臉上露着玩味無比的微笑,譏笑道:“老東西,瞧你那慫樣,連你的女徒弟都比你像個男人,還敢對我出手,呵。”
“求,求你,不要傷害她,不要傷害她。”
老者被如此譏諷,卻也不敢多反抗,只能是牙齒哆嗦的哀求道。
足以見得,老者確實天性就是如此,懦弱成性,加之其年事已高,天命將至,心中早就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那股心氣。
爭強鬥狠這種事情,已經是有心無力了。
而且,他更知道一點就算是再怎麼要強,也絕不會是竇家這些人的對手,掙扎也只是徒勞罷了。
許芳俏臉含怒,喝道:“師父,不許求他,這等大惡人就該死。”
“小美妞,你說我該死?嘿嘿,那我就讓你知道一下,到底我該不該死。”
說着,竇宇文含怒一擊,擡手便是一拳,將許芳的劍給擊落到一旁,許芳失力之下,身形一個踉蹌就摔向了一邊,順勢竇宇文一掌拍出,正中她的心口。
噗嗤!
許芳搖頭,一口鮮血噴涌而出,臉色刷一下變得無比蒼白,如同白紙一般。
竇宇文還一臉下流的聞了下自己的右手,嘿嘿一笑,道:“還挺軟,挺有料的,有趣,我突然捨不得殺你了。”
許芳聽了,俏臉羞怒萬分,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怒斥道:“無恥之徒,我呸。”
“我無不無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小美妞,咱們來好好的玩一玩吧,哈哈。”
說着,竇宇文一個欺身就上前,將虛弱受傷之中的許芳給攬進了懷中。
此時的許芳,早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即便是反抗,也完全不是竇宇文的對手,拼命的張牙舞爪之下,只能是徒勞。
之前不久她才遭遇了一場與邪修的惡戰,幸運被救下,後又千辛萬苦的護送着自己師兄返回小靈島,無論是精神,還是法力,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
再被竇宇文所傷,根本就一點反抗之力就沒有了。
眼下被對方所捉住,也只能是任由其隨意揉捏了。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無恥之徒,放開我……”
許芳拼命的大叫着,掙扎着。
不過在竇宇文的蹂躪之下,她的反抗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弱,越來越無力了。
“小美妞,還挺辣,沒有用的,今天就是誰來了,也救不了你,嘿嘿,認命吧。”
一時間,竇宇文開始上下其手。
許芳無力而絕望的兩眼一閉,兩行淚水就滑落了下來。
“師姐,師姐,你快放了我師姐。”
“快放了我師姐,我跟你拼了,放開我師姐啊。”
衆多弟子見到了這一幕,紛紛怒火中燒,憤怒的衝了上來,想要救人,只可惜這些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弱,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