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亂世牧唐人 >第六十五章、風情
    “楚公子,楚公子,醒醒?”閆淼淼好似早已知道一般,沒有任何詫異,只是晃了晃楚仲飛的肩膀,低聲在楚仲飛耳邊喊道。

    半響,閆淼淼眼見楚仲飛沒有反應,這才鬆了口氣,迅速開始在楚仲飛的身上尋找。

    就在這時,春桃進來了。

    “小姐,這事還是讓奴婢來...”春桃剛一說話,閆淼淼立馬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將他置於牀上。”閆淼淼除了在楚仲飛身上找到司佐的令牌,劍盒之中也只有一些瓶瓶罐罐和明淵,再未找到其他。

    閆淼淼伸手指着屋外。

    “小姐,需要如此謹慎?那迷秀香本是無色無味,摻雜菜中更是有提鮮作用,唯有配合烈酒纔會致人昏迷,縱然這楚仲飛醫術大成,這數杯酒下肚定然昏迷不醒,沒有個三四個時辰怕是醒不過來。”春桃低聲道。

    “你要知他師父何人,就算他此時已然清醒我也不覺絲毫奇怪,還是小心點的好。”閆淼淼反問道。

    “周尋禮,說是啓明書院的倖存者。”春桃答道。

    “當世能解魂無招之人不算他楚仲飛只有五人,天醫白鶴真人,毒聖度無心,天寶樓樓主田真清,丹閣閣主廖丹青以及當初傳聞有醫仙之資的啓明書院弟子周智誠,而這周尋禮怕是就是周智誠現在的化名,否則不可能一切這麼巧。”閆淼淼解釋道。

    “小姐也說《萬金堂》上記錄了魂無招的解藥,或者只是楚仲飛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萬金堂》喃?”春桃道。

    “《萬金堂》晦澀難通,就算給你也是看之不懂,若非有醫術絕世者教授,在你手中如同廁紙。”閆淼淼說道。

    春桃道:“若真如小姐所說周尋禮就是周智誠,那要不要...畢竟當初滅啓明書院的是那位。”

    春桃意思很明顯,就是要不要告知上面,因爲當時啓明書院覆滅牽扯甚廣。

    “禁言,知道此事者絕非只有我們,那位必然已經知道,無論他是周尋禮還是周智誠,既然能活至今,就說明是那一位有意爲之,此事不是你我能插手,也不用向母后刻意彙報,影月自會告知母后。”閆淼淼道。

    春桃點點頭,又說:“如今秦佑那邊暫無消息來源,已經差人重新組建明畫舫,只是邵國公府爲何一連派遣數波人過去還未可知,按理說即然讓祁連何氏遷移就說明已經放棄秦佑一道,要想再派人過去想要阻止戚軍威擴軍已經來不及了。”

    “恩,你說那日張將軍舊府之中看到他們與邵國公手下交手,既然溫昶宏在,邵國公的人必然不是對手,我以爲他可能會從那羣人身上得到一些有用信息,或是昨日唐皇的密函,他一路奔波便連住處都沒有,應該是沒地方藏,如今我未搜到看來是沒有,祁連明畫舫還在建,現在我們對那裏的消息完全丟失,至今還不知道何志忠數次派人過去到底是爲什麼,我懷疑他們在與誰交流,另有他謀,如今秦佑道將會牽動朝中局勢變換。”閆淼淼沉思道。

    “會不會本來就沒有留下文字信息,直接口頭傳述。”春桃想道。

    片刻後,閆淼淼突然神情嚴肅道:“可能,但我不相信,任何事情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口頭轉述也可能出現遺忘或者其他,更不會只派出護衛什麼的,你去差人注意楚仲飛那羣師兄的動態,這楚仲飛絕非愚鈍之人,或許早已安排好,他孤身入京,他師叔師兄應當在趕來的路上,你去看看,如若少人必然是他做了安排,一定查清楚少的人是去做了什麼,還有傳令下去,加速祁連方面的建設,船從當地收購,錢和人從其餘地方調遣,先能開展運營爲主,即然現在我們已經跳明,便讓各地明畫舫裝備最低程度武裝,絕不能在讓此事發生。”

    “是,我這就去做。”春桃說完就要離去,卻又被閆淼淼叫住。

    “還有,你讓陳宇航今夜過來見我。”

    “是。”

    天色已暗,楚仲飛就覺頭腦昏沉,沉重,閆淼淼坐在牀邊,雙手撐着腦袋一下又一下的點着豆子。

    “喝酒誤事啊!”楚仲飛捂着還有些暈眩的腦袋從牀上坐了起來,艱難的道。

    “那是公子不勝酒力而且妾身拿的酒也是有些烈,苦了公子,公子即然醒了可要喝水?”閆淼淼立馬驚醒,掩嘴偷笑,起身走向桌子。

    楚仲飛接過茶杯道了聲謝,一口飲盡,這才覺得舒緩許多,長出一口氣。

    “看來我的酒量是真的差,我記得沒喝幾杯這就醉了?這人丟大發了。”楚仲飛苦笑道。

    “這可是妾身收藏的好酒,悶頭燒,度數可是不低,不少英雄好漢都倒在它的身下,公子也是喝了不少,可不算丟人。”閆淼淼說道。

    “那就好,在下醉倒之後沒做什麼逾越之舉吧!”楚仲飛有些惶惶不安的道,畢竟與美女共處一室,既然喝醉,若是不發生那不是吃了...咳咳,即使喝醉,也不能亂了本性。

    閆淼淼捂嘴偷笑,說道:“公子酒品極佳,醉酒之後自己找着牀就去,倒頭就睡,任由妾身怎麼叫喚都毫無反應喃。”

    閆淼淼說完還哀怨的白了楚仲飛一眼,其中箇中滋味不由的不讓楚仲飛自己多想,恨不得抽當時的自己一巴掌,禽...獸...不...如...

    楚仲飛暗探一聲,也不知是後悔還是釋然。

    “現在天色已黑,公子是否餓了?”閆淼淼看了眼窗外,明月升起,說道。

    楚仲飛摸了摸小腹,道:“感覺中午喫的還在,不是很餓,既然天色已晚,我就不在淼淼姑娘這打擾了。”

    “公子哪裏的話,下午這一覺怕是耽誤公子不少的時間,公子如今還沒住處,現在出去酒家都不好找,不如公子陪妾身出去走走消消食,晚上妾身準備些清淡些,今夜公子在我明畫舫歇息便好。”閆淼淼說道。

    楚仲飛一愣,隨後臉上掛着一抹難以描述的笑容,兩眼透亮,故意道:“這不好吧!”

    閆淼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話是有歧義的,好似在邀請楚仲飛一般,臉色微紅,暗啐一口,白了楚仲飛一眼,佯怒道:“公子想哪裏去了,妾身賣藝不賣身,這明畫舫房間衆多,只是給公子找一臨時歇腳之地,若公子真是有意,妾身可以爲公子尋得歡好之人。”

    閆淼淼這一佯怒,那一抹風情就連月兒都不由羞了起來,嫵媚至極,其餘不說,閆淼淼雖是明畫舫的舫主,卻依舊還是黃花大閨女。

    楚仲飛臉上也不免流露出一抹尷尬之色,倒不是因爲閆淼淼的拒絕,那是自己壞心思被人拆穿後的害羞,畢竟雖然聰慧,但同樣也是黃花大閨男,也不曾和什麼女子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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