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最合適。
有陸隱在,霸融與石頭怪只能待在他指定的地方,無法逃,尤其當它們看到血塔上御,驚門上御,木先生等永生境的時候,那種想要逃離的慾望瞬間沒了。
一個,兩個,五個,八個,什麼鬼?怎麼那麼多永恆生命?
除了那個陸隱,居然還有八個永生境?
這,這是垂釣文明吧。
瞬間移動,八個永生境,加一個遠超普通永生境的無賴可以隨意殺戮,這不是垂釣文明是什麼?
這叫數量少?人類文明是不是對永恆生命的數量有錯誤的認知?
霸融很老實的一個個打招呼,這裏以後就是家了,沒錯,絕對是家,因爲跑不掉。
石頭怪也很老實的留在相城外守着。
而科技文明被打跑了的事也告訴了木先生他們。
不管怎麼說,這一趟出去是對付科技文明的,沒想到抓了條魚回來。
當然,還有就是關於死亡宇宙的情況,聽得衆人心情沉重。
死亡宇宙這個陰影一直籠罩在所有人心間,而今感覺越來越近了。
陸隱一直不使用死寂的力量,就是怕招來死亡宇宙,只能偶爾用一次,但死亡宇宙該來還是會來。
“我會盡可能把死亡宇宙引走,只要它來的話。”陸隱道。
血塔上御他們目光復雜看着陸隱,他,終於還是走上了青蓮上御的路。
這是宿命,每一個攀登的文明都有扛起一切的
存在。
不久後,陸隱躺入懸棺,入知蹤,是時候交任務了。
之前接了強制任務,繪製星空圖,他交給陸徊他們,拖延時間想慢慢完成,如今過去數百年,可以交了。
反正只是個小任務,不影響什麼。
順便以此任務試着再引引黑色不可知,儘可能知道些什麼。
“八色,任務完成,獎勵留着。”
“好,是否接取新的任務?”
“是。”
“請選擇任務。”
“還是捕獲歲月長河支流或者繪製星空圖?”
“你也可以選擇知蹤發佈的強制任務。”
陸隱驚訝:“你們也發佈強制任務了?”
“是。”
“什麼任務?”
“五星級任務,尋找十眼神鴉。”
陸隱挑眉,尋找十眼神鴉?看來不可知盯上十眼神鴉了。
也對,當初八色問過他十眼神鴉所在,他沒說,不可知對十眼神鴉必定很在意。
怎麼說這十眼神鴉都是曾經被稱作單體戰力無敵的存在。
他的鴉定身在幾次戰鬥中都起到了極其關鍵的作用,這只是一個鴉定身,而十眼神鴉有十個天賦之極致,可以想象多恐怖。
任何人只要得到一個就能實力蛻變。
他現在目標是鴉轉身。
若不可知找到十眼神鴉,肯定會拖走,他就沒機會得到了。
“這任務紅俠最合適吧,他沒接?”
“無可奉告。”
“好,我接了。”陸隱道。
八色道:“是否確定接取五星級任務,尋找十眼神鴉。”
“確定。”
陸隱本想接取繪製星
接取了任務,陸隱剛要離開,有聲音傳來:“你沒有接繪製星空圖的任務?”
陸隱目光一動,這是黑色不可知。
繪製星空圖的任務來自黑色不可知,自己交任務,它自然可以知道,所以能通過八色單獨與自己對話。
“沒接,沒挑戰性。”陸隱回道。
“繪製星空圖任務以不可知劃分,每一個星級層次都有,你幫我完成五星級任務繪製星空圖,我幫你殺紅俠。”黑色不可知開口,語氣很平和。
但它說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殺紅俠,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讓陸隱一時不知道怎麼接了。
紅俠怎麼說都是契合兩道宇宙規律巔峯強者,如果不是青蓮上御與酒問前輩聯合算計,紅俠或許已經突破,到達與山老祖一般的層次,這種層次放眼古今都是絕頂存在,而今雖沒有突破,但也極強。
可在黑色不可知口中彷彿隨時可以殺了一般。
陸隱確認了一遍:“你要幫我殺紅俠?”
“只要你同意,隨時可以。”
“這裏是知蹤,你說的話,八色可都聽着呢。”
“那又如何?”黑色不可知聲音傳來,還是那麼平和,就跟常人聊天一般。
但這一刻,陸隱看向知蹤,深邃的黑暗宛如一雙眼睛在盯着他。
他沉默了好一會:“紅俠可沒有五星級任務價值大,在不可知,要完成五星級任務相當於毀滅一個垂釣文明,紅俠明顯達不到垂釣文明的高度。”
黑色不可知道:“你自己也說了,八色在聽着,我要想一個既能幫你殺死紅俠,又不會被不可知抓住破壞規矩把柄的辦法,儘管,我未必在乎這個規矩。”
陸隱眼睛眯起:“你是誰?”
“重要嗎?”
“很重要。”
“可以交易。”
陸隱目光閃爍:“等我想交易的時候再說吧。”
黑色不可知緩緩道:“你們人類文明當前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這個弱點讓你們永遠翻不了身,你知道是什麼嗎?”
“洗耳恭聽。”陸隱道。
黑色不可知道:“你們,太明顯了。”
陸隱挑眉:“三者宇宙的方位?”
“不,是你們人類文明,太明顯了,九壘雖然潰敗,可他們輝煌的光芒如同燈塔照耀着你們,讓你們每一步都在別人注視下,當你們達到某種極限,也可能會是你們生命的極限。”
陸隱沒有反駁,這是事實,比如透明不可知,這個不可知平衡使一劍斬斷流星之界,讓他們再無與長生文明接觸的機會,長生文明是另一個人類文明,聯合,則極強,分開,卻未必。
他的每一步都在敵人的注視下。
“當初的九壘之所以那般輝煌,不僅因爲誕生了太多奇絕強者,更因爲沒人關注,當別人不得不關注到他們的時
候已經晚了,而你們卻在一開始就被限定了高度,不可知如此,仙翎以及其它曾參與圍攻你們九壘的文明,都是如此,看似你們是自由的,實則你們被圈定在一個範圍內,掙不脫,逃不掉,衝不出,也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