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1118舊人
    副總統既然已經表態,那其他人自然是立刻跟上,陸陸續續的cia局長、陸軍上將、國防部長等人都紛紛舉手表示贊同,於是金姍姍和甩手掌櫃一般的尼根,他們倆就成爲了本次情報彙報會議的最大勝利者。

    緊接着,會議就此結束了,副總統等人囑咐尼根儘快把正式報告提交上來之後,迅速就離開了調查團總部。

    然後多個和金姍姍她們調查方向有交集的小組負責人,他們就迅速的行動了起來,陸續找上尼根,進而向他提出了合作的動議,但是當尼根他處理這些雜務時,金姍姍卻在抵達美國之後,頭一次離開了聯合調查團總部大樓,駕車來到了美方爲她們準備的住處,一家規模不大,但是保衛方面卻極其嚴格的酒店。

    尖端磁卡、虹膜及聲紋的檢測,等這些統統過關之後,金姍姍她才穿過內外兩圈全副武裝的安保人員,來到了自己在4樓的房間當中,不過她剛打開門,誰知房間裏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嬉笑聲。

    “咯咯,你不要鬧了討厭”

    “嘩啦嘩啦”

    除此之外,在那陣嬉笑聲中還夾雜着一陣陣的流水聲,聽着應該是衛生間的花灑正在噴水。

    “哎”無奈的嘆了口氣,疲倦到極點的金姍姍只能走到衛生間門口,擡手就毫不客氣的“砰砰砰”砸起門來,一邊砸一邊叫道:“香魚,是你在裏面嗎”

    眨眼間,衛生間的大門就被人猛地拉開了,緊接着頭髮溼漉漉、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的陳香魚就竄了出來,頂着一張紅粉菲菲的臉,衝着金姍姍不停的嬌笑道:“姍姍你怎麼突然間回來了事先也不打一個電話”

    “我回來還需要事先打電話嘛”趁機往衛生間裏面掃了一眼,金姍姍她果然沒有猜錯,在衛生間的大浴缸裏面,一個金髮大帥哥還在衝着自己擺手,結果卻只換來金姍姍的一個白眼。

    見狀的陳香魚,一邊訕訕笑道、一邊忙把金姍姍往門外一推,自己隨手就關上了衛生間的房門,努力的狡辯道:“呵呵,我就是隨便打發打發時間,姍姍你別生氣,我保證下次不敢了,對了對了,你突然間回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我就是回來洗個澡、換件衣物就走,不過現在看起來,這澡應該是洗不成了。”因爲類似的事情,金姍姍她和陳香魚吵過、罵過、絕交過,但是全都沒用,所以現在金姍姍也沒時間去生氣了,說着轉身就往一間臥室走去。

    從她們倆抵達美國開始,金姍姍就一頭扎到了工作當中,而陳香魚卻是以行動組成員,及中、粵、英、俄四語翻譯的身份,被聯合調查團劃到了另外一個部門當中。

    別看她們倆同住這一個套間,不過在陳香魚交到新男友的時候,金姍姍的行李箱還還隨意的扔在牀上,攜帶的衣服也沒有放入衣櫃,只是零散的扔在牀上,這一個多月的換洗衣服,其實都是陳香魚帶去總部給她的。

    “別呀,你要洗澡那還不容易,我馬上把他揪出來,把衛生間讓給你用。”見金姍姍動手就開始解釦子,陳香魚就立刻往大牀上一座,撒嬌一般的伸手去拉金姍姍的衣角。

    “算了吧”而板着臉的金姍姍卻把手臂一揮,狠狠的拍掉陳香魚的手之後說道:“我怕沾上你們倆個不乾淨的東西。”

    “哈哈哈哈”聽到這話,大笑的陳香魚就馬上往大牀上一倒,跟着還肆意的打起滾來。

    沒心思去理會發瘋的陳香魚,金姍姍她迅速把裏外全部的衣物都換了一遍後,一面重新背上腋下的槍套,一面對着躺在牀上的陳香魚說道:“瘋夠了就起來吧,我馬上要出外勤了,我點了你所在的行動組,估計一會兒你就能接到通知了,快點做準備去吧”

    “有行動太棒了,我已經閒的快要長毛了,我馬上去準備。”說着,陳香魚她就跳了起來,一溜煙衝向了衛生間,把那大帥哥男友飛快的趕出去之後,自己又衝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當中。

    兩分鐘之後,等金姍姍簡單洗了一個臉之後,穿戴完畢的陳香魚就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接着她們倆就離開了酒店,乘坐一輛黑色的suv,直奔聯合調查團總部大樓。

    沒過多久,當金姍姍她們來到總部大樓的樓頂時,一架貝爾212直升機已經在等待她們了,隨後,這架直升機把金姍姍他們一行六人送到了距離最近的一處機場,然後金姍姍她們這一夥人就換乘上一架小型商務客機,從華盛頓特區出發、直奔田納西州。

    “雙閃”事件,發生至今不過兩個半月的時間,但是因爲居民疏散的種種原因,金姍姍她們的目標,也就是路易斯維爾市區那家陸軍醫院,其全部的醫護人員也被轉移到了田納西州的納什維爾室,在這裏重建了他們的醫院。

    所以在飛機飛行的這幾個小時時間裏面,金姍姍她已經預先通知納什維爾地區的fbi人員,出動將陸軍醫院中的有關人員都集中保護了起來,只等她們的抵達。

    等金姍姍她們經過大半夜的飛行,降落到納什維爾機場不久,她們一行人就在機場一間機庫當中和當地一個12人的行動組匯合了,隨後浩浩蕩蕩的車隊就直奔陸軍醫院的新駐紮地點而去。

    一切的安排都很緊湊,一環一環的銜接簡直都稱得上是完美,金姍姍她們中途連一分鐘都沒有耽擱,一路順風順水的見到了那些醫護人員,接着金姍姍她們就在當地fbi的一棟辦公樓裏面,開啓了這場備受矚目的問詢。

    在候氏父子入院當天,爲他們進行手術的醫護人員,都已經被組織給抹殺掉了,但是在整個陸軍醫院裏面,在電梯又或者是走廊上,曾經見過候銳他們臉的人,還是倖存下來一些的,除此之外,在軍方黑鷹直升機上的醫療兵和飛行員,他們這次也被fbi給找了過來,開始在金姍姍的監督下,一個接着一個過篩子,走進了問詢室。

    而這場好像拉力賽一般的問詢,足足進行了七個半小時,但是當問話進行到一半時,陳香魚就忽然間發現,金姍姍的臉色居然變得是十分的難看,在和問詢室只隔着一塊單向鏡子的觀察室當中,聽着那些醫院人員回答的問題越多、講述的細節越多,金姍姍的表情也越是僵硬,最後甚至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姍姍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感覺不對勁的陳香魚,湊到金姍姍的耳邊,悄悄的問了一句,但金姍姍並沒有回答,她只是雙眼死死的盯着鏡子另一邊,正在回答問題的醫護兵,過了幾秒,腦袋這才微微的搖晃了一下。

    可就在這時,隨着兩下敲門聲,觀察室的房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名調查小組的成員伸頭進來說道:“金小姐,嫌疑人的畫像拼湊出來了,你要看一看嗎”

    當金姍姍聽到這句話時,陳香魚明顯注意到金姍姍的身體,竟然隨之哆嗦了一下,然後金姍姍她就彷彿愣神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了,弄得門口那個手下是不明所以,一時間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先去看看吧”關鍵時刻,還是陳香魚她站了出來,望着金姍姍說了這麼一句後,轉身就跟着那個調查組成員離開了觀察室。

    可惜再怎麼逃避,有些問題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大約只過了23分鐘,可是在金姍姍的感覺中,卻彷彿像是過了幾個小時一樣的漫長,等到觀察室那扇門再次被人推來,臉色凝重的陳香魚返回來,她緩慢的就把兩張畫像遞到了金姍姍的面前。

    “嘭嘭嘭”一時之間,金姍姍就感覺自己的心臟猶如擂鼓一般的狂跳了起來,等她再三咬牙,終於把視線往下一垂,望向那兩張畫像時,金姍姍已然是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因爲緊張而繃緊了。

    入眼首先是一張典型的華裔中年人面孔,濃眉大眼顯得很是建議,但最非常幸運的是,金姍姍並不認識這個人,所以金姍姍她就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不過當金姍姍她視線一轉,又看了看另一張嫌疑人拼圖畫像時,金姍姍的整個世界就這麼崩塌了,因爲此刻在紙上的這個人,真的、真的就是候銳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了幾年、儘管西方人看亞洲人總是會習慣性臉盲、儘管隨着時間的推移候銳的相貌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但作爲印刻在金姍姍靈魂深處的一個男人,金姍姍還是瞬間就辨認了出來,這個人就是候銳

    早就有些預感的金姍姍,這下子終於無法再逃避了,於是在看到這張畫像這之後,金姍姍的腦子就整個僵住了,身體保持一個姿勢,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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