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079額外傷害
    眼看着迎面駛來的麪包車是越開越近,候銳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他開始屏住呼吸、手臂肩膀位置的肌肉也繃緊了起來。當候銳可以仔細看清藍色麪包車駕駛員的臉時,那個香港當地的小夥子也恰恰在觀察候銳,於是兩個本來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就忽然警覺了起來。

    “注意,有不明身份的人靠近。”麪包車駕駛員看着從頭到腳、不是血就是泥的候銳匆匆對着耳麥式通話器說完,自己就已經伸手去掏腋下槍套中的手槍了。不過很遺憾,一直處於緊張戒備狀態的候銳動作更快,他拔出後腰上的P250對着麪包車司機就是兩槍。

    “碰碰”封閉的地下停車場中,槍聲顯得格外響亮,候銳這第一槍打中了司機的肩膀,第二槍就乾脆的打中了他左面眉骨的上方,在其額頭位置鑽出了一個洞,直截了當的斃命。

    等麪包車司機的屍體撲倒在方向盤上之後,車廂中的捲髮男與中年人也慌了,他們中一個掏出了腰間的格洛克,另一個乾脆端起了一支X-95短突擊步槍,一臉緊張的瞄準了麪包車的側面拉門與後掀門。

    同樣的,站在麪包車外的候銳也舉着P250不敢輕舉妄動,因爲候銳不知道車輛裏究竟有幾個人,萬一衝出來4-5個持槍的大漢,光憑候銳自己也夠嗆是對方的敵手。

    這一刻,時間彷彿走的特別慢,候銳繞着麪包車悄悄來到側面的推拉門位置時,急躁的捲髮男人已經等不及了,他一把拉開車門就準備要跳下車,不過車子外等待多時的候銳也不客氣,直接“砰砰砰”三槍就全射在了捲髮男的胸口,緊接着候銳又順着敞開的推拉門往麪包車車廂裏一瞧。

    “噠噠噠……”一串突擊步槍子彈卻直接飛了出來,險些就掃中了候銳的身體。

    匆忙中,候銳也來不及多看,他整個人迅速下蹲,身體朝着敞開車門的反方向躲閃,但與此同時,處於劣勢的候銳也沒忘將手槍伸到車門那、對着車廂中就是連連開火。

    “咔咔”半蹲半坐在地上的候銳打光P250的彈夾,而這時麪包車上的X-95也安靜了下來。稍微等待了幾秒,候銳才站起身、壯着膽子往車裏一看,看到一個偏胖的中年男人已經腿部、腹部中彈的倒在了那。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追蹤我。”候銳跳進車廂,他扯着中年人的衣領逼問,他想要在對方嚥氣前,多少問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天父在地上的國,永遠、永遠……”不過中年人的瞳孔已經渙散了,他喃喃着用一種候銳聽不懂的語言說了句什麼,就頭歪向一邊斷氣了。

    “是希伯來語,他們是異色列人。”這時聽到槍聲,艱難靠過來的拉克絲恰巧聽到了最後這句,於是她就一臉驚訝的說道。

    “異色列人?他們不是和沙特是死地嗎?爲什麼會來找咱們的麻煩。”候銳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大概只有上帝才知道。”拉克絲也猜不出來。

    “不管了,還是先離開這再說吧!”既然想不通,那候銳乾脆就不去想了,他最後在車廂中看了一圈,確保沒留下什麼痕跡後就跳下車,帶着拉克絲駕駛那輛馬自達8商務,匆匆逃離了這個停車場。

    等馬自達8商務漸漸遠離了繁華而擁擠的中環區域,失血過多的拉克絲也昏迷了過去,沒什麼選擇餘地的候銳就只能用手機聯絡了組織。

    “我是野狗,宿敵任務完成,但有同伴急需醫療救護。”開車的候銳對着手機說道。

    “按路線引導去安全屋,緊急醫療救護需要支付15萬美元。”電弧中依舊是哪個沒有感情波動的電子合成聲音在答覆候銳。

    尼瑪!真他女馬的貴!不過當候銳看到身邊昏迷不醒的拉克絲時,他只能咬着牙說道:“好,這筆錢我掏了,趕快安排吧!”

    “確認,20分鐘內完成醫療救助準備工作。”說完電話就自動掛斷了。

    接着,候銳就依照手機信息中的一條線路,七拐八拐的駕車來到了壽臣山豪宅區,然後停在了後山半山腰的一間殘破不堪的別墅前。

    這棟別墅佔地約2000多尺,看整個建築風格是維多利亞樣式的作品,不過從雜草叢生的前庭與完全破碎的門窗來看,這棟別墅少說也荒廢4-50年了,誇張的是有一部分屋頂都坍塌了下來,要不是候

    銳有地圖引導,位於一片茂盛樹木中的這棟別墅你就是打死候銳、候銳也休想找到。即便是找到了,估計候銳也不會冒冒然的接近這棟危房。

    望着腳下半人高的荒草,估計這裏已經被附近的人遺忘的差不多了,候銳是經過一番披荊斬棘才進入了別墅的大廳,不過接下來總算是沒讓候銳再繼續的費勁,他抱着拉克絲剛進去就有人打開了隱藏的大門來迎接他。

    “嗡……”隨着一陣低沉的電機運轉聲,一扇3X2.5米的大門緩緩在候銳面前敞開,接着4-5個身上套着簡單無菌服、頭上戴着密封式面罩的醫護人員就推着一張輪牀跑了出來。這些人從候銳臂彎中接過拉克絲,小心而迅速的放上輪牀之後,又一路小跑的返回了安全屋,從頭到尾都沒人和候銳說上一句話。

    “第一次見香港的安全屋?”候銳還在呆呆的站着時,突然從旁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嚇了一跳的候銳趕緊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光頭的西方人正笑呵呵的望着自己。

    這個傢伙的動作真輕,自己居然對他的靠近一丁點都沒有察覺!候銳警惕的看着這個光頭,過了幾秒鐘,勉強算是確定對方沒有什麼敵意,這才點了點頭:“恩!”

    “放心吧,你的同伴應該能挺過去,組織在香港安排的外科大夫水平不錯。”光頭說着就慢悠悠的走到了候銳的身邊。

    這時,又一個漂亮的棕發女人從門中走了出來,她稍微掃了候銳一眼,接着對着光頭點了點頭,然後整個人就跑了幾步、消失在了別墅的門口荒草中。

    “我的換班到了,咱們一起進去吧。”說着光頭就拉着候銳走進了大門,算是讓候銳真正見識到了門後的一番景象。

    和候銳曾經在首爾見過的那個安全屋不一樣,香港的這座其實是在殘破別墅後面的山體內開鑿出來的,二者面積同樣是6-70平,不過在內部裝飾上風格與佈置就要差很多了。

    香港的這一間幾乎沒有什麼裝飾,風格呈現粗狂與簡單,好像那些槍械與裝備就簡單的用鐵釘掛在了石頭牆壁上,外面則是用鐵絲網門簡單的鎖了起來,在棚頂位置一組組的日光燈就隨意的用電線連接了起來,照亮着安全屋的空間。

    但是有一點,兩個風格迥異的安全屋卻完全是一模一樣,那就是在一面牆壁上的三扇門。

    望着最右邊的那扇門、屬於刑訊室的沉重鐵門,候銳的胃又開始感覺翻滾起來,有關木桶和木魔的那一幕、候銳想要極力忘卻的那一幕又回到了他的眼前。

    “看的臉色不大好,也受傷了嗎?”一直安靜站在一邊的光頭注意到了候銳的恐怖表情,於是就有些驚訝的問。

    “我沒事,我的同伴那?”甩甩頭,候銳努力將木桶與女人的那一幕忘掉,一邊尋找拉克絲的蹤影,一邊問。

    “應該還在進行手術吧,你要來一杯嗎?”光頭先指了指中間的那扇門,接着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

    候銳搖着頭穿過了房間,他看着房間中央的椅子上或站或坐、或聊或睡的這夥人也沒多事,他只是迅速的走到實驗室的門前,透過門上的圓窗看着剛剛那幾個醫療人員在圍着手術檯上的拉克絲忙碌。

    在實驗室的地面上,拉克絲剛纔所穿的襯衫與防彈衣都已經被剪開、丟棄到一邊,時不時還有鮮血從手術檯滴落在地面上,紅色的血與白色的地板相映襯就顯得是各位的刺眼。

    雖說心中很焦急,但是候銳畢竟忙不上什麼忙,於是他看了一會就離開了門口,坐到了光頭大漢旁邊的一張靠背椅上。

    “我是二副。”光頭表示善意的笑了笑,自我介紹起來。

    “野狗。”不過這會候銳真沒什麼聊天的興趣,只是簡單的迴應了一聲。

    “這次任務的目標,聽說是你們小組幹掉的,真是厲害!”誰知光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瞬間就讓候銳警覺了起來,他把已經抵到嘴邊的酒杯又重新放下了,臉上聲色不動的說:“運氣好而已,不值一提。”

    “不不不,這絕對不僅僅是運氣好。”光頭大漢自己抿了一口酒,等他放下酒杯這才繼續說道:“區區四個人就能在一組武裝警察的手中擊殺目標,而且最後還能從重重包圍中脫身,我們的大人非常欣賞,尤其是你,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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