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106搭上門路
    再轉轉頭,候銳看到在酒吧卡座位置還有兩對西方記者在閒聊,但是他們都帶着女伴、而且兩人還是結伴而來的,這樣也不太方便候銳動手。繼續看下去,候銳終於眼前一亮,因爲他看到了兩個單身出來獵豔的西方人。

    一個40多歲、半禿頂的胖子正左擁右抱的拉着兩個當地女孩,這胖子明顯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候銳看到他的鼻尖都紅了起來,而且說話的聲音也非常的大、非常的含糊:“哈哈哈,今天就選你們兩個了,在這該死的地方只有姑娘們還不錯!哈哈哈……”

    另一個同樣是40歲上下,但個頭很矮的傢伙也摟着一個十分豐滿的女孩,他時不時在女孩的身上、腿上摸一把,然後纔會對着胖子回答:“不不不,老夥計,女孩還是一次一個比較好,這樣才能深入的瞭解,呵呵呵。”

    “上帝,這裏簡直讓我想起了大學時的兄弟會,今晚我們也要狂歡一夜,被派到這個該死的地方,除了喝酒與約會女孩咱們還能幹什麼?”

    “說的好,政府軍都是一羣膽小鬼,解放者聯盟更是一羣縮頭烏龜,沒有戰鬥咱們就只能乾坐着,幹!”說着兩個傢伙又幹掉了一輪黑朗姆酒,這下候銳看哪個禿頂的胖子坐都要坐不穩了。

    “好,我答應你,現在先給你一點定金,晚上在給你剩下的錢。”選擇好了目標,候銳這纔對着桑卡確定了交易。

    “你要多給點定金,這樣我才能說服他們帶你過去。”桑卡趕緊補充了一句。

    “ok。我先去下洗手間,回來就給你錢。”說着候銳一口氣喝完了手上的啤酒,接着他就走進了酒吧的洗手間。剛剛候銳觀察到那對色友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空的啤酒瓶,這再加上他倆還喝了不少的洋酒,候銳就不信他們一會不需要上廁所。

    無分鐘之後,候銳的判斷應驗了,那個半禿頂的胖子晃晃蕩蕩的走進了洗手間,當那個傢伙一隻手扶着牆壁、嘩啦啦的歡快放水時,候銳就悄悄的靠了過去,首先扶着胖子的後腦勺直接將他的臉往牆上一撞。

    “碰”的一下,已經半醉的胖子是應聲而倒,他人倒下的同時還在繼續呲尿,要不是候銳動作靈活閃得快,差點都弄到候銳的身上。

    等倒下胖子的存水終於放乾淨了,候銳這才慢慢的靠近他,將胖子的皮夾拿到了手中,在裏面找到了300多美金。

    “真窮!不過也要謝謝你,這些錢勉強夠我用一下了。”自言自語的候銳說完就將皮夾順着洗手間的氣窗扔到了酒吧外面,接着又在洗手盆那接了一捧水、統統撒在了胖子的腳底下,最後他自己才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方的站在了洗手間的門口叫到:“誰認識這個夥計,他剛剛摔倒了!”

    “誰?誰摔倒了?”馬上酒吧中衆人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候銳這。

    “天知道,是一個禿頂的胖夥計,看着40多歲,穿着粉色條的襯衫和長褲,還有……”

    “該死,是老約翰,你怎麼了,我的夥計。”聽到候銳的描述,陪半禿頂胖子一起來酒吧的那個小個大叔連忙跑進了洗手間,而候銳則功成身退的返回了桑卡的身邊。

    能夠看出來,候銳在洗手間中的這幾分鐘對桑卡而言也是萬分的難熬,她這段時間內不但喝光了三瓶啤酒,還把桌子上的小喫零食都消滅的乾乾淨淨,等桑卡看到候銳返回時更是激動的馬上站了起來。

    “你,你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爲你改變主意了。”桑卡對候銳不滿的說。

    “剛剛有人摔倒了,我去幫忙了。放心,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候銳一邊說一邊坐到了自己剛剛的位置上,接着他就從口袋中掏出了熱乎乎的美金,還故意當着桑卡的面數出了250塊,然後就遞了過去。

    當滿臉喜色的桑卡迫不及待的接錢時,候銳卻又“刷”的一下把錢又縮了回去,弄得桑卡連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緊接着一臉疑惑的桑卡就候銳:“怎麼了,你不是說不會改變主意的嗎?”

    “我是不會改變主意,但是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嗎?今天咱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如果你拿了錢跑掉怎麼辦?在這個混亂的國家你叫我上哪去找你?”

    “這個,這個……”顯然桑卡沒有想得如此之深,面對候銳的疑問桑卡好像真的拿不出什麼值得信任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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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這樣吧,我先把錢交給你,接着我就跟着你一起行動,一起待到天黑、行動的那一刻,這樣我就能放心了。”

    “……好吧!但是在整個過程中你只能聽我的,要不然咱們兩個就都會有危險。”思考了一番,更主要的是盯着候銳手上的美金看了一會之後,桑卡終於同意了候銳的要求。於是候銳就很痛快的把250塊交到了桑卡的手上。

    等桑卡仔細又仔細的將錢數了兩遍,這才帶着候銳離開了酒吧,開始朝着巴卡鎮的西面走去,步行幾分鐘之後兩人就來到了一棟破敗的兩層小樓跟前。

    “這裏就是我的家,進來吧!咱們要等到天黑才能出發去找人。”桑卡說着就首先走進了這棟房子。

    跟進去的候銳很快發現,桑卡的這個所謂的家根本就是難民、乞丐和娼妓合用的大型避難所,他進門後路過的每一個房間都住滿了人,最誇張的還有男女在布簾後面激烈的肉搏,幾個還在喫奶的嬰兒就被黑瘦的女人抱着,坐在布簾外面等待,反正這棟小樓遠遠比他看上去的還要混亂和複雜。

    爬上二樓之後,桑卡才把候銳帶到了最裏面的一個小屋中,這裏纔是屬於桑卡自己的小天地。

    “請坐,要喝點什麼嗎?”拉上門口的布簾之後,桑卡就擺出一副主人的樣子對候銳說道。

    “不用了,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候銳好奇的看着小屋牆壁上的幾張照片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女孩小東西,從這些細節就能看出桑卡對這個小屋還是很上心裝飾的,不過她實在是太窮了,只能用一些殘破、老舊的物件來佈置這個家。

    “政府軍與解放者聯盟開戰之後,巴卡鎮上有錢人差不多都逃走了,好像這樣的空房子很多,我也是隨便找了一間就住了下來,外面的其他人的情況也都和我差不多。”桑卡說完就坐到了唯一的小牀上,因爲整個小屋就連一把椅子都沒有。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繼續呆在巴卡還是計劃去其他地方?”

    “我也不知道。”桑卡很老實的回答。

    候銳不想再問下去了,在一個戰亂的國家,好像桑卡這樣的女孩何止千萬,自己又能做些什麼那!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閉嘴了。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中,候銳沒有再跟桑卡說話,就連具體的出鎮渠道與出發時間候銳都沒有問,因爲天黑之後候銳就能自己親眼看到了,沒必要多廢話。

    很快就到了晚餐時間,桑卡端出了兩碗駱駝奶,算是充當了兩個人的晚飯,接着桑卡就點起了一支短短的蠟燭,兩個人就在朦朧的燭光中默默等待。

    晚上11點整,又一次看過手機時間的候銳正要提醒桑卡,桑卡卻已經主動站了起來,她一口氣吹滅了僅剩1-2釐米的蠟燭,轉頭對着候銳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發吧!”

    “好!”候銳很乾脆的回答,接着就跟在桑卡的身後離開了小屋,不過趁桑卡不注意候銳已經悄悄的將一把麪包刀藏進了褲腿,以備不時之需。

    黑暗的小鎮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幾個制高點建築物上有政府軍士兵設置的崗哨與安裝的探照燈,那些臉盆大小的光柱不停地在小鎮四處遊動,尋找着可能潛伏在黑暗中的敵人。

    上街後的候銳與桑卡就好像兩隻鬼祟的小老鼠,不停地在一片片陰影中穿梭,他們總是需要移動來躲避那些探照燈的光柱。

    候銳剛剛跟在桑卡的身後,從街對面飛快的衝過來,閃到了一輛街邊的汽車殘骸後躲藏,緊接着一道迅速移動的探照燈光柱就瞬間滑過了汽車的殘骸並繼續往前照去。緊挨着候銳的桑卡見狀,正要繼續往前跑,但她身後的候銳卻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用力將她重新拉回到汽車殘骸的後面。

    都沒等桑卡回頭問一問候銳,剛剛那道往前照去的光柱突然殺了個回馬槍,一掉頭又重新照在了汽車殘骸的上面,這一次持續照射了5-6秒鐘,探照燈才最後移動到了別的地方去。

    胸腔中的心臟在砰砰砰的亂跳,候銳估計桑卡的情況也好不到那去,兩個人簡直不敢想象,剛纔的情形要是候銳慢上半拍,那估計這時政府軍士兵的子彈早就射過來了,而桑卡也會瞬間變成馬蜂窩。

    “還有多遠。”候銳忍不住趴在桑卡的耳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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