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114戰事惡化
    第二天早上,候銳是腦袋硬生生疼醒的,他起來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昨晚是睡在了自己的一灘嘔吐物上面,這又嚴重的增加了候銳反胃和噁心的症狀,他最後不得不在自己兩個陌生親兵的指引下,跑到附近的一口水井前好好的清洗了一番,扔掉身上的髒衣服,直接換上了一套綠色的聯盟軍裝。

    當收拾利索的候銳重新回到木魯上尉的堡壘時,昨晚上瘋狂派對的參與者、那些聯盟的軍官也都已經離開了,雖說絕大多數軍官都是被自己的手下給擡走的,但現場還是清靜了很多,只有幾個服侍木魯上尉的女孩在打掃一片狼藉的房間。

    接下來頭痛欲裂的候銳剛坐到沙發上,他就看到木魯上尉的臥室大門被推開了,兩個士兵從臥室中擡出了一具屍體;昨晚上被木魯上尉選中的那個女孩還瞪着無神的雙眼,而在她胸前的皮肉就好像被幾隻狼狗撕扯過一般,被翻開的肉皮與脂肪組織構成了一片恐怖的傷口。

    當這具屍體從哪些侍女的身邊擡過時,哪些用眼角不住偷看的女孩,一個個的都忍不住在悄悄的發抖。

    “道格拉斯中士,昨晚上你過的開心嗎?我們黑人女孩是不是很精彩、很舒服?”換上了一套淺綠色的軍裝,一副神清氣爽模樣的木魯上尉恰巧這時也走出了臥室,能看的出來的他的心情很不錯。

    “昨晚的事情我已經都不記得了,現在只剩下頭痛了。”候銳皺着眉頭,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道格拉斯中士,你真是個有意思的傢伙,慢慢習慣就好了,你要知道昨晚的聚會可是聯盟中多少勇士都羨慕的活動,只有戰功彪炳的軍官纔有資格參加,希望中士你也早日成爲聯盟的基石。”一邊說木魯上尉一邊朝着侍女一招手,然後豐盛的早餐就馬上端到了兩人的面前。

    看着面前桌上的這些罐頭、烤肉、煎蛋和駱駝奶,候銳卻是一點胃口也沒有,他只感覺到自己全身每塊肌肉都在痠痛的尖叫,他知道這是自己身體對酒精和藥丸的拒絕反應,如果這個時候選擇懦弱的繼續服食,指望藥丸來緩解身體的抗拒反應,那麼自己就會很快變成一個墮落的癮君子。

    “怎麼不喫,不和你的胃口嗎?”坐在候銳對面的木魯上尉很奇怪的問。

    “不不不,只是我的頭太痛了,沒什麼胃口。”說着候銳勉強抓起了叉子,將自己盤子中的煎蛋送入了口中,然後又強迫自己嚥了下去。

    這頓早飯吃了大概有20分鐘,當餐桌上剩下的食物被侍女撤下去,改換成兩杯咖啡時,木魯上尉又命令手下將一個蓋着手絹的托盤送到了候銳的面前。

    “這是?”候銳真的猜不到這個嗜血、殘忍、變態的木魯上尉會送什麼東西給自己。

    “你昨天要求的東西已經找到了,看看吧!”木魯上尉卻呲着牙,一副不值一提的驕傲口氣。

    候銳鼓起勇氣掀開了手絹,然後就看到了手絹下面放着的一部柯達DC3800數碼相機。雖然這已經是十多年前的古董貨了,但從外觀來看這部相機還是保養得很不錯的。眼見自己熟悉的事物,候銳也禁不住高興的舉起相機來把玩。

    他在順利的開機之後,發現這部相機已經充滿了電,而且內存卡也還有一大半的空間,足夠自己使用上一段時間了。

    “喜歡嗎?中士。”木魯上尉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咖啡,這時的他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有教養的非洲紳士,和昨天那個穿裙子的砍手人形象根本就聯繫不到一塊去。

    “很喜歡,非常感謝上尉你的這份禮物,現在我可以爲更多的聯盟戰士留下影像了。”候銳試着對一邊的侍女取了取景,而那個女孩也非常配合的對着鏡頭笑了笑,於是候銳索性就按下快門,永遠的記錄下了這一刻。

    “這不算什麼?道格拉斯中士你就用這部相機來記錄解放者聯盟的真正模樣吧,照我們的戰士戰鬥、照我們的農民種田,接着再去告訴世界上那些誤會我們的傢伙,告訴美國人、法國人和英國人,我們是自由的,勇猛的。”木魯上尉還在編織着不切實際的夢想。

    “好的,我……”正打算敷衍敷衍木魯上尉的候銳在檢查剛纔拍攝的那張照片,但是當他查看相機內存卡時,卻偶然發現了許多張一家人的合影,估計照片上衣着講究的這家人應該是這部相機原先的主人。

    可是現在相機落到了候銳的手上,那它原來的主人那?這相機究竟是搶來的、撿來的,還是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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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候銳不由自主的聯想到這裏時,他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指上沾染了很多黑色的粉末,等候銳將手指湊到眼前仔細觀察時,候銳認出來了,這些黑色的粉末都是鮮血乾涸後產生的顆粒,自己肯定是在把弄相機時沾上的,這樣一來照片上那家人的下場就不難猜測了。

    想象到相機原主人一家可能的遭遇,候銳立刻就失去了拍照的興趣,當他把DC3800放到桌上時,一個聯盟士兵卻突然快步走了進來。這個士兵朝着兩人敬禮之後就趴在木魯上尉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接着還把一張巴掌大的紙遞到了木魯上尉的眼前。

    接下來木魯上尉仔細盯着那張紙看,慢慢的他臉上輕鬆寫意的表情就消失不見了,他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並且很快就直接站了起來,扭頭對着候銳說:“中士,有新的命令了,跟我來。”

    “是,上尉。”感覺到肯定有事發生的候銳也隨之站起,一把抓起相機就跟着木魯上尉走出了堡壘。

    同樣還是那輛大吉普車,車廂中還是那股腐肉腐臭的氣味,但是這次木魯上尉卻率領着一個8輛皮卡組成的龐大車隊離開了小鎮,這個總共包括9輛汽車和50多名成年聯盟士兵的車隊一直向北行駛,很快就接近了索瑪裏政府軍的封鎖線。

    這一帶的地形是茂盛的丘陵,連綿數十公里的丘陵高度都不過4-50米,所以索瑪裏政府軍和解放者聯盟的防線是彼此交錯,在大片的樹林中大家都可以隨時隨地的發動突然襲擊,和候銳最擅長的遊擊遭遇戰一樣,小股部隊一旦遇上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最後在一片隱約可以聽到零星槍聲的山坡上,木魯上尉命令車隊停止了前進,接着下車的木魯上尉就領着候銳和昆上士,帶領着全部的聯盟士兵一頭鑽進了樹林。

    持續步行40分鐘之後,候銳這夥人到達了一個小小的林間包紮站,十多個負傷的聯盟士兵正滯留在這裏、接受簡單的包紮,而在這些傷員的旁邊則是20多具胡亂堆放在一起的屍體,看這個樣子不用問,解放者聯盟肯定剛剛吃了一場敗仗。

    “庫倫上士在哪?沒死的話,馬上滾過來見我。”木魯上尉面對着這羣情緒低沉的潰兵大叫。

    很快,一個頭上包着繃帶、胸前吊着一隻手臂的聯盟軍官就掙扎着跑了過來,戰戰兢兢地站在了木魯上尉的面前。

    “說,這是怎麼回事?”木魯上尉指着旁邊的傷兵喝問這個軍官。

    “昨天晚上,政府軍炮擊了我的陣地,我們勇猛的打退了他們,但是我們也損失了一些戰士。”負傷的庫倫上士趕緊回答。

    “具體損失了多少?”與政府軍交戰多年的木魯上尉可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

    “40多人!”庫倫上士小聲的回答。

    “那陣地上的重武器和裝備那?”

    “重機槍被炸壞了,子彈儲備也消耗了一半多,但我們還是成功的擊退了他們。”忙着解釋的庫倫上士額頭已經見汗了。

    “沒用的廢物,連防守陣地都做不到,你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木魯上尉說着就把手伸向了腰間的槍套。

    見識不好的庫倫上士是轉身就跑,但他只跑出去兩步就“碰”的一槍被木魯上尉當場處決了。這一槍讓周圍的傷兵也都不由的縮了縮脖子,生怕自己也會被木魯上尉遷怒。而跟隨木魯上尉到來的聯盟士兵很快就跑過去、拖起庫倫上士的屍體,將其丟到了那堆士兵的屍體當中。

    收起手槍的木魯上尉原地走了幾步,估計是邊平息怒火邊思考對策,這會兒現場的任何人都不敢吭聲,那些地位低下的聯盟傷兵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一分鐘之後,木魯上尉突然指着一個聯盟中士命令道:“你現在接收庫倫的部隊,天黑之後把陣地重新加固,我會再調給你兩挺重機槍,這一次一定不能讓政府軍再偷襲到咱們。”

    “是,上尉,但是……”

    “但是什麼,你沒有信心?”一聽到哪個中士的不確定口氣,木魯上尉的手就無情又摸到了腰間的手槍上,威脅的意味已經是不能再明顯了。

    “但是我手上只剩下50多名士兵了,我需要更多的戰士。”反正橫豎都是死,不幸被木魯上尉點名頂雷的這個中士咬牙就說出了自己面臨的苦難,沒有人叫他拿什麼來防禦陣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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