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147肉票歸來
    就在候銳的皮卡車一路繞行開那些被拋棄的車輛殘骸,準備去不遠處的山區時,無意中的一瞥卻讓候銳猛地一踩剎車,讓皮卡的車輪在地面上產生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緊接着候銳就下了車,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一輛被火箭彈擊中的武裝皮卡車身後,在哪裏有一具用鐵鏈捆綁住的小小軀體。

    蹲下來的候銳動作很輕、很溫柔,不過當他翻過那具屍體一看,竟然、真的就是小駱駝那個孩子。

    看着小駱駝屍體上膝蓋、胸口、後背和雙臂上露出來的燦燦白骨,候銳立刻就明白了,小駱駝這是被綁在車後面活活拖死的,所以在他的屍體上纔會沒有多少流血的痕跡,並且還失去了大片大片的皮肉,幾乎所有着地的位置都只剩下了骨頭。

    “啊……”

    候銳心中積累的鬱悶和悲憤終於化成了一聲如哭如泣的大叫,在這個真實的地獄中,小駱駝這個可憐的孩子最終也是倍受折磨的死去了,難道自己任務的成功就需要身邊人付出如此高昂的代價嗎?

    吼到自己嗓子撕裂的候銳終於閉嘴了,緊接着他就感覺到自己嘴巴中一股腥腥的鮮血味道,不過情緒悲憤欲死的候銳卻一點也不在乎,他就跪在那、小心翼翼的將小駱駝的身體從鐵鏈中解下來,然後輕輕抱起、再放到了自己的皮卡上面。

    這時,遠處一輛車輛坐滿聯盟士兵的皮卡車從公路上反向行駛了過來,一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聯盟上士看到候銳的車子後,忽然命令皮卡停了下來,接着這個看起來流裏流氣的上士就朝着候銳湊了過來。

    “少尉,你是那支部隊的?”這上士的口氣很不客氣,絲毫沒有下級軍官對上級軍官應有的恭敬。

    “馬卡斯中校的部隊。”一臉僵硬、聲音嘶啞的候銳回答。

    “馬卡斯中校早就撤沒影了,少尉你怎麼沒有跟着跑呀!”說到這上士挑釁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估計他應該是屬於聯盟不同派系的軍官。

    “……”但候銳沒理會他,只是慢慢坐進自己皮卡的駕駛室,準備開車離開這裏。

    但不肯善罷甘休的上士卻突然掀開了候銳皮卡車廂上蓋着的苫布,一下將小駱駝幾個人的屍體給曝露了出來,乍一看到這四具並排躺着的血腥屍體,沒什麼心理準備的上士先是本能的後退了一步,但緊接着他又笑嘻嘻的看着候銳說道:

    “少尉,你完全不需要親手做這些事情,這附近有很多野狗的,他們一點也不挑嘴,很快就會幫你的部下清……碰”

    已經不想再聽下去的候銳扭身,將手槍伸出了車窗,接着一槍就打穿了上士那張笑嘻嘻的臉。

    緊接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候銳乾脆從皮卡車駕駛室的座位上抓起了剛撿來的RPG火箭筒,對着還一臉驚愕的上士部下就發射了一發火箭彈,直接將十幾米外的那輛皮卡,當然還有皮卡上的士兵統統送上了天。

    “轟!叮裏噹啷!啊……”

    爆炸的氣浪吹的候銳的臉一陣潮紅,接着當那皮卡的車體碎片飛出數十米紛紛落地時,幾個滿身着火、一時間還沒有嚥氣的聯盟士兵就發狂的大叫和奔跑,在路面上形成了一個個扎眼的火人。

    動手打發了煩人的蒼蠅,候銳接着就駕駛着皮卡車進入了遠處的山林……

    一個星期之後,雙手空空的候銳突然出現在了小漁村、巴布魯家那棟小木屋的門前。當清晨出門的巴布魯看到一雙蘊含了無限殺氣與死氣的雙眼時,候銳卻僅僅是淡淡的說道:“孤獨者任務完成了,送我回開羅吧!”

    同樣的敞篷鐵皮船、同樣的船長與同樣的乘客,但是當巴布魯送候銳返回埃及的過程中,他卻明顯的感覺到了候銳的變化,這種變化不是說候銳在外貌或者是形體上的那種,而是更深層次的心理與精神上,總之巴布魯感覺候銳在索瑪裏解放者聯盟呆了三個月之後,他的危險性直接提升了幾倍,現在巴布魯已經完全把候銳當做是高度危險的人物在接待了。

    幸好這段行程還是比較短的,僅僅用了不到12個小時,巴布魯就把候銳送到了尼羅河在地中海的入海口,跟着巴布魯就迫不及待的遠離了候銳。

    而當候銳站在尼羅河三角洲最著名的旅遊

    沙灘上,感受到暖洋洋的陽光照射在身上,看着眼前形形色色的各國比基尼美女,可是候銳臉上卻依舊是冷漠和麻木的表情,他很隨便的原地坐在沙灘上,一手將身上長袍拉了拉讓自己更舒適一點,一手掏出電話就撥通的組織的號碼。

    簡簡單單的講述情況之後,組織給出了候銳下一步的行動安排,於是候銳在就沙灘邊找到了一個情人旅館,在哪裏等到了天黑、等到了穆兄會的成員開車來接他,這些彪悍的埃及大恨重新給候銳戴上了黑頭套,並且用汽車把他運送到了開羅郊區一棟毫不起眼的房子裏面。

    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中,穆兄會的看守拒絕給候銳任何的食物,所以候銳只能每天用清水來維持生命,就在候銳已經因爲飢餓和傷痛而憔悴的不成樣子時,穆兄會的首領這才帶着變聲器找到了開羅市郊的一個公用電話。

    於是在當天晚上,一堆開羅武裝特警就襲擊了候銳所在的房子,他們在打死兩名穆兄會的成員之後就成功的解救出了被綁架、關押三個多月的候銳。

    第二天一大早,這個好消息就經由大使館傳遞給了金姍姍與候銳的父母,接下來當候銳在開羅一家醫院中接受康復治療時,迫不及待的金姍姍就已經乘坐飛機又一次來到了開羅。

    等一路風塵的金姍姍站在候銳的病房外面時,開羅警方的官員、醫院的醫生,當然還有大使館的陪同人員都一起向金姍姍介紹了候銳現在的情況。

    只不過心中是一團亂麻,此刻此刻只想要看見候銳的金姍姍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剛被允許進入病房,金姍姍就立刻小心而堅定的推開了房門。

    在房間正中間的病牀上,正在輸液的候銳還在沉睡,剛剛被穆兄會餓了七天的候銳,他的面容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這時的候銳不但是眼眶深深的凹了下去,就連腮幫子的皮膚都緊緊的貼在了牙牀上,這在配合蠟黃的臉色與一頭的亂髮,總之是看着非常符合一個被綁架肉票的形象。

    緩緩來到候銳的身邊,金姍姍強忍着大哭的衝動,她伸出雙手先握住了候銳冰涼的手,接着就那麼專注的望着候銳的臉,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金小姐,你未婚夫的身體狀況還算不錯,只是有些營養不良和脫水,另外就是背上、手臂還有腿上的槍傷有些感染的跡象,不過你可以放心,你的未婚夫很年輕很健康,用不了兩週他就會痊癒的。”站在一邊的醫生解釋道。

    “槍傷?”金姍姍一聽到這個詞就連注視候銳都忘記了,她馬上扭頭看着醫生問道:“那些劫匪對他開槍了?還是開羅警方在營救時造成的?”

    “金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你未婚夫身上的槍傷絕對和我們的營救行動沒有關係。”站在一邊陪同的警方代表搶着解釋。

    “是呀金小姐,你未婚夫身上的槍傷已經有一週多的時間了,我們曾經詢問過候先生,他告訴我們這是他試圖逃跑時,穆兄會的看守造成的。”醫生也趕緊說明了真相。

    “謝謝!謝謝你們照顧他!”話語中已經帶着哭腔的金姍姍勉強說出了這個詞,然後就繼續緊緊的抓着候銳的手,就好像是害怕候銳會在她眼前消失一樣。

    見狀的閒雜人等都自動自覺的離開了病房,準備讓這對小情人好好的獨處一下。

    在這三個多月的時間裏面,候銳雖說是在解放者聯盟那個地獄中苦熬,經歷了一切人類社會所不能容忍的罪惡,但同樣的金姍姍的日子也絕對不好過;她在候銳被綁架之後,一直是不停的在開羅警方、開羅市政府還有大使館和外事辦之間奔波,玩命的督促各方展開對候銳的營救。

    但是令人沮喪的是,穆兄會卻一直沒有對候銳的綁架提出贖金的要求。一直到事發一個月之後,穆兄會才拖拖拉拉的公佈了三個人質舉着報紙的照片,並且開始和開羅警方、市政廳進行贖金要求。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金姍姍的旅行簽證到期了,她雖然努力爭取想要留在埃及等消息,不過開羅方面卻不知爲什麼拒絕了金姍姍的要求,於是金姍姍就這樣被遣送回國了,開始了遠隔半個地球的救援候銳行動。

    在這期間,金姍姍一個在校學生是遭了無數的白眼、吃了無窮的閉門羹,當然了還花了不少的錢,她從親戚那繼承的遺產已經有一大半都消耗在了這些跑腿和督促的過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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