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201請君入甕
    “馬三這個王八蛋,中午是不是又灌多馬尿了,這怎麼把車都開到溝裏面去了?”

    “也不一定是馬三的事,你看看這道,上面全都是冰碴子,一踩上都刺溜刺溜的滑,車輪打滑也是有可能的。”

    “我說你裝什麼明白了,快點打電話報警吧!先把咱們這幫人送到鎮上去再說,站在這裏時間長了,都他女馬的凍成冰棍了。”

    “對對對,打電話打電話。”

    ……

    就在這些乘客們慌慌張張的報警或者是給家人報平安時,候銳卻看着結滿冰霜的地面陷入了沉思,很快的候銳就隱約的產生了一個因地制宜的處置方案!

    在接下來的30分鐘裏面,在場的所有人都在零下20多度的氣溫中凍的不停小跑、跺腳、拼命的搓手搓耳朵時,終於從吉祥鎮方向趕來了一輛警察、一輛吊車和另外一輛客運中巴,於是在交警維持秩序、吊車努力將深溝中的車禍中巴車弄出來時,候銳這些乘客就先一步坐車返回了鎮上。

    等這一大幫輕傷員在吉祥鎮客運站下車之後,絕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直接回家,只有幾個歲數比較大的阿姨在不停的叫嚷,圍着客運站的工作人員不放,七嘴八舌的聲稱要追討賠償,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沒去理會這些貪婪的人,候銳他選擇和前來轉運乘客的中巴司機一起,將受傷暈倒的司機馬三送到了吉祥鎮的診所當中。等鎮上診所中的醫生護士都忙着給馬三診斷時,候銳卻信步走到了診所走廊上的公示牌跟前,看着那上面診所全部醫護人員的信息和資料;

    “陳凱翔,現年43歲,哈爾濱醫科大學畢業,本院兒科主任醫師……”候銳看着公示牌上的信息,同時還小聲的唸了出來,正當候銳牢牢的記住任務目標的那張臉時,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卻緩緩來到了候銳的身邊。

    “小夥子,你的手臂受傷了!”醫生指着候銳的左手說道。而候銳低頭一看,這他才注意到自己左手手腕位置的羽絨服被劃出了一個大口子,有幾滴血沾染在了羽絨服裏面的棉絮上,顯得是非常的刺眼。

    “沒事,可能是從車窗中爬出來時,劃破了點皮。”候銳滿不在乎的回答,但是當他擡頭去看那個好心提醒自己的醫生時,候銳這才發現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陳凱翔。

    望着那張臉,一瞬間候銳幾乎就要把後腰上的匕首給抽出來了,不過當候銳忽然間想到這次任務的特殊要求之後,他這才放鬆了精神,開始表情平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標。

    “這麼說你也坐上了那輛出車禍的中巴?”陳凱翔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候銳說的話。

    “是呀!我這運氣真是不好,剛剛纔給嚇了個半死。”候銳這也算是實話實說。

    “呵呵,人沒事就好,別忘了回去給傷口擦點紅藥水。”說完,陳凱翔就衝着候銳笑了笑,接着他就沿着樓梯返回了診所的二樓。

    在目送任務目標離開之後,候銳也就離開了診所,但是他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診所門口觀察了起來,他先看了看診所對面的環境,接着有自己的看了看停着6-7輛自行車的簡易車棚,跟着候銳這才鑽進了診所對面的一家玩吧,隨便開了臺正對着門口的機器,隨便點開一部電影就坐下來觀看,不過候銳真正的目的卻是在觀察對面鎮診所的情況。

    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五點半,當大多數診所的醫務人員都開始陸續的下班離開時,候銳卻沒有看到陳凱翔走出來,接着候銳回憶了一下貼在診所走廊上的科室分佈圖,馬上就回憶起來陳凱翔的兒科診室是在203室。

    接着候銳就很自然的往診所二樓上一看,馬上就看到了203室還在亮着燈。接下來候銳又多等了一會,但是那盞燈還是絲毫沒有熄滅的跡象,於是候銳他就大膽的推測;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是陳凱翔在診所中值夜班!一般情況下雖說兒童醫生是不需要值夜班的,但是在吉祥鎮這樣的小地方,很可能醫生輪值就沒有那麼講究了。

    稍稍考慮了一下,候銳也很快離開了網吧,他再一次跑到診所的門前車棚確認,果然就看到了一輛沒有被騎走的自行車,這麼一來候銳他就找到一個背風的角落,拿出手機給猿人打了一個電話。

    “喂!是我。”候銳有點着急的叫道。

    “野狗

    兄,你不會這麼迅速就完成任務了吧?”電話中猿人大驚小怪的說道。

    “不是,我打電話是因爲別的事情。”這會候銳可沒有心思和猿人廢話。

    “怎麼?你遇到麻煩了?”猿人的反應也很快。

    “就算是吧,我需要你提供給我任務目標的家庭地址和家庭成員的信息,這個應該是你最拿手的工作了。”

    “OK,我去戶籍系統裏轉一圈,一會把資料發給你。”說着電話另一頭的猿人就準備撂電話了,但候銳卻及時的制止了他:“猿人,孔雀王的事情你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有點眉目了,等你回來時應該就有好消息了。”

    “OK,那我儘快趕回去。”說完候銳這才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之後,一份關於陳凱翔的詳盡信息就發送到了候銳的手機上,在這份猿人提供的信息中,打頭的就是陳凱翔的身份證號碼,接着還有他的家庭住址,妻子、兒子的一系列身份信息,興趣愛好、親屬姓名、社會關係等等,當候銳大略的看完這些資料之後,候銳他就立刻跑去逛鎮上的街道,很快就給自己弄來了一輛自行車。

    等候銳又買好厚手套之後,他就騎上自行車掉頭前進、很快就轉上了吉祥鎮旁邊的102國道,速度適中的往5公里之外的榆樹村前進,在哪裏就是陳凱翔的家。

    晚上十點,氣溫已經降低到了零下三十度,這讓站在一棟四層居民樓樓洞中的候銳感覺是非常的寒冷,雖然候銳本身也是北方人,但是好像這樣在隆冬時節、在室外持續呆上整整一天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過爲了儘量減少自己在榆樹村中的目擊者,候銳也不能隨便找個溫暖的地方呆着,他就只能是藏在這四面漏風的樓洞中。

    在這幾個小時裏面,候銳是親眼看着陳凱翔的妻子、兒子下班回到了家,看着她們做飯喫飯看電視,一直監視到四樓那兩個窗戶都熄滅了燈光,陳凱翔的家人都開始休息纔算是結束。

    等候銳用力的跺了跺腳,讓幾乎麻木的雙腳感覺到一絲血液的流動之後,候銳終於開始行動了,他先是悄悄的溜進了陳凱翔所在的居民樓,然後他就找到了走廊中的配線盒,先切斷了陳凱翔的座機電話。

    接着,候銳又來到了陳凱翔的家門口,他悄悄的將手機信號干擾器打開,並將範圍調整到最小之後,這才把干擾器放在了陳凱翔的家門口,然後候銳就下樓來到了小區的院子中,先在腦子中預演了一遍對話,跟着就撥打了陳凱翔的手機。

    在這漆黑寒冷的夜晚中,候銳聽着手機中傳來的一聲聲振鈴,終於對方接聽了電話:“喂,哪位?”

    “是陳大夫嗎?”候銳微微捏着嗓子,裝出一副緊急的感覺叫道。

    “我是,你哪位?”

    “陳大夫不好了,我是你家三樓的鄰居,你家好像漏煤氣了,我報警之後警察過來怎麼砸你家門,你愛人都不開門,你快點回來看看吧!”候銳連珠炮一樣的說道,他這樣快語速的訴說,爲的就是不讓陳凱翔有更多的反應時間。

    “什麼?我家漏煤氣了?”電話那頭的陳凱翔顯然是大喫一驚的驚慌起來,連說話的聲音都拔高了好幾個分貝。

    “對對對,你趕快回來吧!警察正準備破門那!”說完這句候銳就馬上掛斷了電話,然後他最後又看了一眼陳凱翔家裏的窗戶,再次確定在晚上十點多整棟樓都已經是漆黑一片後,應該不會有人出來橫生枝節後,候銳這才迅速的離開了這個小區。

    當候銳騎上自己偷來的自行車,開始沿着102國道十分緩慢的離開榆樹村,前往吉祥鎮時,身在吉祥鎮診所裏面的陳凱翔正在瘋了一樣的往家裏打電話,不過他連續打了十多分鐘,可無論是陳凱翔打家裏的座機還是妻子、兒子的手機統統是無法接聽,這就徹底讓陳凱翔亂了方寸。

    很快的,陳凱翔他乾脆就脫下了白大褂,抓起羽絨服就衝出診所,騎上自己的自行車就直奔家中趕去,按道理5公里左右的距離,有個十來分鐘陳凱翔就能趕到家了,所以他在通訊失連的狀態下,寧可選擇回去看一看。

    不過當騎車的陳凱翔剛剛拐上102國道時,候銳就已經迎面靠了過來,結果就是在這一片冰天雪地的深夜公路上,這兩個人是越來越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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