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264精神摧毀
    慢慢的移動目光,候銳再從這個囚室往右面看去,哪裏是一間空置的囚室,不過再當候銳再往左邊的囚室看過去時,他卻立刻看到了一幅難以想象的畫面;

    在那左邊的囚室中,不但安裝着燈泡是一片明亮,而且在牀鋪上還鋪有厚厚的毛毯,更令人喫驚的是在哪牢房裏的牆壁上還安裝有一個小小的盥洗臺,另外在囚室中還裝飾着聖母像、CD機和躺椅,這一切簡直是太過荒謬了,荒謬到候銳一時間都以爲是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不過等候銳他再繼續朝其他的對面牢房中張望時,他卻接二連三的看到了桌椅衣櫃等傢俱,啤酒飲料和豐盛的食品,最後的最後候銳他還在角落的一個囚室中看到了一個長髮的女人。

    “……”這下候銳纔算是徹底的開了眼界!這裏真的是與世隔絕的祕密監獄嗎?爲什麼在這裏會出現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按道理這裏不是應該高度設防、高度戒備的嗎?難道這些警衛也會收黑錢然後給囚犯提供各種的違禁品?

    不過候銳又馬上想到了事情的另一面,當候銳他看到那些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監獄牢房裏面的東西之後,他也漸漸的就鼓起了信心,既然在這裏能搞到違禁品,那麼候銳他就肯定自己能找到合適方法,先改善自己的生活環境,甚至是就此找到辦法逃出去。

    然而出於謹慎的考慮,候銳一開始並沒有主動和附近的犯人交談,他是想要先觀察觀察情況在行動,結果他這一等就等了整整的三天,所以候銳是每天都喫着盤子中糊狀的食物,然後在看着對面的犯人在大魚大肉的猛塞,這種差距終於是將候銳的好奇心給撩撥到了無以附加的地步,這一天候銳他終於決定要和自己的鄰居們套套近乎了。

    因爲看不到左右兩邊囚犯的臉,所以候銳就想着先從對面下手,於是站在門口的位置的候銳就先對着對面叫了起來。

    “你好,你能聽懂英語嗎?”候銳對着正對面那間空蕩蕩牢房中的男人喊了一句,不過對面的那人卻和三天來一樣,依舊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在雙膝之間,對候銳的問話完全是沒有任何反應。

    “喂!”不甘心的候銳又跟着叫了一聲。

    “新來的黃皮小子,快閉上你的嘴巴,要不然我就幫你撕開它!”這會終於有人搭腔了,不過卻是不知道旁邊那個監牢中穿出來的惡狠狠威脅。

    “哈哈哈哈”

    “呵呵呵”

    “@#¥¥#%咣噹咣噹……”

    ……

    一瞬間,整個監區就馬上沸騰了起來,關押在這裏的數十個大漢無論是懂不懂英語,能不能聽懂候銳的這些對話,他們都趁機的叫嚷了起來,讓三天來一片死靜的監區突然間就被叫嚷給掀開了房蓋!這期間什麼叫嚷、吼罵、晃籠子與砸東西,總而言之所有人都是盡情的宣泄了起來。

    這場混亂持續了3-4分鐘,當監區盡頭的隔離鐵柵欄突然打開時,那些魁梧壯碩的吵鬧漢子卻逐漸就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很快在整個監區中就只剩下了走廊上、幾個人的皮靴腳步聲,緊接着尤里他們三個警衛就簇擁着一個拎着黑色手提箱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囚犯與候銳的視線中,最後這四個人就站在了候銳囚室的門口。

    那是一個頭發都已經花白,但是看長相卻撐死40出頭的微胖男人,這傢伙先是漠然的掃了候銳這邊一眼,而警覺的候銳一瞬間就從微胖男人的眼神中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危險,所以候銳是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不過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卻彷彿對候銳是絲毫不感興趣,他很快就把頭扭向了候銳對面的牢房,接着平時一副高高在上模樣的尤里,他就跟一隻猥瑣的跟屁蟲一樣,微微哈着腰就迅速的打開了對面囚室的鐵門,然後他自己還恭敬的退到了一邊,給中年男人讓開了道路。

    等那微胖的中年男人走進去之後,那個一直低着頭,就好像死屍一般的囚犯猛然間就擡起了頭了,從而露出了一張頭髮凌亂、滿是鬍鬚,髒兮兮簡直是讓人看不清相貌的臉。

    馬上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麼簡單探訪的候銳就悄悄的溜回了自己的牀鋪,當他乖乖的躺下來,這纔開始用眼角溜過去,同時還豎起了耳朵,並且開始從心底裏祈禱,祈禱他們

    等會會用英語來交談,好讓自己能多瞭解一些這個髒井的神祕內幕。

    “又到月初了,伊萬諾夫你考慮好了嗎?”中年男人站在角落中那個犯人身前、大約兩米多遠的位置,真的是順應候銳祈禱的用英語開了腔。

    “……”但看不清面目的囚犯燈卻只是瞪着一雙陰沉的眼睛,並沒有開腔回答。

    “怎麼了?伊萬諾夫難道你啞巴了嗎?”中年男人的語調很平緩,他繼續往下追問道。

    “你再來100次也是一樣的結果,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那囚犯終於出聲了,他用帶着明顯俄羅斯口音的蹩腳英語回答道。

    “呵呵呵,3年時間都過去了,你還是一樣的頑固呀!”中年男人說完就笑了,但是隨着他的笑聲,正在牢房對面偷瞄的候銳卻清楚的看到了那囚犯臉上浮現出來的仇恨神情。

    “你們打斷過我的四肢,割掉了我的耳朵,砍掉了我的手指和腳趾,那這次又打算怎麼來折磨我?”囚犯帶着嘲諷的口氣訴說這恐怖的事實。

    “不不不,我們已經明白了,在肉體上傷害你是沒用的,所以我們這次打算換一種方式。”中年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自白劑嗎?”囚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化學方法。

    “很遺憾,那個我們已經在你的飲食中試驗過了,雖然我本人很不能理解,但是那些藥劑好像真的是對你無效,所以這麼一來我們就更對你感興趣了。”中年人微微的搖了搖頭。

    “別廢話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囚犯索性不猜了。

    “伊萬諾夫,你不要着急,這次我給你帶來了一份禮物。”說着中年男人就打開了自己的手提箱,跟着就將一個的薄薄麻布袋扔到了囚犯的面前,在落到地上之後,那麻布袋中立刻發出了“咣裏咣噹”的清脆碰撞聲。

    “這裏面是什麼?”囚犯盯着那不規則形狀的麻布袋,冷冰冰的問道。

    “這裏面是你母親的全部肋骨!”中年男人語氣平靜的說出了這個世界上最最惡毒的語言。

    聽了中年男人的話,那囚犯顯然也是愣住了,他等着幾秒鐘,這才反應了過來,接着就是立刻“呼”的一下,猛地撲到了那個小小的麻布袋上,候銳見他雙手往兩邊一扯就撕開了袋子,緊接着候銳就看到了從麻布袋中掉落出來的許多灰白色骨頭。

    我日!這點是多大的仇恨呀?居然還把人家母親的屍骨都給挖出來了!候銳他還在這邊感嘆,但那邊的囚犯卻已經死盯着那幾根骨頭看了一會,可是接下來,候銳猜測的震怒卻沒有出現在那囚犯的臉上,他反而是全身放鬆了下來,重新靠回到了牢房的角落中,同時還語氣很不肖的說道:“你們拿幾根死人骨頭就想要哄騙我?這也太天真了吧!你說這是我母親的骸骨,我難道就會相信你了?”

    “嘿嘿嘿”中年男人慢慢的蹲了下來,好讓自己的雙眼方便和囚犯的雙眼平視之後,他這才一邊陰沉的微笑着一邊緩慢的解釋道:

    “凱瑟琳?彼得羅夫娜,1963年生於聖彼得堡一個火車工人家庭,1980年高中畢業後結識了你的醉鬼父親,第二年兩人結婚,同年就生下了你,從小你和你媽媽都是在醉鬼父親的拳頭下生活,可惜在1993年凱瑟琳?彼得羅夫娜就因嚴重毆打導致的內出血,死在了聖彼得堡第一公民醫院,而這個時候你正在彼得洛夫軍校學習,隨後她就被埋葬在了聖彼得堡的金橡樹公墓。嘿嘿嘿,我沒有說錯吧!我們在民政局保存有完整的記錄,所以想要找到她並不難,挖出她更是簡單。”

    都沒等中年人說完,那個冷漠囚犯的臉色終於變了,他在一陣“嘩啦嘩啦”的鐵鏈聲響中,伸出了顫抖的雙手,開始輕輕的在那幾根肋骨上撫摸起來,不用問,這個中年人說着一番話已經讓囚犯相信了,此刻擺在他面前的就是自己母親的部分骸骨。

    “3年了,我們在你身上浪費了很多的時間,現在我們知道,就算找來你的酒鬼父親那也是沒用的,你對他只有刻骨的仇恨!但是你的母親就不一樣了,從小她就在保護你,全部保留的愛你,爲你抵擋酒鬼父親的拳頭和皮鞋,你看看,現在在她的肋骨上還能看到多處骨骼骨折後癒合後的痕跡,真是令人感動,這真是一位偉大的媽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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