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274尤里的新安排
    “這太困難了,據我所知,整個髒井中就連尤里也需要到監獄長的辦公室中,他才能使用超大功率的衛星電話對外聯絡,你可能不知道就在髒井附近有一座地下鐵礦,巨大的磁力可以干擾一般的通訊訊號,所以咱們這裏就是冰雪中的一個孤島。”醫生一聽候銳的要求直接就認定了這是個不可能的奢望,完全實現不了。

    “那監獄長的辦公室在哪?你進去過嗎?他的守衛力量怎麼樣?”候銳不願意簡單就放棄希望,於是就繼續的往下追問。

    “我只知道監獄長的辦公室在這棟大樓的三層,但是我從沒有靠近過,估計守衛會非常的森嚴,平時那裏面還有內務部的官員坐陣。”醫生一邊說一邊朝着自己的頭頂天花板指了指。

    候銳抱着肩膀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放開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他轉而開始詢問其他的可能性:“那髒井的給養物資多長時間送一趟,這裏數百人的喫喝總不會是全依靠庫存吧!”

    “平均三個月一趟,上次輸送給養是半個多月前,你高燒暈迷的那個時候。”

    “……”候銳又一次的沉默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不好,恰恰是錯過了運送給養的機會,想要等到下一次起碼還要兩個多月,就在候銳預備繼續對醫生提問時,醫務室外面的走廊上卻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醫生是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他纔剛剛快步離開候銳的身邊、坐回到了自己的牀鋪上,那面尤里就帶着兩個跟班推門走了進來。

    “1103,聽說你在掃雪時又惹麻煩了?”旁若無人的尤里直接把視線鎖定在了候銳的臉上,語氣中包含着一種隱約的激動和激動,候銳真是搞不清這個傢伙在高興什麼。

    “我從來不惹麻煩,我只想離開這裏,但是他們卻非要過來打我。”候銳滿臉都是無辜的表情

    “1103我願意相信你,不過他們最後都死了,可你還活着不是嗎?”尤里習慣性的把玩着手上的警棍。

    “那只是我的運氣好。”候銳隨便敷衍了一句。

    “哈哈哈,我就喜歡運氣好的人。剛纔在院子中我損失了一個部下、六個囚犯還有一輛清掃車,1103你認爲誰該爲這些損失負責?”尤里突然露出了一幅很和善的樣子,但是候銳卻明明白白的感覺到了他的話外之音。

    日了!這完全就是一個陷阱問題,怎麼回答都不是正確的答案!想到了這點之後,候銳就決定用沉默來回答尤里,看他接下來還打算耍什麼花招。

    “1103,剛纔在來這的路上,我剛剛做出了一個決定,下一次比賽****會安排一個特殊的節目,安排你去挑戰13號撒旦,到那時我還要看看你的運氣還能好到什麼程度,能不能幫你戰勝我們最偉大的冠軍。”

    尤里剛一說完,旁邊的跟班警衛與醫生就全都愣住了,因爲他們這些人都很清楚,安排囚犯和撒旦戰鬥,這就跟送死沒什麼區別,雖然說髒井中死幾個囚犯不成問題,但是尤里這麼安排的目的是什麼那?

    聽了尤里的話,候銳的嘴角都在微微的抽搐,他強忍着現在就動手幹掉尤里的衝動,只能是強迫自己把頭深深的低了下來,用來掩飾自己雙眼中的怒氣和殺氣。

    “1103,你爲什麼不看着我,你對我這個安排還滿意嗎?”尤里還在繼續挑戰候銳的底線,不過這時尤里的兩個跟班卻稍稍緊張了起來,他們慢慢將ak74的槍口指向了候銳,防止這個應該絕望的犯人會暴起傷人。

    “我不去,我不要去送死!”候銳終於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他在沒有揭去懦弱的僞裝之前,還不能和尤里翻臉,現在就動手幹掉尤里雖說比較簡單,但是沒有其他人的配合候銳也逃不出這個固若金湯的髒井。

    “放屁,在這裏我就是上帝,我讓你去你就必須得去,要不然從這一刻起你就會斷食,你休想再得到一丁點麪包渣,如果等到比賽****還沒有餓死,那麼我照樣會把你扔進格鬥籠子,看着撒旦怎麼去輕鬆的殺死你。”

    突然發怒的尤里是一把就扯起了候銳的頭髮,他強迫候銳仰着臉看着自己,滿臉戾氣的朝着候銳大叫,

    接着尤里他一直等到候銳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才狠狠的鬆開手,帶着跟班警衛就離開了醫務室。

    當擔憂的醫生重新湊到候銳的身邊,準備詢問看看候銳有什麼打算時,外面走廊上尤里的跟班也終於忍不住問了起來:“頭,讓這個黃皮猴子和撒旦打有什麼好看的?那些富翁們可不是花錢來看這樣不對等的比賽的。”

    “你知道什麼?我這麼安排不是爲了這個外國人,也不是爲了比賽下注,而是爲了撒旦,爲了咱們在髒井中的權威!在這裏咱們需要製造一種秩序,雖然咱們可以隨時殺掉某個犯人,但是用咱們的秩序來殺掉他效果會更好,這會讓其他的犯人本能的遵守秩序。這樣下去髒井纔會永遠是咱們的遊樂場。”

    尤里說道這稍稍的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跟班先消化消化,接着又繼續說道:“另外我這麼做也是爲了撒旦,你們不知道撒旦原來是西伯利亞的一個伐木工,但是他被一個黃種人欺騙、出賣,最後才進了髒井,所以他曾經對着聖母像發誓,後半生見一個黃種人就要殺一個,這次撒旦既然盯上1103,那我又需要1103爲院子中的事情付出代價,那麼安排兩個人戰鬥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說真的,要不然我也擔心那個頭腦簡單的撒旦再在籠子中和咱們對抗,我現在還不想失去這顆搖錢樹。”

    “原來是這樣,尤里你的腦袋太聰明瞭,你簡直就是天才,那我們接下來就等着看好戲吧!我真猜不到撒旦會用什麼方法來虐殺這個可憐的黃皮猴子。”一個跟班終於露出了欽佩的神情。

    等尤里和他的跟班遠去之後,候銳這才朝醫生要來了紙和筆,緊接着候銳就讓醫生儘可能詳細的畫出了幾棟大樓的平面圖,等候銳將這些資料都深深的刻進腦子之後,他這才一邊寫一邊急匆匆的對醫生交代道:“我接下來可能沒機會再到你這來了,所以先把計劃告訴你一遍,在下一個比賽****到時能去體育館那觀戰吧!”

    “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你有信心能戰勝撒旦嗎?要是你死在撒旦的手上,那安排這些東西還有什麼意義?”醫生有點泄氣的問。

    “將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到時候看情況再隨機應變吧!你到現場看我的眼色行動,先製造混亂,對了,我看體育館的照明系統很原始,你完全可以瞬間弄滅所有的燈光。”候銳先給了醫生一個建議。

    “我試試看,但如果你死了,我要怎麼辦?”醫生咬着牙問道。

    “如果我在你動手前就死了,那你就回來繼續當你的醫生好了,但如果你動手時我還沒死,那咱們就在一號樓和四號樓的通道處集合,一起去直升機庫,明白嗎?”說着候銳他已經在一張半寸長的紙條上簡單寫好了幾句話,緊接着候銳他收起了紙條,然後就讓無奈的醫生通知了警衛,不久兩個警衛就趕到醫務室,他們押着候銳就返回他的監區。

    這一回,當候銳他路過伊萬諾夫的監牢門口時,沒等候銳做出什麼動作,伊萬諾夫就先擡起了頭,緊接着伊萬諾夫就看到了候銳悄悄對他比劃了一個短劍的形狀,用動作來替代語言的表述,表明了候銳是組織戰爭分部的成員身份。

    “1103,你在搞什麼鬼?”但跟在候銳身後的警衛也同樣是看到了候銳的這個動作,只不過這兩個警衛是完全不明白這個動作的意義,於是一個警衛就馬上警惕的問了起來,另一個警衛更是端起了ak74謹防候銳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別擔心,我的肩膀很痛,我隨便活動一下。”候銳邊敷衍警衛邊停下了腳步,他本來是打算看看伊萬諾夫會不會給自己一個迴應,但是很遺憾,一直到氣惱的警衛用槍托砸在候銳的背上,強迫他繼續往前走,牢房角落中的伊萬諾夫也還照樣是哪個死樣子,不要說是迴應候銳了,他乾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女馬的,難道我猜錯了?這傢伙真的不是組織的成員?算了,靠人不如靠己,這次我就自己殺出去!

    於是捱了幾槍託的候銳,他就再次被關回了牢房,而那個藏在候銳指尖的小小紙團,到最後也沒有送到伊萬諾夫的眼前,既然伊萬諾夫對候銳的暗示沒有反應,那候銳也不可能冒險將自己的計劃多告訴一個人,因爲候銳感覺就算到了比賽日自己只能是單打獨鬥,但這也要比事先泄密要好的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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