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300藥匠
    “摩西摩西。”電話中馬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聽上去這傢伙年紀不大,口吻還有幾分輕佻的感覺。

    “你好,我找藥匠。”候銳照樣還是用英語和對方溝通。

    “你是誰?”

    “我是野狗,猿人的朋友,我人在東京,我需要你的幫助。”

    “呵呵,猿人桑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需要我做些什麼那?”

    “我現在需要一個日本人,帶我進去一家高級酒店俱樂部,同時掩護我的行動。”

    “那在這個過程中會爆發戰鬥嗎?”

    “也許吧,我不能百分之百的肯定。”

    “野狗先生,我想你可能還不知道,我不是戰鬥型的組織成員,我是不會涉足於危險之中的,不過如果是戰鬥之外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幫上忙。”

    “藥匠,你這話什麼意思?組織中有不能戰鬥的成員嗎?”

    “一時半會我也解釋不清,如果你願意可以現在到八王子市來找我,我正在執行一個任務,今天恰恰是最高潮的部分,等過來一看你就全都明白了。”

    “那好,把地址發給我吧!”說着候銳就又一次離開了公寓,只不過這次他帶上了M24狙擊步槍之外的全部裝備,準備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孔雀王,實施一次成功的伏擊。

    一路乘坐電車由大田到了八王子市車站,跟着候銳就按照電話短信中的指示,一路來到了居民區當中,最後他纔在一輛停在街邊的白色轎車中看到了一個戴着墨鏡的年輕人,於是候銳就不動聲色的靠了過去,站在駕駛員那一側、用指關節敲了敲車窗。

    “藥匠?”

    “野狗?”

    “沒錯是我。”

    “上車吧,你來的太巧了,好戲正要開場那。”

    候銳聽到對方這麼一說,他只能是繞了半圈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接下來候銳就上下的打量這個倍受猿人推崇的組織飢餓分部成員。

    綽號是藥匠的這小子看起來和候銳的年紀差不多,他留着稍顯凌亂的中長髮,雖然人坐在轎車裏面但卻依然是戴着一副大墨鏡,讓人看不清他的臉和表情,總體來說他的體型看上去屬於比較消瘦的哪一類人,不過經過前一晚的獸耳娘事件之後,候銳也不敢在隨便的輕視這一類體型的人物了。

    藥匠同時也打量了候銳幾眼,不過他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到了車內的一部筆記本電腦上面,此時在電腦的屏幕上,正在顯示一間民宅內的情況。

    大家都沒有說話,於是候銳他也看着正對着民宅廚房餐桌的鏡頭,在鏡頭中他能夠看到兩男一女正在喫飯;

    在這張長餐桌的把頭主位上,坐着一個大約40歲的瘦高男人,他身穿一套黑色的西裝、扎着條紋領帶,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不過眼尖的候銳卻注意到了男人身後的小櫃子,在哪上面的磁盤中放着錢包、鑰匙和警徽等小物件,從這一點來看,這男人的身份應該是一名警察。

    而坐在男人身邊的則是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大約60多歲,穿着一身素色的和服,花白的頭髮是一絲不苟的盤了起來,眉眼上和男人有3-4分相像,所以候銳就大膽的猜測,這個老太太和男人很可能是母子關係。

    剩下最後一個則是30歲左右的年輕女人,這個女人穿着一件淡藍色的長袖外套,下面則是一條到膝蓋的裙子,頭髮簡單的用髮套紮了起來,看着就是一副家庭婦女的樣子,不過敏銳的候銳同樣注意到,這個女人的嘴角和手腕位置都有明顯的瘀傷,臉上也是一副戰戰兢兢的表情。

    這會,畫面中這三個人正一邊喫飯一邊聊着什麼,可惜候銳卻完全聽不懂談話的內容,他只能根據三個人的表情來推斷,那個男人正在發脾氣,老太太正在幸災樂禍,而年輕的女人卻在默默的承受。

    突然間,幾個人之間的問題卻好像忽然爆發了出來,那個男人反手一個耳光就抽在了女人的臉上,無情的把她從凳子上給抽翻到了地上,接着候銳就看到女人在捂着嘴巴哭泣,而那男人緊接着大吼了幾句,然後就陰沉着臉、重新拿起勺子開始喫飯。

    挨打受氣的女人在地上足足座了有一分鐘,在這期間

    儘管候銳他沒有說話,但是他卻在偷偷留意藥匠的表情,他發現藥匠從女人跌倒開始就逐漸變得興奮了起來,坐在司機位置上的藥匠是不同的搓手微笑,嘴巴中也在小聲的嘟囔着什麼,完全是一副祈禱或者是說是期待什麼發生的模樣。

    屏幕上,那個不知名的女人終於爬了起來,這下候銳就看到她的嘴角全是血跡,半邊臉都蒼腫了起來,接着這個女人就默默的走向了廚房,幾秒鐘之後,當女人返身回來、悄悄的站到男人的身後時,她的手上卻意外的出現了一把尖銳的廚刀。

    候銳只見那女人猛地一刀就插了下去,直接就從男人背後下手,一刀扎進了對方的側頸位置,鮮血立刻就好像噴泉一樣的呲了出來,一瞬間就染紅了白色的桌布,而擡頭看到這一幕的老太太也明顯嚇壞了,瞬間就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冷不丁捱了一刀的男人還想要掙扎,但是站在他身後的女人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現在一切事情都不能阻止女人動手,在第一刀紮下去之後,那女人就彷彿是瘋了一樣,狠狠地、不停的往下扎,她雙手握着廚刀一刀緊接着一刀,反覆在男人的脖子和背上下手,很快飛濺出來的血就嘣的女人滿頭滿臉都是,幾乎將她也染成了一個血人。

    坐在一邊的老太太早已經嚇到不會動彈了了,她眼看着女人刺死了身邊的男子,然後又握着刀朝自己走來時,這老太太才忽然想起來要逃跑,可惜她纔剛剛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過才逃出去兩步遠,年輕女人就已經從後面一刀扎進了她的後背。

    等老太太撲倒在廚房的地板上之後,年輕女人乾脆就騎在了她的背上,用廚刀不停的扎扎扎……

    “哈哈哈,成功了,目標已經被消滅了,20萬美元輕鬆到手。”望着屏幕上的恐怖殺戮,藥匠卻猛然間大笑了起來,他直接合上了筆記本,自己扭頭對着候銳說了一句:“再等我一下,我去收個尾馬上回來。”接着藥匠就打開車門跑了出去。

    候銳看着藥匠穿過了馬路,然後他就走到不遠處的一棟房子的圍牆位置,動手從樹枝上取下了一個監控鏡頭,到這時候銳才知道,原在這起慘劇就發生在距離自己不到100米遠的臨街住宅裏面。

    等藥匠收回監控鏡頭之後,他就立刻返回了轎車,一邊發動車子離開,一邊跟候銳炫耀的了起來:“野狗桑,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執行任務是從來都不用自己動手的,身爲目標的警察已經被他的妻子給殺掉了,就算事後警視廳進行追查,他們也絕對不會聯繫到我的身上。”

    “你用了什麼辦法來控制那個女人的,哄騙還是威脅?”候銳對藥匠的手法也是非常的感興趣,因爲候銳在女人動手之前,並沒有看到身邊的藥匠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不過出於一般人的考慮角度,候銳還是認爲藥匠使用了一些常見的方法,用來操縱女人,製造這起慘劇。

    “不不不,我從來沒有和那個女人說過話,我的一切步驟都是從周圍進行的。怎麼!野狗桑你也有這方面的興趣想要聽聽看?”

    “只要你肯說,我當然不會阻止你。”

    “哈哈,那我索性就告訴你吧!畢竟有人分享纔有巨大的成就感!這對夫妻本來就有感情上的問題,這件事我是通過目標母親的詩詞聚會了解到的,然後我設法看了看妻子的病例,於是很容易就發現了她的家暴傷痕,接着我又通過妻子出嫁前的鄰居瞭解了一下,確定了她是一個性格比較隱忍的女人之後,結果我就選擇她來替我完成這次的刺殺了。”

    “我還以爲遭受家暴的女人都會忍耐到死那,可你具體是用什麼辦法來控制她的,居然能在如此精確的時間點上爆發出來那?”

    “野狗桑你說的沒錯,遭受家暴的女人絕大多數都會選擇忍耐下去,結果忍耐的時間越長,她們會反抗的可能性就越小,所以爲了促成反抗,我就悄悄的幫了哪位妻子一個小忙。”

    “你做了什麼?”

    “我讓她懷孕了!”

    “……”

    “哈哈哈,野狗桑你是不是以爲我侵犯了那個女人,告訴你,使用藥物可以營造出任何你想要的結果,懷孕也是一樣!我精準的控制了那個女人對金屬鎘的攝入,那東西很好找,你隨便找一個太陽能電池板就能搞到,接着當鎘中毒達到一定的劑量時,那女人就出現了晨吐、疲倦、月經週期延長等等跡象,結果那個妻子就認爲自己懷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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