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489艱難戰敗
    等候銳他把視線轉移到大炮傑瑞臉上時,他看出來大炮傑瑞也在猶豫!在這麼繼續打下去,那候銳他就可能會當場喪命,可如果讓大炮傑瑞就此住手,那大炮傑瑞又真的是非常不甘心。

    如果事情真要鬧到出人命的地步,那不管這個遊樂場是多麼的私密,事情都很可能會曝光出去,變得格外嚴重,從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正是因爲存在這樣的估計,大炮傑瑞他也無奈的準備息事寧人時,候銳卻不幹了,他對着大炮傑瑞就嘲笑了起來:“說真的,你的拳頭就跟12歲的小姑娘一樣,你還是別叫什麼大炮了,改名叫娘炮傑瑞吧!”

    “去死吧!”結果候銳的話刺到了大炮傑瑞的痛處,結果大炮傑瑞就徹底的暴走了,他剛剛的那些顧慮都被瞬間拋之腦後。

    大炮傑瑞他一把推開了擋在兩人中間的瘦高個,一伸手就扯住了候銳的衣領,不過下一秒大炮傑瑞他卻沒有對着候銳的臉上揮拳,他反而是拉着候銳的身體、自己向後方一倒,巧妙的把下墜的力量轉移到了候銳的身上,將他靈巧的托起,然後伸出一隻腳蹬在候銳的肚子上,猛地一下把候銳他給摔飛了出去。

    當候銳他的身體如同一隻笨拙的大蝙蝠,在半空中劃過3米多遠的距離之後,這才“嘭”的一下,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結果他就直接被大炮傑瑞給摔暈了過去,結束了這個難以解開的死結!

    而看到候銳被自己摔暈了,大炮傑瑞他終於滿足的大聲咆哮了起來,可惜這一次圍觀的士兵中間卻沒幾個人肯再附和他,在候銳表現出寧死不屈的頑強鬥志之後,不知不覺當中,士兵們已經被他給折服了,所以在不知不覺當中,就開始對大炮傑瑞這個窮追猛打的傢伙產生了厭惡的心理。

    然而跟這些感覺微妙的士兵們不同,胖攝像那幾個人可是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當他來到候銳的身邊,發現他已經不省人事之後,胖攝像就馬上大叫:“候,候,你能聽見我說話嗎?真見鬼!快找醫生來。”

    “ok,ok,彆着急,喂!你們幾個過來幫手,快把路讓開,這場比賽已經結束了!”趴在候銳身體另一側的瘦高個當機立斷的指揮起來。

    5分鐘之後,鼻青臉腫、口鼻處都是血跡的候銳他就被送到了醫療中心,可是在這個要命的時候,上天卻又偏偏跟候銳開了一個惡毒的玩笑,這次候銳被胖攝像他們用一張帆布託着,送到了飛行車間附近的一個小型醫療中心,就因爲這裏距離那間倉庫的直線距離更近,而不是被送進艦島。

    現實就是這麼無奈!

    躺在輪牀上裝死的候銳,他就感覺到值班軍醫的雙手不斷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緊接着又是扎針又是忙着給自己包紮,等這個軍醫前前後後的一頓忙乎完,這才倒出空兒對胖攝像、瘦高個和幾個隨行的士兵說道:“你們這次玩的太瘋了,難道是準備打死人嗎?”

    “嘿嘿嘿,意外,全都是意外!”瘦高個在不停的打馬虎眼,看樣子是準備矇混過去。

    “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可旁邊胖攝像的語氣中卻充滿了關切的感覺。

    “死不了!但是他背部、手臂和腿部有大面積的軟組織損傷,皮下嚴重出血,我甚至懷疑他背部肋骨有骨裂的現象,除此之外就是內臟震盪導致的內出血,不過總體來看情況不算太嚴重,你們就讓他在這好好的睡一覺吧!過兩天運氣好的話,他應該能按計劃下船。”軍醫邊說邊在一張板子上寫寫畫畫的記錄。

    “醫生,能不能多給他點麻醉劑,讓他睡久一點,錢不是問題。”一個候銳並不熟悉的聲音說道。

    但這個聲音主人的潛臺詞卻表達的很清晰,那就是不希望候銳在和尼米茲號的憲兵發生什麼衝突,最好能一直睡到下船爲止!

    “放心吧,我會看着辦的,至於錢那更不是問題,治療費用全部由美國政府買單。”說着軍醫就隨手把候銳的輸液管分流閥調大了一分,讓更多的藥劑注入候銳的血管,跟着軍醫又一拉輪牀旁邊的布簾子,爲候銳的沉睡營造了一個小小的安逸空間。

    可是在軍醫他拉上簾子的瞬間,本應該是昏迷狀態的候銳卻馬上睜開了眼睛,他第一時間就去關閉點滴的分流閥,絕不能讓麻醉劑過多的進入身體,要不然候銳他就什麼地方都去不成了。

    隨後候

    銳他安靜的等待了幾分鐘,確認所有人都已經離開,沒人會來打擾自己之後,他這才坐起來、拔掉了輸液的針頭,然後再一轉身就下了輪牀,身體好像一片羽毛一般輕盈的貼在了布簾子上面。

    順着簾子的縫隙,候銳用一支眼睛往外看了看,結果就看到了一個空蕩蕩的醫療中心,在這個巨大的房間裏面,孤零零的只有候銳自己一個人,既沒有其他的傷病員,也不見醫護人員的影子,估計是在和平狀態下,沒人喜歡呆在這個冷冰冰的地方。

    不過沒有其他人存在,這對候銳而言卻是大大的好消息,所以他靈巧的從簾子後面鑽了出來,幾步就摸到了醫療中心的門口,但是等候銳他剛把門推開一個小縫,身體還沒等鑽出去時,候銳他的動作卻猛然間僵住了,因爲就在門外5米的位置上,兩個憲兵正站在一個門口執勤。

    女馬的!到處都是這些礙事的看門狗!

    無法順着這條路離開,碰壁的候銳他只能重新退回了病房,當候銳他觀察身邊的一切,準備再尋找其他的出路時,緊挨着病房的一個換氣窗卻第一個引起了候銳的注意。

    當候銳他用一把找來的剪刀,接着再把剪刀尖端墊上一塊布、用來充當螺絲刀,費力的把換氣窗卸下來時,候銳他這才能把頭伸到窗外,只可惜候銳他這次依然是沒能找到什麼通路,僅僅是發現了眼前一片黑暗澎湃的大海。

    正當候銳他準備縮回腦袋,然後再去尋找其他通道時,只聽“嗖”的一聲,一道又細又長的黑影就從候銳的眼前晃了過去。

    幾秒鐘之後,當那道黑影再次“嗖”的一聲晃回來時,候銳他終於看清楚了,原來那道黑影是一根隨着海風在飄蕩的纜繩。

    這根突然出現的纜繩是看的候銳他眼前一亮,當他仰着頭、朝上方觀望,終於確定纜繩的上端是位於飛行甲板附近時,候銳他就飛快的分析了一下,接着候銳就沉住氣,緩慢而規律的呼吸了起來。

    說心裏話,現在候銳他的身體狀況並不算太好,整個後背、大腿和手臂肌肉都在發出一陣陣的痠痛感覺,而且更加危險的是,候銳他因爲藥物的作用,腦子都有點昏沉沉的,如果不是因爲候銳接受過教授的抗藥性訓練,估計早就昏睡過去了。

    不過再怎麼艱難,候銳他還是決心要試一試,因爲剛纔在倉庫中候銳已經浪費了大把的時間,天知道這個時候艦島那邊的情況發展成什麼樣子了,也許再經過一分鐘的耽擱,候銳就會失去接近亞倫少校的機會。

    於是候銳他就從換氣窗中艱難的鑽了出來,等身體都懸空之後,這就看準那根隨風飄蕩的纜繩,義無反顧的撲了過去……

    2分鐘之後,順着纜繩爬了十幾米距離的候銳他終於接近了飛行甲板,等他悄悄躲藏在一臺低矮的牽引車後面,思考着怎麼去接近艦島時,距離候銳他20米之外,就在那排大黃蜂艦載機的旁邊,一個時亮時暗的紅點卻忽然間吸引了候銳的注意力。

    候銳他簡單一想,馬上就判斷了出來,那應該是什麼人在艦載機的陰影中偷偷抽菸,至於那個紅點自然就是菸頭產生的光亮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在候銳他準備繞開這個不知名的煙鬼,好繼續朝尼米茲號的艦島靠近時,在那排大黃蜂艦載機中間卻突然響起了腳步聲,結果這個不速之客就把候銳給限制在了原地,唯有等待這個人先走遠,候銳他才能繼續前進。

    可惜後趕來的這個人卻沒有走遠,反而是從機翼下面鑽了過去,緊接着就站到了那個不知名的煙鬼身邊。

    “來一根?”煙鬼首先開口了,他的聲音隨着海風一起,飄進了候銳的耳朵中。

    “你知道,我只抽雪茄的!”後來到的人回答。

    “艦長做出什麼決定了,是不是打算不追究了?”很快煙鬼的第二個問題也隨之問出了口。

    “和你估計的差不多,准將決定,等艦隊到達橫濱的基地後,再交給基地憲兵方面進行詳細的調查。”後來的那個男人停頓了一下,但還是說出了真相。

    “哼!交給那幫廢物,那我現在就能猜到最後的結果了,肯定也是調查無果了對不對!”儘管距離20米,但候銳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煙鬼語氣中的那種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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