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503狩獵開始
    想着想着,候銳他乾脆就爬了起來,拿過筆記本電腦之後,就給組織方面寫了一段信息,正式提出了自己想要去日本待一段時間的想法。

    等做完了這件事,候銳他才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一覺踏踏實實的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起牀後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他就到電影學院去轉了一圈,並且在拉卡斯教授的辦公室裏面消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

    傍晚左右,候銳他這才離開了電影學院,乘坐一輛出租車的同時,用手機發起了短信。

    幾分鐘之後,候銳他一看手機的屏幕,立刻就笑了出來,緊接着他拍了拍出租車司機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候銳,去使館區!”很快,這輛出租車就兜着圈子,來到了摩洛哥駐美國大使館的後門口。

    這邊候銳他纔剛剛下車,並且把一張鈔票遞給了司機,身體還沒等轉過去時,一道苗條的身影就突然間從一棵大樹後竄了出來,穿過3-4米的距離,飛撲一下的撲到了候銳的背上,雙手還緊緊的勒住了候銳的脖子,並且發出了一串興奮的小聲:“呵呵,你怎麼纔來?”

    而候銳他連忙用手拍了拍自己脖子上、對方手臂,語氣溫柔的說道:“喂!我不能呼吸了,你想剛看見就幹掉我嗎?寶貝!”

    “哼,那就饒你一馬。”說完這個苗條的身影就從候銳的背上滑了下來,當候銳他轉過身,立刻就看到了格蕾絲的那張俏臉。

    結果候銳他伸手親暱的捏了捏格蕾絲的鼻子,很興奮、很好奇的問道:“你這次是怎麼溜出來的?打暈了衛兵嗎?”

    “哈哈,猜不到了吧!這多虧了我的朋友幫忙。”說着格蕾絲她就往身後一指,等候銳望過去時,這他纔看到在二十幾米之外,在院牆邊另一棵大樹旁邊,正站着一個沉默的光頭大漢。

    估計這應該是摩洛哥王室派給格蕾絲的護衛,但是卻不知被格蕾絲用什麼辦法給收買了過來,現在反而變成了她的幫手,幫着格蕾絲離開大使館,跑出後門來跟候銳見面。

    不管了,既然這個大塊頭剛開始都沒有吭聲,那麼候銳也就認定這個光頭大漢不會出賣格蕾絲,於是候銳他迅速收回了視線,伸手挽住格蕾絲的小腰,一把撫摸上她的修長脖子,用一個急切的熱吻封住了格蕾絲的小嘴。

    幾個月時間積累起來的思念,這下都化成了火熱的纏綿,當洶涌的情愫在兩人之間迴盪了幾番,等候銳他終於肯放開格蕾絲時,這個紅頭髮的小公主已經被吻得是氣喘吁吁了,彷彿連站都站不穩了。

    “走吧!我們找個暖和的地方呆一會兒。”候銳用手溫柔的撥開了格蕾絲額前的一縷頭髮,正想要再進一步、好好的一解相思時,格蕾絲卻露出了一臉抱歉、遺憾的表情,喃喃的說道:“候,我,我一會兒還要參加一個晚宴,所以我只有10分鐘的時間。”

    “……”這下候銳徹底沒話說了,他只能在心中嘆息的同時,用力的重新抱緊了格蕾絲,想了想纔在她的耳邊說道:“沒關係,能見到你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候!”從格蕾絲她顫抖的聲音可以感覺出來,這一刻她是十分的感動,流露出對候銳的深深眷戀。

    可惜兩個人親暱不到5分鐘,那個沉默的光頭大漢就湊了過來,低聲提醒道:“公主,時間差不多了,王妃還在等咱們。”

    儘管再怎麼不願意,但格蕾絲她還是從候銳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一步三回頭的跟着光頭大漢,緩緩的走向了大使館的後門,可就在這個目送的瞬間,候銳的心理和想法卻突然發生了改變。

    儘管候銳很喜歡格蕾絲,但是身份尊貴的她真的不適合候銳這個黑暗、冷酷的世界,與其兩個人這樣飽嘗分離的苦楚,那還不如趁這個機會,乾乾脆脆的結束這段感情,最起碼在解決木魔之前,候銳真的分不出精力來了。

    於是候銳他臉色一冷,語氣變得僵硬的說道:“我過段時間會離開紐約。”

    “去哪?”格蕾絲敏銳的感覺到了什麼,於是就原地站住,語氣有點緊張的問道。

    “日本東京。”

    “這次要去多久?”

    “不太確定,快則1-2個月,慢的話……”

    “慢的話怎麼樣?”

    “可能會需要幾年的時間。”

    “幾年?你不打算回來了嗎?那我怎麼辦?”格蕾絲終於意識到問題了,緊張而憤怒的吼了出來。

    “你不要誤會,等完成工作之後,我還會回來的。”說完候銳他就毅然決然的轉身,慢慢的融入了漫天風雪當中。

    “候你等等我!你把話說清楚!”格蕾絲本能的想要追上去,可惜光頭大漢卻攔住了她,不顧她的掙扎,強行把格蕾絲帶回了大使館裏面……

    另一邊,走在飄雪的曼哈頓街頭,候銳心中的鬱悶怒氣也慢慢的消散了,他這次趁機冷處理一下和格蕾絲的感情,仔細想想也不是什麼壞事,起碼候銳他也可以集中精力,先解決木魔這件事再說。

    “嘟嘟嘟……”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候銳已經記不清這是格蕾絲撥打的第多少個電話了,可候銳他連看都沒看,直接就把鈴聲掐斷了!

    結果等候銳他回到公寓之後,他就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等待當中,於是兩週時間是轉眼就過去了,當組織方面出人意料的同意了候銳他的要求,還是由章魚出面,爲候銳在紐約一家時尚雜誌社,找來了一份兼職攝影師的工作,並且排候銳到日本東京公派出差。

    於是候銳他又花了差不多兩個星期的時間,用來和祖魯等熟人朋友告別,等安排好了身邊一切的事情後,接着在12月初的一個清晨,候銳就大模大樣的乘坐飛機離開了紐約,可是當候銳他看着舷窗外的景象,由機場指揮塔變成層層疊疊的雲層時,他卻不知道,一通越洋電話就打到了木魔的手機上。

    “忽忽……”而此刻在木魔他的身邊,一個赤裸着上身,低垂着腦袋的男人正在發出一陣陣怪異的聲音。

    這個黃皮膚男人的雙手被繩子系在身體兩則,可是在他的背上,皮膚卻沿着脊椎一線被割開,並且木魔他還鋸斷了男人背上的肋骨,進而將對方的肺子從體內扯了出來,耷拉在身後,彷彿一對血紅色的變態翅膀一樣。

    被木魔禍害成這樣,可這個倒黴的男人一時間卻沒能嚥氣,隨着他微弱的呼吸,他被扯到體外的肺子還在不停的鼓起,看着就如同那對血紅色的翅膀在翩翩飛舞一般。

    眼看着自己的傑作,木魔眼神中全都是興奮的神色,笑呵呵的接聽了手機:“喂?”

    “在忙嗎?”一個女人的低沉聲音問道。

    “一個小任務,有事嗎?”木魔一邊回答,一邊又給跪在地上的翅膀男人打了一針腎上腺素,好繼續延續他的生命,延長他的痛苦。

    “野狗去日本了,他去幹什麼你應該猜得到吧!”

    “呵呵,難道是來找我的?”

    “你說那?”

    “沒關係,我會好好招待那個小傢伙的。”

    “剛好相反,我這次打電話就是專門告訴你,絕對不允許你碰他一下。”

    聽到這裏,木魔他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了,他頭一次鄭重其事的問道:“大人,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打算利用野狗來幹掉我?不用我來提醒大人你吧,我並不是你的直屬手下,我的行動不需要聽從你的命令。”

    “當然不會了,木魔你可是組織的重要資產,我怎麼可能會輕易地放棄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主動避開野狗,因爲他的命我還有其他的用處,這是組織的正式命令。”

    稍稍考慮了一下,木魔他不得不接受了對方的命令,語氣平淡的回答:“那我一定執行,可是有件事我需要確認一下,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是不是需要離開日本?好避開那隻小野狗?”

    “呵呵呵,你放心,野狗他馬上就會忙起來,顧不上你了!”說完了這一句,對方的女人就直接結束了通話。

    在任務執行的過程中,突然間接到這麼一個電話,估計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結果木魔他也不例外,緊接着木魔握着電話思考了一下,跟着就馬上撥打了另一個號碼:“喂!老朋友,在歐洲玩的還好嗎……”

    13個小時之後,候銳他乘坐的飛機就降落在了東京羽田國際機場,等穿着大衣的候銳開始辦理通關等等一系列的入境手續時,他就一直在心裏反覆的告誡自己;這一次重返日本尋找木魔,自己需要謹記的最大原則就是小心。

    因爲這次的事情不單單關係到自己的小命,萬一在尋找的過程中驚動了木魔,一旦木魔拋棄他掩飾的身份,那麼不但木魔會就此消失,還有很大可能會引來組織的追殺,甚至是連累到南瓜的身上。

    所以接下來,候銳他就開始以遊學兼工作的名義,先在東京的一家小規模語言學校落腳,開始了步步爲營、對木魔的圍剿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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