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607啤酒瓶逼問技術
    接下來,一側車輪爆胎的豪華轎車就猶如醉蛇一般的在公路上劇烈扭動了起來,這時豪華轎車上的司機雖然拼命想要控制住車子,可惜事實證明這一切卻全都是徒勞的。

    一眨眼的功夫,跟在後面的候銳和爵士就看着那輛豪華轎車,一頭撞到了路邊一棵大樹的樹幹上面,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巨響,就連前引擎蓋都大角度的翹了起來,機油和汽車碎片佈滿了周圍十來米的範圍。

    當候銳他停下車子之後,爵士立刻就走下車、舉起手槍就湊了過去,不過當他們倆來到豪華轎車旁邊一看,這才發現戴着大檐帽的司機已經滿頭是血的趴在了方向盤上,省去了候銳他們一番麻煩。

    接着等爵士轉頭拉開豪華轎車後車座的車門時,一個看着大約40歲,穿着一件很暴露晚禮服的中年豔妝女人正虛弱的倒在後排車座上面,看樣子也是在撞擊中失去了知覺。

    “是遊山老頭的小女兒,遊山惠,快看看還有沒有氣?”候銳早已經背熟了遊山家的家譜,所以一見到這個中年女人的臉就立刻辨認了出來。

    所以爵士他熊掌一般的大手立刻往遊山惠的手腕上一扣,隨即就低聲的回覆候銳道:“還有氣,只是撞暈了而已。”

    “太好了,抗到咱們車上去,換個地方再好好問問。”說完候銳就首先返回了自己的汽車,而爵士他扛起昏迷的遊山惠之後,幾步也轉回了候銳的車上,然後候銳他就駕車離開了車禍現場。

    不管遊山惠這次出門是爲了什麼事情,候銳他最樂觀的估計,2-3個小時之後,遊山家就會發現她失蹤的事情,所以說留給候銳他們詢問情況的時間就只有這2-3個小時,然後遊山家就會產生警覺,甚至是影響到候銳他們後面的行動。

    所以候銳他就立刻降低了選地方的要求,直接把車往前開了8-9公里遠,然後就把爵士和遊山惠放到了一處樹林的旁邊,跟着自己把轎車藏到附近之後,這才追隨爵士他的步伐深入樹林,來到了一個好像供遊人宿營的空曠位置。

    先往四周瞄了一圈,發現沒別人存在之後,隨手將肩頭的遊山惠往空地草坪中間一扔,沉默的爵士就移動腳步站到了一邊,讓候銳自己動手來詢問有關遊山忠一郎生死的相關信息。

    接下來,就自然換成候銳他蹲在遊山惠的面前,扯着對方的領口、毫不客氣的幾個耳光就扇了過去,瞬間打的遊山惠是兩腮通紅、順着嘴角淌出了絲絲的鮮血,結果那人也是自然而然的甦醒了過來,開始瞪着一雙驚恐的眼睛望着候銳,然後又望了望那邊的爵士,然後才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說英文。”候銳冷冷的迴應了一句。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好像遊山惠這樣的大家族成員,英語教育那是最基本的社交技能,所以她愣了一下就馬上改用英語反問了起來,話語中還夾雜着牙齒打顫的聲響。

    別看遊山惠現在這副受驚小綿羊的模樣,可是候銳卻從猿人提供的信息中得知,這位遊山家的三小姐可是一位名副其實的惡女,她仗着遊山家的財富和勢力,20歲就活活逼死了自己性格懦弱的丈夫,接着就開始了肆無忌憚的獵豔生活。

    這十多年以來,死在遊山惠手上的男公關和小明星就超過了5個,只要是被她看上的男人那就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征服、收集起來,接着等遊山惠她失去新鮮感之後,她就會棄如草芥的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如果這期間稍有反抗不從,那遊山惠可不管對方是有妻子還是有女友,統統利用鬼吼會的打手攪黃掉掉,間接摧毀的情侶、家庭不計其數。

    所以面對這樣的惡女,候銳他自然也不會講究什麼紳士風度了,於是候銳就單刀直入的逼問道:“遊山忠一郎在哪?”

    “你說什麼?”遊山惠明顯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劫持自己的傢伙會問出這個一個無厘頭的問題來。

    “快回答我的問題,遊山忠一郎在哪?”

    “我父親已經去世幾年了!”

    “……別拿這些哄騙普通人的話來敷衍我,我知道他是詐死,快說遊山忠一郎在哪?”

    “詐死?真可笑,你這人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好像瘋子一樣,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我、我可以領你去我們家族墓地

    看一看,我的父親早就去世並且埋葬了,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呀,我真是……”鬱悶的遊山惠已經不知道應該怎麼來解釋了。

    “我再問一遍,如果你還騙我,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不管遊山惠的表情表現多麼逼真,候銳都不會輕易的相信,所以逼問的口氣是愈加的嚴厲起來,就連身體都開始往遊山惠那邊充滿侵略性的傾斜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坐在地上的遊山惠感覺不妙,所以就馬上往後縮去。

    “遊山忠一郎藏在那?”這次再開口,候銳他的語氣就發生變化了,已經帶上了陰森、冰冷的感覺,雙眼的眼神猶如寒冬的月夜一般寒涼。

    “神經病!我警告你,你們敢動我的話,鬼吼會不會放過你們的!”死到臨頭,遊山惠還在叫囂,可候銳他卻扭頭就站了起來,望了旁邊的爵士一眼,而習慣性板着一張臉的爵士就微微的點了點頭,跟着這兩個人就一聲不吭的再次交換了位置,候銳他靠在一棵大樹上,暫時充當起了觀衆的角色。

    當一臉冷漠的爵士他蹲在遊山惠的面前時,遊山惠就本能的感覺到了爵士身上那股明顯的危險氣息,於是就開始更加迅速的往後縮去,但是爵士一丁點遲疑都沒有,一把扯住她的一隻腳踝就把她重新拖回到了自己眼前,對遊山惠因爲掙扎而暴露出來的大腿屁股瞧都不瞧一眼。

    然後等爵士他順手撿回來一個空酒瓶之後,立刻就想要去抓遊山惠的手腕,不過這時遊山惠卻揮舞雙手、對着爵士他又拍又打,好像發了瘋一樣的反抗,結果爵士一聲不吭的把手上的酒瓶一掄,“碰”的一聲在遊山惠的額頭位置磕的粉碎。

    “啊!”遊山惠本能的發出了一聲慘叫,雙手彷彿雞爪那樣的舉在自己臉旁邊,對着空氣先抓撓了一下,然後這才死死的捂住了自己額頭位置那幾道翻開來的巨大傷口,但卻不能阻止鮮血流的滿臉都是。

    而在狠狠削了遊山惠一酒瓶之後,爵士他依然是面不改色的站起身,隨便走了幾步、在草叢中撿起另一個啤酒瓶之後,重新返回到了遊山惠的面前。

    這一次,額頭位置正不斷流血的遊山惠無力在抵抗了,結果讓爵士他可以輕易的扯過了她的左手,進而墊在了旁邊一截枯木的上面。

    “你,你要幹什麼?快,快點放開手我,我給你錢好不好,我可以給你5000萬,不不不,我給你一億你放過我吧!”遊山惠語無倫次的說道,但爵士卻依然是一言不發的模樣,只是動手把啤酒瓶很有技巧的往旁邊一磕,“啪嚓”一聲的磕掉了啤酒瓶瓶底的部分,讓剩下的啤酒瓶變成了一個好像形狀怪異的喇叭。

    驚恐的遊山惠看着爵士,看着他把破碎後啤酒瓶的鋒利切口抵在了自己左手的小手指上,然後這才第一次看了自己一眼。

    “他在哪?”爵士的英語發音有點奇怪,主要原因就是因爲他無法去掉俄語中顫音的習慣。

    “他死了,真的死了,我是看着他下葬的。”遊山惠哭着回答,但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爵士就用自己的手掌,猛的往啤酒瓶的瓶口位置一拍,巧妙的利用力量的傳導,瞬間用鋒利的玻璃切口,乾淨利落的剁掉了遊山惠的小手指。

    “啊……”樹林中立刻響起了遊山惠拉長音的慘叫聲,可惜不爲所動的爵士卻依然死死按着她的手掌,並且還動手將掉底的啤酒瓶又抵在了她無名指上面,企圖心是昭然若揭。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早就死了,我是真的沒有騙你!喂?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不要啊!”

    “他在哪?”

    “他死了,死了!真的,真的呀!”

    “啪!”

    “啊……,我的手,你這個王八蛋。”

    如此這般的流程進行到三輪時,遊山惠已經慘叫不出來了,而且小小的空地中還瀰漫出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貴婦造型的遊山惠就那麼好像癩皮狗一樣,在自己的尿泥中喘粗氣,雙眼位置的妝都哭花了。

    進行完第五輪之後,遊山惠的左手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手掌了,五根手指都被爵士用相同的辦法給剁了下來,中間堅持不住的遊山惠還暈過去一次,但是卻被無情的爵士幾個耳光給扇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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