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611撲朔迷離的生死之謎
    不過正站在候銳身後的爵士卻猶如他肚子中的蛔蟲一般,手腕微微一偏,跟着“噗”的一槍就用一發子彈擊穿了最後開口的老頭肩膀,讓他大叫一聲,身體一偏就從椅子上翻倒了一邊的地板上,再也不能保持那副高高在上、自以爲是的嘴臉了。

    見到爵士他如此默契的舉動,候銳心中竊喜的同時,口中卻毫不示弱的說道:“收起你們的這副嘴臉,大家早晚都會死,但是我們的下場你們肯定是看不到了,因爲你們再廢話下去,馬上我就讓你嚥氣!”

    “大膽!”位高權重的麻宮獠那遇到過這樣的無理待遇,火爆脾氣一上來正要準備發飆,但是旁邊的相川正雄卻飛快的對他使了個眼色,然後再加上候銳他們手上的伯萊塔手槍,腦袋始終沒有子彈硬的麻宮獠老頭終於還是明智的閉上了嘴巴,只是用眼睛餓狼一般的盯着候銳。

    “動作都快點,咱們、咱們一起去樓頂吹吹風吧!”候銳他說着就把手槍擺動幾下,強迫三個老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慢慢的朝門口移動,接着候銳他還悄悄指了指地上,然後爵士就心領神會的扯起來兩個手臂肩膀位置中槍的鬼吼會成員,押着他們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既然行蹤已經敗露,那麼再無顧忌的候銳他們就改爲乘坐電梯,先來到事務所的頂樓之後,在順着樓梯間來到了樓頂平臺。

    在這半途中,一行人路過鬼吼會的會長辦公室與擺滿幫會紀念品的裝飾走廊時,候銳心中一動就動手砸碎了兩個展示櫥窗,先後從裏面取出來一捆漁船用的纜繩和一把半尺長,擁有帶鉤刀刃的魚刀。

    等這一行人來到樓頂,感受到急速吹過的夜風時,相川正雄他們幾個人這才停下了腳步,用一雙雙充滿憤怒和怨氣的死盯着候銳和爵士,而剛剛已經更換好彈夾的候銳卻把手槍往自己腰上一別,移動腳步來到了鬼吼會一行人的面前,手上還在不停的擺弄着那把樣式陳舊的魚刀。

    “金毛小子,我們已經上來了,你還想玩什麼,讓我們一個個的跳樓嗎?”麻宮獠充滿諷刺的叫嚷道,看着還真有一股黑幫大佬視死如歸的氣派。

    “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誰能回答我,那我今天就可以放他一馬。”終於玩夠了魚刀的候銳他一邊宣佈遊戲內容,一邊動手將那捆手指粗細的麻繩裁成了大約一節一節,6-7米長短的繩索,隨意的扔在自己的腳邊。

    “去死吧混蛋,我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你就等着全家被我們砍死吧。”一個還伸手捂着手臂的鬼吼會成員搶先叫道,接下來站在旁邊的爵士他眼神一冷,正準備要殺雞給猴看的舉槍開火時,候銳卻意外的一擡手、阻止了爵士他舉槍的意圖。

    “我知道你們都不怕死,但是丟臉你們怕不怕?”候銳說話間雙手就靈活的系出了一個繩結,將一節麻繩的一頭弄出來一個絞索的繩套來。

    “蠢貨,你要幹什麼?”相川正雄看着候銳發問,眼底深處終於對候銳這個異常冷靜的傢伙顧忌起來。

    “別心急,你們馬上就會親眼看到了。”說完候銳他手臂突然一抖,直接將絞索的繩套套住了剛剛那個手臂受傷,並且還大聲呵斥自己的那個傢伙,緊接着候銳手臂猛地一扯,眨眼間就在身體轉動的同時,把那傢伙給拖到了自己的面前。

    “喂!你快放開他。”

    “小子,我要把你砍成一百段!”

    “小林你放心,他不敢對你怎麼樣的。”

    ……

    那幾個傢伙本能的想往前移動,但是爵士卻直接在他們腳前的樓頂水泥板上開了一槍,制止了他們的這種行爲,所以到後來這些傢伙就只剩下給同伴鼓勁打氣的能耐了。

    可惜候銳接下來的舉動卻是明晃晃的打臉;候銳他把那個傢伙扯過來之後,先是非常果斷的對着他的手臂傷口處踩了一腳,等到那傢伙整個人都因爲劇痛而繃緊身體時,候銳這才突然間蹲了下來,手上的魚刀殘酷的一揮,在那傢伙的胯下要害割了一刀。

    “嗷……”備受折磨的鬼吼會成員立刻發出了狼嚎一般的慘叫聲,他的身體就如同上岸的大蝦一樣,因爲劇痛而不停的伸縮、左右翻滾,可隨着他的這些動作,大灘的鮮血馬上就從他胯下位置冒了出來。

    “你這個雜種!”

    “你竟然敢……”

    “王八蛋,去

    死吧!”

    親眼見到手下被候銳這麼簡單就給閹了,估計任何一個幫派老大都會瞬間發狂,當身體無礙的相川正雄和麻宮獠,一左一右的衝向候銳時,負責看守他們的爵士就立刻開槍,在麻宮獠的左腿上開出了一個血窟窿,身體立刻就撲倒在了樓頂上。

    這麼一來,恢復冷靜的相川正雄才全身顫抖的停下腳步,先望了望爵士,然後又望了望手上牽着麻繩的候銳,運用極大的意志力這才一步一步的退了回去,重新站在了鬼吼會一夥人的隊伍當中。

    “看好了,下一個也許就是你。”說着候銳就把手上的麻繩往肩膀上一背,彷彿拖死狗一樣,拖着那個閹人來到了事務所大樓的邊緣護欄位置。

    然後動作不慌不忙的把麻繩另一頭系在護欄鋼管上面之後,這才動手扯着那傢伙的頭髮,將他的身體扔出了樓頂,好像晴天娃娃那樣,吊在了事務所大樓的樓體外面,也算是結束了他的痛苦。

    當候銳他腳步輕鬆的返回到相川正雄這幾個人面前時,鬼吼會衆人的眼神卻在不知不覺當中產生了變化!

    憤怒依然是憤怒,尤其是剩下那個年紀比較輕的傢伙,他的雙眼這會兒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可是旁邊相川正雄和麻宮獠這三個老傢伙卻逐漸收起了囂張的態度,開始不約而同的的變得沉默了起來,眼睛不停的在候銳和爵士的身上掃來掃去。

    “我現在開始提問,你最好聽仔細了,因爲我直說一遍!”候銳他說到一半先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這才鄭重其事的問道:“遊山忠一郎藏在哪了?”

    “什麼?你說什麼?”

    “遊山忠一郎,前代會長?”

    “瘋子,你們兩個都是瘋子,如果你們要找的是前代會長,那你們就是可憐的白癡,因爲前代會長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乍一聽到這個問題,相川正雄他們幾個人的反應是大同小異,但是接下來卻異口同聲的嘲笑、斥責起候銳他們來了,尤其是剩下那個年輕人,更是怒極返笑,衝着候銳張牙舞爪的叫道:“你們想要找前代會長也很簡單,讓我給你們一刀,這樣你們就可以去陰間找他了。”

    “喂,不要對前代會長不敬。”那個不知名的老傢伙,他在這個時候還不忘展現自己的權威,大聲的斥責部下。

    “嗨!”年輕人趕緊恭敬的回答。

    “好了,我沒時間跟你們廢話,我們已經知道了,遊山忠一郎他是裝死,本人就藏在東京的某個地方,你們現在說出來就可以活命了。”不管這些傢伙的反應如何,候銳他都只能依照自己的思路問下去,不讓被這幫傢伙所影響。

    “喂,你開什麼玩笑,前代會長的葬禮轟動全國,你們不會無知到這個地步吧!”斥責完部下之後,那個固執的老頭又死性不改的頂了候銳一句。

    誰知候銳他這次卻沒有馬上反駁他,而是彎腰撿起了第二根麻繩,一邊繫繩結,一邊腳下隨意的走動,口中更是平靜的說道:“我們會殺進鬼吼會的事務所來開玩笑嘛?沒關係,你們可以儘管裝,我倒要看看一會兒誰先開口。”

    見到候銳他表現的如此肯定和冷靜,反倒是把鬼吼會的這幾個傢伙給弄糊塗了,因爲只要簡單的分析一下,的確是不會有人殺進鬼吼會來,冒着得罪勢力強大的黑幫,這個絕對絕對致命的危險,然後來問一個完全沒有意義的問題,除非是瘋子,要不然誰會這麼做,但是瘋子能有如此強悍的身手與冷靜的反應嗎?

    那麼問題來了!難道前代會長真的沒有死?

    幾個人的思緒剛轉到這個結論上,相川正雄、麻宮獠這些人就本能的對視了幾眼,但是大家在同伴臉上看到的都是一樣的驚愕和意外,朝夕相處了幾十年,大家都是極其熟悉,但誰也不像是知道內幕的樣子,所以衆人就立刻回到了一頭霧水的狀態。

    “說真的,如果你們要找忠一郎會長,直接去遊山家的墓地反而更快捷一些,人都殺了,你們還在乎挖開前代會長的墳墓嗎?到時一看不就一目瞭然了嗎?”猶豫了一下,相川正雄他終究還是說出了這番話。

    這些言辭雖然對前代會長屬於大不敬,但是現在面對候銳和爵士這兩個冷酷、冷靜的瘋子,任何人都會先想辦法來保全自己,所以這一次出乎意料的,那個不知名的老頭也沒有出聲反對,算是默認了相川正雄的這個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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