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619逼供進行中
    “呼呼呼……,啪啪啪!”連串拳掌撞擊聲音就連珠炮一般的響起。

    一開始,關江老頭還很有骨氣的見招拆招,不甘示弱的跟候銳他對攻,在巧妙的躲閃、抵擋和引到候銳的拳頭殺傷之餘,還時不時的去攻擊候銳雙手手腕和手肘的脆弱關節,有兩次還險被關江老頭借力打力的摔倒。

    但是這樣的情況在持續十幾秒之後,特別是關江老頭的體力迅速消耗之後,他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疲態,跟着雙臂防禦的姿態也嚴重變形,逐漸再也無法抵擋候銳的千斤重拳了,腳下開始動搖的往後退去。

    一個瞬間,候銳他肩膀與手臂上的肌肉堅韌的猶如牛腱子一般,左拳彷彿都因爲速度太快而出現了殘影,卯足力氣、一拳直對着關江老頭的右胸位置轟去。

    見狀的關江老頭也馬上格外的重視起來,首先雙臂交叉之後、跟着才一起擋在了自己的右胸前面,想要抵擋候銳這次決絕的攻擊,可是當兩人皮肉接觸的瞬間,候銳又猛地大喝一聲,全力抽空了自己體內的每一絲力氣,手臂的臂骨繃成了一條直線,拼盡全力的往前打過去、氣勢如虹的準備擊碎擋在自己面前的任何東西。

    “啪!咯吱……,蓬!哇!”

    結果在一連串的聲響之後,被候銳這一拳野蠻的打斷了雙前臂的全部骨頭,然後中門大開,只能眼看着候銳的崩拳打中自己右胸,最後如遭車撞的關江老頭整個人就連續後退了好幾步,並且因爲胸口肋骨折斷的劇痛而無法堅持跪在了地上。

    一拳克敵制勝後,候銳他並沒有輕易的鬆懈,於是他在收起拳頭的同時,緊跟着一腳又狠狠的踢在了關江老頭的左側腋下,狠狠的踢斷了他幾根肋骨,導致關江老頭口噴鮮血的撲倒在了一邊。

    連續打斷了對方的雙臂和兩側多根肋骨,候銳這才認爲關江老頭失去了動手反抗的能力,鬆開了緊握的雙拳之後,走過去撿回了自己那把9mm手槍,然後這才謹慎的來到了倒地不起的關江老頭面前。

    “咳咳咳!呸!年輕人,功夫不錯,但如果我年輕20歲,你休想這樣輕易的打倒我。”側着身體的關江老頭吐出一口血沫,神情中帶着落寞的說道。

    “不要說這些無謂的事情,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蹲下來的候銳卻絲毫不給他岔開話題的機會。

    “說什麼?我早已經告訴你了,忠一郎會長已經去世幾年了,指使你過來的無論是誰,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在戲弄你。”說着關江老頭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臉上也變得是異常平靜、全無表情,讓別人無法在輕易的看出什麼苗頭來。

    “算了吧,我們已經挖開了遊山忠一郎的墳墓,並且進行了DNA測試,證明那裏面的屍體根本就不是忠一郎他本人,說吧,只要你告訴我忠一郎的下落,我保證馬上就離開。”

    “……年輕人,我給不了你答案的。”

    “……”看着閉眼不語的關江老頭,候銳知道好像這樣性格堅強的傢伙,一般的恐嚇手段是肯定用處的,必須要採取非常手段纔行,於是候銳他也就順勢閉上了嘴巴,動手抗起關江老頭的身體後,“蹬蹬蹬”踏着樓梯就返回了上層的船艙。

    當候銳和關江老頭交手的這段時間,身處上層船艙的爵士他也沒有閒着,他已經把六個傷員都拖到了油船的後甲板上,握着手槍、雙眼冰冷的看守着他們,耐心的等待候銳他上來。

    很快,等候銳他把關江老頭也抗出來時,爵士他卻只是淡淡的回頭掃了一眼,緊接着就馬上轉回了頭,可接着身體卻自動自覺的往旁邊一閃,爲候銳的走動讓出了一條通道。

    “呼”的一下將關江老頭的身體扔進漁網堆之後,看着幾個傷員和關江老頭都一臉頹廢的表情之後,候銳他這才提高音量,對着後甲板上的所有人叫道:“誰能回答我,遊山忠一郎在哪?”

    “……”但是聽到這個問題的幾個俘虜都是一臉驚恐和迷惑不解的表情,令候銳短時間之內也無法確定他們是不知道遊山忠一郎的下落,還是乾脆就聽不懂自己用英語所說的問題內容。

    所以在耐心等待了半分鐘之後,候銳他還是決定採取老辦法,使用震懾的方式來讓俘虜他們開口,於是候銳就冷冷的望了旁邊的爵士一眼,接下來爵士他就動了,他直接從後腰上拔出了

    一把日式短刀,然後就大步前行,對着傷勢最嚴重、傷口出血量最大的一個俘虜靠去。

    “你要幹什麼?”

    “@#¥#¥%&@¥?”

    感覺不妙的其他俘虜傷員馬上就騷動了起來,但是各自身上的槍傷卻令他們無法進行什麼更有效的反擊,只能徒勞的躺在哪裏窮嚷嚷。

    可冷酷的爵士卻絲毫不爲這些干擾、噪音所動,雙耳自動屏蔽了那些嘈雜的聲響,動手就一把拖起了那個重傷員的身體,然後再把傷員的身體一轉,變成了讓他面對關江和其他俘虜同伴的姿態。

    “我再問一遍,忠一郎藏在哪?現在回答出來你們就全都不用死。”配合爵士的舉動,候銳又加重語氣重複了一遍,方便對這些傷員施加更大的壓力,最終好導致關江老頭崩潰,講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白癡!笨蛋!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了,忠一郎會長早已經死了,你們怎麼可能找到他,我們只知道他的墳墓在哪裏。”其他人只是惡狠狠、又或者驚恐的看着爵士,但關江老頭卻氣呼呼的叫嚷了起來,身體還掙扎着坐了起來。

    “……”看樣子現在真正需要一隻敬候的雞了,所以候銳他就默默的點了點頭,緊接着爵士就果斷的下手,用那把日式短刀在俘虜咽喉上淺淺的一劃,在切口處鮮血猶如瀑布一般的竄出來同時,爵士他已經動手一推,直接將那個雙手死死捂着咽喉切口的傷員拋入了大海。

    “噗通”一聲入水聲響之後,兩個勉強可以站立的傷員就艱難的爬了起來,他們跟雙臂夾着自己胸腹部位的關江老頭一起,急匆匆的挪到了油船的船舷位置,結果一伸頭卻看着同伴在海水中劇烈的掙扎。

    可伴隨着他的掙扎動作,原本那片泛白的水花卻漸漸被鮮血所染紅,一轉眼的時間,那個傷員手腳划水之間,周圍全變成了粉紅色的海水,讓那個傷員在失血、劇痛和溺斃的多重摺磨下面,緩慢的迎接死亡。

    “土緣,堅持下去呀!”關江老頭他性格彆扭,而且在後來放棄鬼吼會的高官寶座之後,現今還肯跟隨在他身邊的,無疑都是多年的老部下,那麼彼此間的感情就肯定是相當的深厚。

    而現在眼看着其中一個就這麼被淹死在自己面前,但自己卻無能爲力,好像這樣的巨大挫敗感更是不停的折磨着關江他的內心,所以接下來關江老頭就猛地一扭頭,口中“咿呀呀”的叫道,踉蹌的移動腳步就朝爵士他衝去。

    然而爵士的反應很直接、很暴力,他扭身一腳、狠狠的踢在了關江他的左腿膝蓋位置上,一腳就踢得關江老頭膝關節折斷,身體隨之摔倒在了後甲板上面,連最後的行動能力都喪失了。

    見爵士在踢斷關江一條腿之後,再沒有進行其他的攻擊動作,候銳這才扭頭對着其他幾個傷員繼續說道:“下一個是誰?沒人回答問題,那我就一個一個殺下去,直到有人肯說話爲止。”

    “去死吧!我一定要砍下你的頭,該死的混蛋。”其他幾個傷員俘虜表現的有點畏縮和猶豫,但是卻有一個死硬的傢伙在不停的吼叫,結果爵士他第二個目標就選擇了他,採取相同的方法把他割喉之後,再一把扔進了大海……

    25分鐘之後,在油船附近的大海海面上,已經陸續出現了五片粉紅色的血水痕跡,而在後甲板上面的傷員俘虜也只剩了一個與關江老頭本人。

    濃郁的血腥味引來了數條1-2米體長的鯊魚,當這些嗜血獵手開始享用水中的屍體時,更大範圍的血跡也同時蔓延開來,結果就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裏面,吸引來了更多的鯊魚,逐漸彙集成了不少於3-40條的巨大獵食者羣體。

    而在油船上面,一直等到這些鯊魚出現,候銳他這才終於對着爵士點了點頭,接着爵士他就朝最後一個倖存的傷員俘虜走去。

    這邊剛一看到爵士這個冷麪屠夫靠近,剩下那個傷員就直接哆嗦了起來,可是他卻把嘴脣抿的死死的,仍舊在強忍着不發出求饒的聲音,只是用眼睛有些躲閃的望着爵士,手腳並用的往後縮去。

    “喂,小子,你要我說幾遍纔會相信,遊山忠一郎他已經死了。”此時此刻的關山老頭連站起來都做不到了,他只能是躺在那不停的狂吼,想要把候銳他們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來,從而達到救援手下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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