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732木魔的恐怖傀儡
    不等候銳吩咐,大象他再次動手,將冰箱下邊冷凍室的門也拉開之後,另外一具血得呼啦的男人屍體就乾脆被人給對摺,然後勉強的塞了進去,結果呈現出一種很彆扭、很荒誕、很恐怖的姿勢。

    簡單一看那兩具掛滿白霜的屍體,候銳他立刻就認出了出來,這就是左右兩邊的住戶,現在事情就容易理解了,應該是這個腐屍早早幹掉了並排三家的居民,接着就坐在這兒耐心的等待自己,一直到他原因不明的嚥氣爲止。

    由於時間尚短和空間的封閉,所以腐臭味纔沒有傳播的更遠,引來樓上其他人的注意,結果就形成了候銳他們現在看到的詭異景象。

    不過想通了這個環節,籠罩在候銳心頭的烏雲非但沒有散去,然而是更加濃密起來!

    如果說這個腐屍是木魔派來對付自己的,那又是什麼人幹掉了他那?難道會是鬼火方面下的手?還是說有其他什麼人還在祕密的關注着自己和木魔之間的廝殺,這次就是他們悄悄的插上了一手?

    可是誰會來幫助自己那,誰又會知道自己和木魔之間的恩怨和衝突那?要是勉強算起來,也有猿人、死亡天使和龍雀幾個知情人,但是他們誰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無法解釋的舉動來呀!

    不過想來想去,候銳他卻始終理不清頭緒來,結果最後爲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候銳他只能乾脆把心一橫,對着大象吩咐道:“大象你先把裝備送回車上,然後把爵士也叫來,動手先把棚頂的炸彈拆下來。”

    “好,我馬上去。”大象絲毫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跟着就飛快的離開了房間。

    轉過頭,候銳就正色對着懷錶說道:“我估計爵士和大象十幾分鍾就能完成拆卸,那麼在這段時間裏面,我來充當你的助手,咱們一起解刨這具屍體看看。”

    “大人,你也擅長法醫解刨嗎?”懷錶驚奇的問。

    “恩,接觸過一些。”

    “但是大人你擁有經驗也沒用啊,許多毒性化驗都需要專門的設備來進行,再說沒有天平和電腦,有關內臟的病變都分析不了,咱們手邊現在不具備進行解刨的條件呀。”

    “一切從簡好了,也許事情比咱們想象的要簡單許多。”

    “那……那好吧大人,我馬上開始。”懷錶也不是不知變通的人,就算現在把這具屍體帶回去,烏鴉山也沒有相應的儀器設備,真要進行專業化的屍檢,那候銳他們還得設法潛入法醫實驗室,這麼算起來事情就更加的繁瑣了,相比較之下還是刺客動手要簡潔多了。

    所以當大象和爵士一起返回公寓時,屋子裏面的屍臭氣息就更加濃郁了,因爲候銳和懷錶正將那具屍體緩緩的刨開……

    大約在一個小時之後,後車廂中塞滿塑膠炸藥的北極星就停在了一間情人旅館的側面巷子中,至於候銳他們四個人正租下了旅館的兩個房間,好用來洗澡換衣服。

    那具屍體的味道實在太大了,尤其是在打開胸腔之後,儘管身上套着幾層衣物,但氣味還是一點點的鑽進了衣服和頭髮,弄得距離候銳幾步遠就能聞到那股臭氣,所以爲了避免麻煩,大家就只好先走到這裏停停腳,候銳和懷錶一對,爵士和大象一對的走入了情人旅館。

    站在淋浴花灑的下面,舒適的熱水沖走了候銳身上的氣味和污垢,但卻一點也衝不走他心中的陰霾。

    經過懷錶的仔細檢查,他們基本上確認了腐屍的死因,原來就是在他側腹部位的一處隱祕的刀傷,這道刀傷入肉只有幾釐米深,而且也沒有傷到什麼重要的血管和內臟,從常理來推論,應該是不會致命的,但事實上這個人卻偏偏就死在了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傷口上。

    根據候銳的推測,這個傢伙應該是在處理左右鄰居的時候受了傷,但他自己卻沒有在意,只是用衣服和毛巾簡單包紮了一下,接下來就開始等待候銳的出現。

    而恰恰在這段時間裏面,候銳他因爲中刀中毒的原因一直呆在烏鴉山修養,結果就非常幸運的躲過了屁股底下的炸彈。

    至於這個手握起爆器的傢伙,他就是一個偏執狂、絕對是忠誠的在履行命令,一分一秒都沒有離開過樓下的公寓,結果一直拖了幾天,到最後傷口失血過多,人也由此進入了休克昏迷的狀態,直至最終變成了一具腐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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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至此,事實的脈絡已經清楚了,但越是仔細想,候銳他越是感覺恐怖!除了木魔估計別人也訓練不出這樣執着和瘋狂的傢伙來,可現在跟這些連自己命都不在乎的瘋狂傀儡對上,不管候銳他本身多麼的強大,他也本能的感覺到另外一種棘手和焦慮。

    如果說警察和軍人不可怕,因爲他們會受到各種條例和規則的限制,行動模式也可以大致的預測出來,那麼不會遵循人世間任何守則和道理的瘋子就比較可怕了!可怕的原因就是他們不安常理出牌。

    那麼在這個基礎上,稍微想的再深入一些,那些不會遵循守則的瘋子傀儡如果有了組織性,並且還會不惜代價的執行命令時,這可就是可怕到了極點。

    候銳他只要一想到木魔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這樣不惜喪命的瘋子在等待自己,接下來情況很可能發展到自己即便是幹掉了木魔,可這些瘋子還會執着的對自己進行追殺,特別是想到到舉着尖菜刀的老太太、推着往嬰兒車中堆放炸藥的年輕媽媽都會找上自己時,候銳就顯得非常無奈!

    過了好一會兒,再把身上頭上的泡沫衝乾淨之後,候銳就動手關閉了花灑的水流,裹着一條浴巾就走出了浴室,開始從懷錶的手上接過新的衣物換上。

    “大人,我有一點想法……”臉上掛滿了欲言又止的神情,嘴巴張合了幾次,懷錶她終於還是咬牙說了出來。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候銳心中微微一嘆,見過樓下公寓那一幕之後,懷錶她果然還是起疑心了,這已經是不能避免的一個問題了,所以候銳就語氣凝重的說道:“這裏只有咱們兩個,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

    “大人,我懷疑這次的事情是自己人乾的,可能有飢餓分部的成員在暗中針對你,想要對你動手。”懷錶憑藉自己心理學方面的專長,隱約的也猜到了部分的事實。

    “我知道,但我目前還不想聲張。”沒辦法,事情的真相候銳連智囊精靈都沒有告訴,那麼面對懷錶也只能繼續故弄玄虛了。

    “大人,組織嚴禁騎士間死鬥,如果是騎士以下的人員在對你出手,咱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上報這事,組織馬上就會將其抹殺的。”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這事非常的複雜,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楚的,你先把你的發現藏在心裏面,一切等我做出決定後再說。”

    “嗨!”習慣性順從的懷錶沒有在進行爭辯,立刻就微微的低下了頭。

    幾人在離開情人旅館之後,首先去東京灣轉了一圈,將幾具屍體都拋進了大海,然後重新返回了勸誡會所在的那棟大廈,在車裏等到夜幕降臨之後,大象悄悄上去轉了一圈,安裝好竊聽設備之後,爵士就駕駛北極星返回了烏鴉山,改由猿人接手對勸誡會的監視工作。

    至於在候銳公寓下面發生的小插曲,候銳沒有特別囑咐懷錶她們,所以很快就傳進了大家的耳朵中,結果大象進而拉克絲就被衆人推選了出來,成爲了形影不離候銳身後的跟屁蟲。

    在這之後,就在猿人他每天聽着勸誡會衆人的悲慘遭遇,好藉此來分析誰是木魔的手下時,候銳他卻在私底下非常認真的考慮另外一個問題;

    現在影社的成員已經被幹掉了,那是不是意味着鬼火他隨時可能做出決定,讓影虎小隊去執行對抗“週六會”的龐大、持久任務,但是這次的任務甚至比墨西哥那次還要危險許多,弄不好持續時間還可能會達到幾年,這一點就是讓候銳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俗話說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既然現在都找到了木魔,那候銳就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想在耽擱下去了,所以候銳他現在就在設想辦法,看看怎麼能把鬼火他拖在東京,好爲自己幹掉木魔爭取一些時間。

    目的是很明確,但手段就需要仔細的斟酌了!

    接下來,各式各樣的念頭是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但又很快被候銳自己給一一的否決,面對鬼火這位死亡分部的領主大人,候銳他做事必須要謹慎、小心,弄不好得罪他的話,不要妄想說什麼木魔了,死亡分部的騎士們分分鐘就會碾平烏鴉山。

    想到最後,候銳他總算是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來,他打算給鬼火找一點小麻煩,就是不會危急生命、也不會傷及面子的那種程度,目的只要單純的限制一下鬼火他的自由、延緩一下他的行動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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