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刺殺全世界 >0749黑樓
    “戰力、戰力,有了,我們帶上大象的寵物去,這不就行了嘛!”候銳爲難了半天,突然又腦洞大開的說道,一半是開玩笑、一半也是爲了敷衍一下猿人。

    “我去!無人機不讓我用,結果你要帶老虎和獅子去居民區,我……”猿人這次是真的無語了,耷賴着腦袋就坐回了椅子上面,口中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不過總算是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了。

    於是在幾分鐘之後,由懷錶來開車、候銳他坐副駕駛位置、大象卻和一隻黑豹一隻老虎佔據了越野車的後座,龐大的身軀幾乎擠滿了後座每一寸空間,這一行人就這樣悄悄的離開了烏鴉山,迅速往琦玉縣方向前進。

    不過候銳他們說什麼都沒有想到,他們乘坐的越野車剛離開烏鴉山山腳,在一片毫不起眼的雜草中間,一臺兔子大小的偵查機器人忽然間升起了細長的脖子,脖子頂端的小小攝像頭追蹤越野車走遠之後,小小的機器人這才縮回脖子,轉而用身體後半部分的一小塊金屬板,特別是板子上的一排排的小燈,迅速有規律的閃爍起來。

    這些小燈的光亮非常有限,如果不是離近了仔細觀看,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不過這種採用燈光編碼的方式,卻可以有效的避免無線信號傳輸,所以才能瞞過猿人的檢測,並且讓距離機器人數公里之外,另外一個連接着望遠鏡的中轉機器人接收到了有人離開烏鴉山的信息。

    在這之後,候銳他們的越野車離開烏鴉山20公里範圍,正路過一片樹木茂盛的樹叢時,車子纔剛剛開過去,車輪揚起的塵土還沒等落下,一截枯樹幹卻忽然間動彈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身上穿着僞裝服,靠在樹幹上僞裝成一個枯枝的男人。

    馬上這個臉上塗抹着草綠色油彩的男人就摸出了一部衛星電話,開始壓低聲音的報告起來。

    僅僅這些還不算玩,大約在40多分鐘之後,當候銳乘坐的野越車拐上標準公路,快速穿過一個近郊的居民區時,路邊一家雜貨鋪的門口,一個身上穿着老樣式和服、身體乾乾瘦瘦的老太太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微微瞟了一眼漸行漸遠的越野車,然後就不緊不慢的摸出了手機……

    除了這些身份不明的監視者,距離候銳車頂大約3公里遠的高空中,一架天藍色的中型無人機正在低速巡航,機腹部位的攝像頭、時刻注視着越野車的動向。

    遠在烏鴉山的地下監控中心裏面,猿人他正一邊盯着大屏幕、一邊喃喃自語:“領導啊,我是說什麼都是不放心,你們這一趟平平安安的最好,要不然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看我來一出火燒東京!”

    就是在這樣危機四伏的情況下,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候銳他們乘坐的越野車終於抵達了春日部市的三丁目,眼看懷錶正準備拐進街道狹窄的居民區時,沉默一路的候銳卻突然間說道:“先去一趟商店街,然後在拐回來。”

    “嗨!”懷錶匆匆答應之後,立刻就一轉手上的方向盤。

    誰知日本的街道太過狹窄了,懷錶她猛然間改變行車方向的舉動,差一點導致越野車和一輛急速衝過來的家用轎車迎面相撞,多虧了懷錶她臨危不亂,猛地把越野車車身一擺,這才驚險至極的躲過了一劫。

    不過越野車這麼劇烈的一晃,蹲在車後座上的老虎和黑豹就不滿的低吼了起來,隨着一股腥風、“嗷……”的示威聲就迅速傳進了候銳和懷錶的耳朵中。

    如此近距離的和猛獸呆在一起,本身就很令人緊張,候銳和懷錶肯做這樣危險的舉動,全部是因爲對大象的信任,不過現在後面的老虎和黑豹騷動起來,候銳和懷錶就馬上不淡定了。

    “大象!”略顯緊張的候銳趕緊叫了一聲,而後面的大象已經是一手一隻的開始了安撫,口中還不停的用泰語在講述着什麼,看着就好像在和兩隻猛**談。

    一分鐘之後,兩隻巨獸終於恢復了平靜,一左一右的將毛茸茸的大腦袋在大象的臉頰上蹭來蹭去,這一幕真是讓雙眼緊盯着後視鏡的候銳是佩服不已,看來大象在馴獸方面絕對是一等一的宗師。

    很快,越野車就停在了商店街一家大型禮品商店的門口,隨後候銳他趴在懷錶耳邊迅速說了幾句,懷錶就迅速的下車、跑到了那家禮品商店裏面。

    幾分鐘之後,捧着一個購物袋的懷錶就返回了車上,隨即越野車就再次發動,往三丁目的黑色小樓方向駛去……

    下午三點整,身穿警察制服的候銳和懷錶就出現在了三丁目的街頭,此刻兩人就如同一般的巡警一樣,速度緩慢的在街道上步行,時不時的還會和周圍路人點頭示意,一步一步的往社區活動中心的正門口走去。

    按理來說,晚上行動的隱祕性更好,安全程度更高,不過候銳心裏面實在是着急,他已經等不到晚上了,現在距離鬼火給出的動身期限只剩下20個小時了,候銳他是一分鐘時間都不想浪費,結果就冒險的白天行動起來,準備先去抵近偵察一圈。

    至於大象和他的寵物,第一是實在沒有辦法上街見人,估計這些行人一見到老虎那色彩斑斕的毛皮,多說都用不了半個小時,這片肯定就會擠滿電視臺的實況轉播車。

    第二更是一個讓候銳哭笑不得的理由!候銳他是想破頭殼也想象不到,那隻威風凜凜的黑豹居然會暈車!

    眼看那兇悍的豹臉抽抽成一團,然後還伸到大象的懷中不停的求安慰,候銳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匆匆說了一句讓大象隨意行動後,自己就直接和懷錶換上假警服,扮作巡警的下了車。

    下午三點十分,候銳他們倆就已經站到了社區活動大樓的正門口,緊接着懷錶她就率先走進了院子,而不動聲色的候銳也以2-3步的距離,略略低着頭就跟了上去。

    這棟純黑色小樓,算上週邊的院子圍牆,佔地大約有1000多平,這在寸土寸金的日本而言,已經是難得的氣派場所了,而且候銳一眼掃過去,立刻就看到了院子中一些鞦韆、木馬、沙堆、鐵架塔、蹺蹺板等等的兒童遊藝設施,以及分散在院子各處的花草樹木、綠茵草地。

    隨着視線的移動,再往稍遠處看看,候銳又看到了黑色小樓一側的半露天游泳池和羽毛球場,以及在這些場地上活動的人們,總之是看不到什麼可疑和特殊的地方,如果非要說出一個來,那就是候銳感覺這裏的監控攝像頭有點多,因爲跟一般大樓正門的2-3個相比,候銳剛纔簡單一瞧就足足找到了6個,他們監測的位置簡直是包括了小樓正面每一寸的地面。

    這個時候,懷錶她已經推開了小樓的正門,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搶在候銳身前就站在了接待前臺的位置處,跟一個穿着深色套裝、頭髮高高盤起的接待員交談起來。

    候銳他聽不懂日語,所以就只好擺出一副酷酷的表情,趁懷錶跟接待員交談的機會,自己開始往四周查看;

    在這個所謂社區活動中心的大廳中,幾對母子是進進出出,候銳一看那些小孩子手上的游泳圈、媽媽們手上拿着的大浴巾,候銳就猜測她們是來游泳或者遊樂的,應該不是自己要尋找的人。

    視線在轉,候銳一共看到了三扇門,其中一扇通向游泳池、一扇通向了羽毛球場、最後一扇卻通向了樓梯間,除此之外,大廳的正前方還有一部電梯,而且不出意外的,在這四個門口上面都安裝着攝像頭。

    前後3-4分鐘的時間,懷錶就和接待員變得熟絡起來,候銳看她們兩個聊得熱火朝天,自己就悄悄一動腳步,又從大廳中走了出來,並且沿着樓梯朝小樓的側面繞去,準備要看看周圍的情況和地形。

    不過令人大感遺憾的是,在黑樓側面的位置,嚴嚴實實的照着一層彩鋼板,完全讓人看不到裏面的情況。

    按照日本國內的常識,好像這種做法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裏面正在進行施工作業,禁止一切閒雜人等靠近。

    就在候銳他猶豫,要不要再湊近一點去悄悄時,懷錶她已經從大廳中走了出來,站在正門的玻璃門外,還不忘跟接待員揮手示意。

    等候銳和懷錶從黑樓院子中離開,一直走到3條大街之外,候銳這才主動拐進一條暗巷,同時對懷錶問道:“情況怎麼樣?”

    “這個社區活動中心一樓主要是羽毛球館和游泳館,二樓是棋牌中心,三樓是大會堂,四樓是辦公室和倉庫,這裏一直會營業到晚上六點,然後職員們會在六點三十分下班……”懷錶一鼓作氣的說道,可是沒等她說完,立刻看到候銳他臉上表情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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